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Gotham呢,這人要是得知真相,還不驚掉下巴。
話說這下巴這麼明顯,為什麼其他人就沒有對比過,眼睛也是,如此獨特迷人像是宇宙之星的藍眼睛為什麼沒被發覺?
蝙蝠俠仍在發表意見。
“如果我不做好準備,那麼危機來臨時,我就不能趁早應對,減少不必要的損失。”
這是他們彼此觀念的碰撞。
“我沒說你預備的結果不對,我隻是不希望你到頭把事情全部算在自己的頭上,帶着這樣的想法不斷試探别人的底。”米蘇無奈道。
“你冒犯我數次了,蝙蝠先生。”
蝙蝠俠噎住。
“我……”
“我什麼?莫非在心裡偷偷道歉?”米蘇擡起那雙獨一無二的眼眸,是很美麗的顔色。
蝙蝠俠繃緊下巴,嘴唇微抿。
“我可不是生氣,但我也不會主動告訴你我全部的秘密,你會得寸進尺的。早點改改你那習慣吧,傷人傷己。”米蘇垂下眼睛,望着黑貓,點點貓鼻子,不經意道:“是不是啊?GT?”
話題戛然而止,到此為止。
布魯斯·韋恩橫着手臂放置在眼睛上,好讓酸澀的眼皮舒服一些。
他從始至終都清楚這樣的舉動傷人,一些人會感到受害者有罪論似的。
起初,戴安娜是,克拉克亦是,哈爾是,亞瑟也是,巴裡心大又迷糊,還出于敬佩他,很快也不生氣了。
他們是一群有特殊力量的家夥。
他們卻都在用包容的态度對待他,那會兒巴别塔計劃洩露,大家到最後也沒有撕破臉,選擇他成為聯盟的顧問,選擇相信他,而不是徹底摒棄趕出聯盟。
時間久了,蝙蝠俠應對過幾次正聯成員的失控,超人被控制導緻的破壞,被預備計劃阻攔,沒造成不可挽回的餘地。
所有人也就習以為常了。
隻有布魯斯知道那隻是心底的脆弱打算,他設想着有人堕落,甚至有一天他自己的堕落,最悲觀的結局。
他怕大家丢失了人性而已。
蝙蝠俠做許多計劃,可超出的預料,不好的後果,又将責任全部歸于自己身上,然後又加倍做計劃。
斯特林說對了,他看透了蝙蝠俠,輕飄飄地說了出來。
布魯斯·韋恩,或許真的被看穿了。
布魯斯這麼想着。
他伸手向後夠,掏出枕頭底下壓着的名片,舉到眼前。
燈光照射下,貝殼般的幻彩色閃着格外迷幻的光,像彩虹似的,光澤度及手感非常好。
連名片都和它的主人一樣,優美、漂亮。
“你絕不屬于人類,你是哪個宇宙飛來的天外之星?”
布魯斯喃喃自語道。
……
中午12點過去。
阿爾弗雷德敲響家裡孩子的房門。
提姆沒一會兒起身。
他洗漱好,走出房間,看到管家锲而不舍地敲着布魯斯的房門。
提姆打了哈欠,感覺自己急需一杯咖啡提神。
“他不是回的比我早嗎?”
“這改變不了他賴床的壞習慣。”阿爾弗雷德悠悠道。
他是真的想好要去找那位斯特林先生聊聊了。
提姆偷笑,留下看會兒戲。
又是幾分鐘過去。
房間裡傳來悶悶的聲音,然後房門的鎖彈開了。
阿福推開門,透過房門打開露出的半點光亮,看到老爺拉起被子蓋過頭頂。
“午飯時間到了,老爺,達米安少爺正等待你們上桌,作為父親你已經沒有做好生活規律的表率了。”阿福拉開厚實的窗簾,沒有陽光,光亮不算太刺眼。
但布魯斯還是往被子裡更拱了拱,拖長聲音撒嬌。
“阿福,就五分鐘,再睡五分鐘。”
“您一個月要跟我說三十次再睡五分鐘。”阿福歎氣。
布魯斯裝作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