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遲不僅要做三,還确确實實把這個位置做實。
離譜到他已經着手準備賈旭和莓陵的婚禮。
得知這個消息時,最難過的要數賈旭本人。
含着金鑰匙出生的賈公子就差跪下來給溫遲磕頭了,“溫隊,審查長,哥,您别鬧啊,我不想結婚啊!”
溫遲慢條斯理給婚禮現場選取花束,修長的指尖劃過皮質的相冊,随手指了個白玫瑰,對身邊的策劃人道:“就這個吧,适合賈部長。”
賈旭:……
然後,溫遲才慢悠悠轉頭看向賈旭,如夢初醒般,“哦,忘了!這是賈部長的婚禮,拿去給賈部長看看還要補充什麼。”
婚禮策劃人舉着花束模闆放在賈旭面前。
賈旭哪裡還有心情看這些,明眼人誰不知道溫遲是看中那姑娘了。
都說溫遲專情前女友,分手一個多月還未走出陰影,甚至為情所傷失憶了。
哪知,他莫名其妙走出來,還截了他先看上的女孩。
換作是任何人,都想要和溫遲來一場騎士決鬥,争奪姑娘的所屬權。
但,賈旭并不想和溫遲決鬥。
他隻想順溜地把人拱手相讓,如果可以,他會盡職盡力給他們兩人辦一場婚禮。
漂亮姑娘哪裡沒有,小命隻有一條啊。
賈旭欲哭無淚,在溫遲“善意”詢問的視線裡,點頭說,“就按照審查長的意思來吧。”
溫遲起身,拍拍他肩膀,“怎麼愁眉苦臉,結婚是件大事,開心點。畢竟,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了!”
賈旭:……
哥!别,我叫你大哥還不行嗎!
……
莓陵應該高興的,婚禮之後意味着可以名正言順和賈旭上床。
但她覺得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在她一周後穿上婚紗,差點走進那個像模像樣的婚禮殿堂上達到頂峰。
“我不能和賈旭結婚。”
察覺到不對勁時,她做了點準備。
譬如,她在後台和憔悴十歲的賈旭提前打了聲招呼,“賈旭,我要逃婚了。”
不負責任的話在賈旭耳朵裡如同仙樂,“逃婚!那太好了!”
興奮的語氣好似即将要丢臉的新郎不是他一樣。
賈旭一掃愁色,拿出手機熱切問她,“你準備怎麼走?我給你派輛車吧,邁巴赫不夠快,我給你換跑車過來!跑車不行……我給你叫輛直升機!沒錯!直升機太好了!快!給陳小姐準備一輛直升機!”
旁邊有人善意提醒這位差點要瘋了的賈公子,“直升機需要飛行權限,您得和審查長申請,審批要一周。臨時起飛的權限,目前隻有審查長一個人有,違反規則起飛要罰款。”
賈旭哈哈大笑兩聲,“罰款哈哈哈哈哈,那你還不趕緊讓飛機過來!”
旁人:……
真好,又瘋一個。
莓陵見他在笑,應是開心的,她拉過旁邊一人,“為了讓婚禮如期舉行,我給你找了位替身。”
是個穿着同樣婚紗的女生,“嗨~專業替身,我是你的新娘。”
賈旭看也沒看那女生,拉過她猛親兩口,“姐!你就是我的親娘!”
轉頭又把莓陵送出去,“飛機在樓上停機坪,您趕緊得吧!你放心,我絕對會把你的行蹤告訴溫遲!”
莓陵眨眨眼,莫名其妙順從賈旭的人往樓上走。
等溫遲來時,賈旭得意洋洋把新娘摟在懷裡,當着溫遲的面親得吧唧響,“審查長,這是我的親親新娘。”
溫遲面無表情:……
“人呢?”
賈旭搖頭晃腦,“我是不會告訴你她已經坐飛機走了。”
溫遲即刻轉身,大步朝停機坪走去。
停機坪上空空如也,莓陵沒走。
隻有溫遲有空中飛行權限,其他飛機的動向他也清楚。
所以,莓陵沒有走。
他沿樓梯往下走,慢條斯理禮着袖扣,“出來,我知道你還沒走。”
能嗅到她信息素的味道,卻見不到她的人。
倏然一道白影略過,溫遲急急抓去,那人轉過頭,不是莓陵。
隻是服務的工作人員。
莓陵的味道更濃郁了!
到底在哪裡?
“出來!”溫遲站在空曠的走廊上威脅,把周圍能藏身的地方翻了個遍,都沒找到莓陵的身影。
失去莓陵蹤迹讓溫遲愈發煩躁不安,Alpha還未和莓陵正式溫存便失去了對方的行蹤。
他恨不得把這裡都砸了。
就在他焦躁得難以控制時,莓陵忽然從身後出現,她的腳步很輕,沒有聲音,味道卻重重踩在他心頭,碾過碎石般踩在他心口。
“莓陵……”
他又叫了她的名字,很可憐的樣子。
莓陵很苦惱,忘情藥水怎麼失了效,溫遲又怎麼會記得她。
再下一次藥吧。
無論怎麼說還是要完成攻略三個男人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