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威脅,我幫你做了這件事,樊羿珩那邊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小風聽她這麼說,似乎是贊同的點點頭,打出的話卻讓那個女人如墜冰窖。
【可是,你動手的那天晚上,我并不在現場。】
他的話讓女人很是激動,忍不住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壓低聲音:“你過河拆橋。”
【不要這麼激動,我沒說不幫你。】
李金是樊羿珩的跟班,就算李金的下場很慘,但是對于樊家這顆大樹來說,根本沒有撼動一絲根基。
【行,時間地點到時候再說。】與女人分開後,小風接到了一條短信。
清晨,小風被窗外不知名的鳥鳴聲喚醒,一轉頭,夢伴攻擊性極強的眉眼輪廓映入眼簾。
他的睡顔也并不放松,仍舊帶着不好接近的戾氣。
說實話,夢伴如果去娛樂圈,肯定能在一衆奶油小生中殺出重圍,可是眼前的男人對娛樂圈并不感興趣。
夢伴坐起身,親了親他的額頭,“今天和公司請假一天,我陪你去醫院複查。”
小風沒有逞強,他也想知道他的嗓子恢複的怎麼樣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小廚房的竈台前忙碌,一米九的身高顯得有些擁擠。
男人直接把蔬菜粥端到了桌邊,瓷勺攪了攪,舀了一勺喂到他嘴邊,“啊一一”
小風頓了兩秒,在夢伴催促的眼神中吃了那口粥,他咽下去後才打字,【不喜歡吃蔬菜。】
“小寶寶怎麼還挑食呢。”夢伴裝作沒看到,還想着繼續喂他。
小風說什麼也不吃了。
夢伴一邊吃碗裡剩下的粥,一邊問,“那想吃什麼?”
小風的目光有片刻失神,随後打出幾個字。
夢伴兩三口就把粥喝完了,他擡起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彈了一下他的腦門,“生着病吃什麼海底撈,駁回。”
小風聽到這句話,頭頂上的呆毛立刻沒精神似得趴着。
大牛一進客廳便看到了趴在沙發上的小風和坐
在沙發邊上正哄着小風的夢伴。
大牛湊過去,“怎麼了這是?”
“寶寶想吃海底撈,被我給拒絕了。”夢伴一邊輕輕拍着小風的背,一邊看着大牛。
“你這是剛挖完煤回來?”
可不是嗎,夢伴面前的大牛現在是灰頭土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孩子去了哪裡挖煤。
“你在說什麼啊。”大牛從身後拿出一個籃子,裡面都是樹莓。
“這是我和朋友去園子裡摘的,你們吃不吃。”
對于這些東西夢伴一向是不感興趣,他低聲細語的詢問了一下小風,大牛受不了這兩人的恩愛場面,先拿着樹莓籃子去廚房洗了。
等大牛洗完樹莓端着盤子走出來時,小風正乖乖地坐在夢伴的懷裡正喝着他喂的水。
夢伴拈起兩顆喂到小風的嘴裡,“甜的。”
小風咀嚼了幾下,樹莓甜甜的味道讓小風滿足的眯起了眼睛。
他拿起一顆喂到夢伴的嘴邊,讓他也嘗嘗。
夢伴張口,含住那顆樹莓的同時還碰到了他的指尖,“味道不錯。”
不知道說的是樹莓還是别的。
小風快速抽回手,腮幫子鼓鼓的看着他,就像炸毛的河豚。
他低低笑了一聲,“小風老師還真是敏銳。”
有大牛在,夢伴難得老實,沒有對小風動手動腳。
第二天,小助理幫着小風整理着工作的資料,看到小風在平闆上刷着新聞,突然感慨道:“這個李氏公子我聽說過,在圈裡的名聲不太好,最近出問題了,是一位十三線爆出來的。”
小風修長的手指頓了頓,想到還要幫那個女人出國,有些頭疼。
小風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李金的事情也隻是突破了冰山一角而已。
樊羿珩這邊顯然神色不是很好,此時的他正坐在夢伴的辦公室裡,渾身戾氣。
“查!給我狠狠查,那個女人究竟躲到了哪裡!”
一疊滿滿的資料扔在了茶幾上,茶幾上茶杯裡的水跟着晃動了一下。
手下的人收到指令退了出去,這些天,李氏的不斷派人來,隻為了李金的事情。
不敢去觸夢伴的黴頭,隻能求助到了樊羿珩這裡。
為了李金的事情,李氏的人一再聲稱,李金是被冤枉的。
而且據他們查到,這件事是一位十三線的女明星搞得鬼。
這件事後來樊羿珩也察覺不對,現在圈子裡的權貴都知道小風是夢伴的人,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觸夢伴的逆麟。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都被人整了,而這個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這一切疑點都指向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樊羿珩這邊腥風血雨,而小風那邊一片歲月靜好,隻是他突然接到了哥哥發來的視頻。
視頻裡不是哥哥,而是那個女人。
“我被人知道了!他們要來抓我了!”這些天的東躲西藏,已經讓視頻裡的女人有些精神恍惚。
【隻要你不作死,在我家你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