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一個年輕的男生站在門口和宿奈大眼瞪小眼。
“我叫宿奈,他叫宴承。”
現在宿奈已經學會了,陌生人見面隻需要互相交換名字就可以聊起來了。
“哦哦,我叫勾立果。你和村子裡的人一樣,叫我狗娃就行。”
宿奈自認為小心翼翼的觀察了面前的勾雄一眼,狗娃這種明顯帶動物特質的名字,總讓宿奈有種面前的人和自己一樣的錯覺。
“我這巡邏剛回來,先去找我爹說點事哈!”
說完勾立果又風風火火的跑走了。
“我們吃完飯就走,但是我們先不去救援基地了。先去周圍的小基地看看。”
宴承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宿奈無所謂去哪裡,反正隻要有人陪着就好,于是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宿奈,宴承總有種面前的人也像小狗的錯覺。
沒過一會兒,勾爾帶着三個人回了屋裡。
“我們這邊也沒有什麼可以招待的,就随便弄了點菜,不要嫌棄哈。”
勾爾和身後的勾立果端着菜,另外兩人看上去像是帶着自釀的酒水。
對于還完全沒有接觸到過酒桌文化的宿奈,看着碗裡的酒水也隻當做味道刺鼻一點的水。
“我不喜歡這個。”
宿奈指着面前的就,朝着宴承道。
“嗯。不喜歡就不喝。”
對于酒這種破壞自制力的東西,宴承也很少沾染。不過對于别人,宴承也不會有任何的要求。
酒算是打開心扉的利器,很快宿奈也知道了剛才跟着進來的兩人的身份。
看起來脾氣火爆一點的是申經義,此人就是另一位異能者。另一位叫做趙為,看起來有點像申經義的小弟。
申經義和趙為都是隔壁搞建築的工人,而像勾爾和勾立果一些姓勾的人都是村子裡的原住民。
兩撥人的相處雖說并沒有矛盾,但也不太和諧。因為勾爾的能力比申經義更強一些,這個組織也順着勾爾叫起了狗幫。
“兩位一看就是有大志向的人,不像我隻能待在這狗幫當個二把手。”
看起來申經義有點喝醉了,說出來的話讓一旁的勾立果皺起眉來。
“實不相瞞我巡邏的時候走到東邊去了。就是那個唯一能去救援基地的高速路。”
申經義打了個寒顫,顯然是回憶起了之前恐怖的畫面。
“那裡都被車子和喪屍擠滿了,根本就沒有一點空可以過去。你倆去的話隻能繞一大圈,不然直接去的話,等于給喪屍送飯吃。”
申經義還想說話,被趙為緊急拉了回來。看着一直沉默的宴承找補起來道:
“他就是擔心你們哈,到時候你們走起來連個幫手都沒有,确實是挺危險的。”
看着激動的申經義,宿奈淡定的搖搖頭。
“沒關系,繞路也可以的。反正我們很有時間。”
可能是看起來氛圍有點凝固,勾爾慢悠悠的開口扯開了話題,除了宿奈和宴承,剩下的四人多少開始強裝熱絡的聊了起來。
從很久之前就很餓的宿奈看着面前的飯一點興趣也沒有,他總覺得自己就算變成了人類的身體,有了人類的腸胃,但是看着這些标準的飯食卻沒有一點吞咽的欲望。
反倒是對于水源的渴求越來越濃。
看着面前的酒,宿奈沒忍住伸出了舌頭。
一股辛辣的感覺順着舌頭直流向食道。
宿奈皺起了整個眉頭,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宴承。
是完全沒有接觸過的味道,和水完全不同。難喝到宿奈不明白面前的幾人是怎麼面不改色甚至頗為喜愛的喝下去這些酒的。
看着面向自己,現在還沒想起來把舌頭收回去的宿奈,宴承無奈遞過去一杯溫水。
"不喜歡的話還是喝水吧。"
現在還感覺鼻腔裡都是酒氣的宿奈趕緊把手裡的酒杯遞給宴承,順手把宴承遞過來的水豪邁的一飲而盡。
“這才是水母該喝的水。”
因為被酒刺激到,宿奈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混在其他人的交談聲中更加模糊,宴承雖然沒聽清楚但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等到宿奈認真把一個暖瓶裡的水都喝完後,才發現面前的申經義和勾爾已經紅着臉快要吵起來了。
宿奈:“真的沒問題嗎?”
順利吃飽的宴承悠悠的放下手道:
“沒事,喝了酒就會這樣。”
吃完飯也不需要宿奈和宴承有任何動作,很快外面就來了幾個人把喝多的兩人拖走了。
一旁沒喝酒的勾立果有些無奈的撓撓頭:“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爹就是老愛喝酒,現在來了申叔更是停不下來了。”
“沒事,隻是我們一會兒就打算走了,可能來不及和他倆說再見了。”
宿奈和宴承吃飯的時候就商量好了接下來的路程,其實完全是宴承闡述,宿奈聽着并認真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