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風老師怎麼喝的水啊?這能表示誠意嗎?”喬子晨出聲,“雖然小風老師喜歡特立獨行但是今天其他人還在呢,還是随大流比較好吧。”
小助理解釋,“風哥不舒服,不能喝涼的。”
“年輕人就是嬌氣,又不會死。”
喬子晨給倒了滿滿一大杯酒往他這邊塞,“喝一杯又能怎麼樣?你别下了總監的面子.……”
話還沒說完,一股大力揪住了他的衣領,緊接
着重重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喬子晨也将近一米八,但在一米九幾的夢伴面前卻如同小雞仔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他的拳頭裹挾着勁風砸了兩下,皮肉相碰的聲
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周圍人都一臉驚恐,有人已經尖叫起來了。
小風連忙起身,拉着他的衣角拽了拽。
夢伴住了手,把他跟垃圾似的往旁邊一扔,眼間皆是戾氣,“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灌他的酒?”
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怎麼能允許别人欺負。
喬子晨渾身狼狽,瞪向夢伴,“你…我要報
!你等着坐牢吧!”
跟着夢伴的幾個男人似乎聽到了笑話,其中上次跟夢伴打桌球的男人開口:“伴爺,有人要告你哎…”
紀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行,你報警,我倒要看看誰敢把我夢伴怎麼樣。”
其中一人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連忙拉住喬子晨蹭地一下站起來,“伴爺,原來是您!這都是誤會,沒人會報警。”
“認識我?那這好辦了。”夢伴瞥了喬子晨一眼,“這人給我開了。”
“是是是,這是肯定的。”那人點頭哈腰,“馬上就開。”
“不是!你誰啊!說開我就開我?”
“别說了,走吧。”
小風的小助理已經在一旁看呆了,看到喬子晨被揍雖然很爽,但是風哥拉着他真的不會被波及到嗎。
“不能就這麼簡單,他還在公司裡欺負風爺。”小助理此時說上了一句話,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隻是知道如果不說,風哥以後在公司應該還會被欺負。
夢伴聽聞,漆黑的眼眸看着面前的幾個人,那幾個人被夢伴看的汗都要出來了。
察覺到衣角動了動,夢伴低下頭,是小風的眼神,即使不說話,多年的默契夢伴也明白他要說什麼。
擡起手摸了摸小風頭上的呆毛,看着他們,嗓音陰沉:“他,我帶走了。”
一群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哪兒敢不同意啊,生怕這位狠辣瘋批的爺一皺眉把盤子扣他們臉上。
夢伴重新握上小風的手,他的手因為大堂裡空調開得低有些冷,夢伴反射性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兜裡。
兄弟們看着夢伴的行為都搖搖頭。
洗手間。
小風在洗手間洗着臉,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門口倚着一個人。
來人正是樊羿珩。
然是淡定的小風都有些微微驚訝,他以為出現的,會是紀。
樊羿珩倚在門邊上,雙手抱着胸正在看着他。
小風與他對視。
突然他笑了開口:“許久未見,你變了很多。”
小風拿出紙巾擦了擦濕透的手,扔在了水池旁的垃圾桶裡。
【我和你不熟。】
樊羿珩看着手機屏幕的字,嘴角微微上揚,眼眸裡閃過一絲光亮,“的确,我過來隻是想說一句,不要把你的目的打在夢伴的身上,他已經不能在失去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沒有看見到小風冷漠的眼神,小風看着他的背影,罵了一句神經病。
小風重新回到包廂裡的時候,夢伴正在和朋友們一邊喝酒一邊玩骰子,看見他,伸出手一把把他拉到身邊。
“你去哪裡了?”小風還沒有說話,朋友們笑着打趣。
“就分開一小會,還這麼粘人。”
“滾一邊去,那是因為你們沒有老婆。”夢伴笑
罵道。
樊羿珩默默的喝酒,紀則坐在他旁邊,一直看着夢伴,聽到夢伴這句話,眼瞳暗了暗。
小風推了推他,【我想回去了。】
看到他想回去,夢伴立即準備拿起外套跟他一起走,小風見狀,搖了搖頭。
【你朋友還在,小助理跟我一起回去就行。】
“我送你到門口。”夢伴還在堅持。
【真不用,你和朋友們玩吧,我在家等你。】
夢伴看他這麼堅持,敗在了他的目光下,他擡起手揉了揉小風的臉頰:“到家了給我打電話。”
小風想了想,知道夢伴太在意他,在手機上打了一個【好】。
走出包廂門時,小助理似乎才回過神來。
小姑娘哪裡見過太子黨的聚會,她拍了拍胸脯,看到眼下無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小風的身邊:“風哥,真的吓死我了。”
那幾位可是太子黨耶,小助理平時到處跑,也是聽說過他們幾位的名字的。
每拎出一個,都是能撼動經濟的存在。
出了酒店門口,小風讓小助理先打車回去,看到小助理上車離開後,小風随即叫了一輛車。
甩開了車後面跟着的小尾巴,小風告訴司機了一個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