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來就已經是拖累兩人了,怎麼可能還會問他們要吃的,因此這一天她都沒有攝入任何的食物和水分。
“那你還有嗎?”
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拒絕,她勉強按耐住饑餓感問道。
“唔,我不需要吃東西。”宿奈知道了她是勾立果的女朋友之後,自動把她劃到了自己人的範圍。
于是說出自己的秘密也沒有任何的緊張和負擔。
“我隻需要多喝水就好了,可能是末世帶來的特殊能力。”
蔣悅可點點頭伸手接過了面包。現在末世連異能者都會存在了,隻是不需要吃東西而已,她很輕易的就接受了宿奈的不同。
“謝謝你,以後我會找水還你的。”
對于蔣悅可的感謝宿奈很受用,他點點頭同意了蔣悅可得交換,順便還提醒道:
“隻要水哦,酒什麼的就不要了。”
狼吞虎咽吃起來的蔣悅可點點頭,将宿奈的話都記了下裡。
等到幾人找到一處山腳下後,宴承停下了車。
“就在這裡吧,車上有點擠,将就一下。”
周圍荒無人煙,連夜晚常常出現的喪屍低吼聲都聽不見。
等到第二天宿奈睜開眼時,蔣悅可已經開着車走出了很遠的路。
“你醒的正好,我們馬上要到市區了,我還打算一會兒叫你呢。”
蔣悅可從後視鏡裡看到宿奈伸懶腰,笑着開口道。
覺得自己睡得還不錯的宿奈感覺腦袋後面軟軟的,側頭發現自己正枕在宴承的腿上。
“喝水嗎?”
宴承正在喝水,看宿奈盯着自己後将水遞給了宿奈。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盯着宴承發呆的宿奈下意識接過了水瓶,順便還說了聲謝謝。
車子已經到了市區的邊緣,周圍零星有幾個喪屍在遊蕩。
“我們還往前走嗎?”蔣悅可停下車子看向宴承。
“換我來開。”
宴承到了駕駛位之後,開車在市區的周圍開始行駛。
最後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面前的地方看起來最近有過一場打鬥,地面上的血都還沒有凝固,看着地面的彈孔,宴承轉頭朝着這條路往前走了下去。
周圍沒幾個喪屍,就算有也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隻躺在地上嚎叫。
跟着這些痕迹,宴承來到了一個寫字樓下面。
這周圍的喪屍比剛才來的路上多了五倍不止,宴承看着被車子死死擋住的大門,沒有猶豫直接轉頭進了旁邊的小道裡。
道路的綠化帶都被踩的東倒西歪,宴承拿着刀子熟練的撬開了窗戶,示意兩人先進去。
宴承将車子卡在窗戶前,自己撐着窗台跳了進去。
裡面看起來是個辦公室,散落一地的紙張還能看出來當時的慌亂。
打開門,大廳裡有不少血迹,但是很顯然喪屍都被殺了個精光。
宴承帶着幾人走樓梯,很快就在緊閉的防火門後聽到了動靜。
裡面有很小的争吵聲,宴承沒推門,隻是靜靜的聽着。
原本的宴承隻是打算聽聽這裡面的人是哪裡來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就去那個基地探探路,但是就在宴承安靜聽着的時候,裡面傳來了一陣意想不到的聲音。
下一秒,在宿奈驚訝的眼神中,宴承直接推開了門。
“誰!”
裡面的人警覺地看向被推開的門,直到看清宴承的臉之後,中間領導位置的人怔楞了片刻。
“宴隊?!”
下一秒一個一米九的大漢直接激動的抱住了宴承。
“我還以為你變成喪屍了!”
一個不注意被熊抱的宴承趕忙推開了面前的人,歎了口氣之後看着屋子裡的七個人。
“你們怎麼在這裡?”
面前的人正是宴承還在救援基地時的隊友卓輝林,隻是他那時被人暗算,怕自己被咬了之後變成喪屍會傷害隊友,所以選擇了獨自離開。
卓輝林聽到宴承的詢問之後生氣的啐了一口才道:
“***,你走了之後我才知道是那些狗雜種暗算了你,他怕咱隊伍裡的人發現,于是幹脆把隊伍裡的人都趕走了。宴隊,沒你壓陣那裡面的彎彎繞繞太多了,我們一群沒腦子都被算計分别趕出來了。”
卓輝林說到這些生氣的咬牙咒罵:“讓我再看到這些人,我非手撕了他們不可。”
聽着自己隊伍裡的人都被趕了出來,宴承也隻是低聲安慰了卓輝林一句會把隊友都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