看着眼前把自己當陌生人的勾立果,蔣悅可呆愣愣的僵在原地。
她不明白好端端的勾立果為什麼不認識自己了。
“你怎麼不記得我了,我是蔣悅可啊!我們還說好了過幾年要結婚的,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啊!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怎麼就不記得我了呢......”
看着眼前快要崩潰的蔣悅可,勾立果輕聲念了一遍蔣悅可名字。
“蔣悅可......”像是回想起什麼,勾立果立刻從角落裡爬到了蔣悅可的身邊。
“那個......你别哭了,我還記得你的。蔣悅可對吧,我知道啊,我們約好了明年訂婚,等勾......等我攢夠錢就結婚的,我都還記得呢,你别哭了。”
蔣悅可的眼睛已經哭到刺痛,但看着隻有緊張的眼睛,她隻感覺到了胸腔内傳來的窒息。
“你......冷靜下來了嗎?”
看着正深呼吸的蔣悅可,勾立果有點不确定的問道。
不用蔣悅可,就連在旁邊旁觀的宿奈都明白,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勾立果。
“你不是勾立果,你把勾立果怎麼了。”
冷靜下來的蔣悅可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雖然面前的人和勾立果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勾立果從來不會看着自己流眼淚,也從來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我是勾立果啊,我......反正我就是。”
被質疑身份的勾立果翻來覆去也隻慌亂地說自己就是勾立果,其他的什麼都不願意說。
原本還在門口守着的宴承和卓輝林剛剛回來就看到了面前的情況。
“怎麼了這是?”
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卓輝林看着淚眼汪汪的蔣悅可又看了一眼緊張的勾立果。
宿奈想解釋,旁邊的蔣悅可先一步開了口。
“沒什麼,我太高興了。”
蔣悅可使勁擦了擦眼淚,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不明白為什麼不說真相的宿奈想看蔣悅可的眼睛,隻看到了她低垂着的頭。
“勾立果身上有血腥味,我們不走正門了,一會兒從後門出去。”
宴承解釋一句之後,帶着幾人離開了。
一路上卓輝林總感覺很奇怪,明明剛才這個勾立果暈倒的時候,蔣悅可恨不得粘在他的身上,怎麼這會勾立果醒了兩人還保持上距離了。
腹部手上的勾立果原本還一瘸一拐的走,靠近宿奈之後聳了聳鼻子。
“你......”剛開口就想起什麼一樣看了一眼蔣悅可,“沒事沒事。”
說着沒事,但是後面勾立果就和給宿奈發了好人卡一樣,開始靠着宿奈走後面的路。
幾人回了車裡之後,勾立果徹底放下心來。
旁邊的宿奈都快要被勾立果壓成扁的了,此時坐在宴承旁邊虛弱的靠着宴承。
“一會兒我要和你說悄悄話。”宿奈一臉嚴肅的看着宴承的臉說道。
觀察外面環境的宴承感覺胳膊被軟軟的壓住,剛回頭就聽加了宿奈的話。
宴承:“嗯,晚上再說。”
幾人現在城市裡,找住處肯定也是随便找個人少的房子住,而人最少得地方莫過于别墅區。
幾人饒了幾次路就找到了别墅區的位置,選了個比較偏僻的别墅,卓輝林撬開了大門。
“你别說,要不是末世我哪能進别墅裡睡覺啊。”
躺在沙發上的卓輝林舒服的感慨道。
别墅内有一層塵土看起來很久都沒人用過了,宴承随便找了一間房間把東西放了下來。
“你要說什麼悄悄話?”
宿奈爬上床,就算是隻有兩個人的房間也要湊近宴承的耳朵,小聲說:
“那個勾立果根本就不是勾立果,他不認識蔣悅可,但是他就是不承認,非說自己就是勾立果。”
在路上的時候,宴承确實也發現了勾立果和蔣悅可的不對勁,還以為兩人是不好意思,現在看起來是勾立果換了人了。
“但是啊,”宿奈又撅撅嘴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蔣悅和你們說謊了。”
自認為彙報了重大情報的宿奈看着宴承的眼睛眨了眨眼。
“可能她有自己的顧慮。”
宴承倒是無所謂隊伍裡會不會多帶上幾個人,但是他自認為算是勾立果的朋友,這個替代了勾立果身份的人肯定是見過勾立果的。
思緒百轉千回見,看着仍朝着自己眨巴眼睛的宿奈,宴承下意識誇了一句做的好。
被誇獎的宿奈眨眨眼睛,滿意的躺回被窩裡。
這幾天在路上開車沒有他的份,做飯他也不會,現在總算是有點他可以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