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晚後面發生的事,莓陵不記得了,隻記得溫遲和部門同事喝了點酒。
強迫她在車上喝了很多奶。
吻她的時候很兇,還一遍遍說,“莓陵,以後不許唱歌……”
她答應,溫遲不高興。
她不答應,溫遲也不高興。
到最後溫遲貼在她頸側小聲道:“隻能唱給我聽。”
莓陵不理解,但尊重,“好。”
接着,溫遲給了她一份文件——
财産轉移文件。
剛表白收到财産轉移文件,莓陵下意識認為是溫遲本人的财産,“溫遲,你不用這樣。”
溫遲笑着,“你想多了,我的财産不是這30多頁紙可以列完的。”他捏着她的耳垂,“想要我的财産,看你表現。”
莓陵放下心來,打開文件發現是白竹居的财産轉移文件,“你把白竹居買下來了?”
太有錢了吧!
“現在,它是你的。之前的經理已經撤了,你随時可以選個你喜歡的人上台。”溫遲喝了點酒,說話都不繞彎子,“為了讓你那榆木腦袋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得告訴你,我在給你撐腰。”
他說話的時候,用手撩撥她的耳側,又癢又麻。
“可是經理沒欺負我啊,她還讓我住閣樓了。”
她人挺好的。
溫遲:“小傻子,那就是欺負。正常人不會讓實習生住閣樓,很危險。”
莓陵:“這樣啊,我還以為那是特别的獎勵。”
溫遲:……
“謝謝你,溫遲。”
溫遲不說話,低頭吻她。
“溫遲,我嘴有點麻……”
他親吻她側頸。
“溫遲,别咬我……”
……
托溫遲特殊體質的福,莓陵被喂得飽飽的,都懶得勾引溫遲和她上床。
除了體質特殊以外,莓陵覺得,還有其他原因,讓她不想引誘溫遲上床。
具體是什麼原因,莓陵還不清楚。
也沒空想明白。
因為溫遲生氣了。
很突然的不和她見面,冷落她,還給了她很多工作任務。
“我錯了。”莓陵站在溫遲辦公桌旁邊,熟練道歉,哪怕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道歉。
溫遲呵呵兩聲,陰陽怪氣道,“你沒有錯,你怎麼會犯錯,肯定是我錯了。”
莓陵不喜歡聽溫遲這樣說話,她蹲下來,趴在溫遲腿上,看溫遲的眼睛,“溫遲……”
審查長大人堅定不移……
莓陵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腿,“是我讓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會改。”
她想讓溫遲高興。
哪怕魅魔守則裡沒有這條要求。
審查長依舊堅定不移……
“溫遲……”
審查長堅定不移……堅定不移了一小會兒,敗下陣來,捏了捏她的臉,“别撒嬌,出去。”
“溫遲……”
“别叫我名字。”
莓陵不肯走,還趴在溫遲腿上,“那我叫你什麼?男朋友,親愛的,寶貝,寶寶……還是……老公?”
“莓!陵!”
溫遲騰得站起來,臉通紅。
莓陵以為他被氣到了,吓得一退三步遠,“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别生氣,我出去了。”
“站住!”溫遲把人拉回來,按在懷裡揉捏,想狠狠咬她耳垂,張開嘴變成了含,含着她的耳垂咬牙切齒,“你真的是魅魔嗎?”
“你終于相信我是魅魔了!”
莓陵趴在他懷裡,嗅聞溫遲的味道,她可是貨真價實的魅魔呢!
溫遲又咬了她一口,意味不明暗示,“那你怎麼不做點……魅魔喜歡做的事。”
魅魔喜歡做的事。
不同的魅魔喜歡做的事都不一樣。
而莓陵,“溫遲,我喜歡做的事就是讓你高興。”她墊腳貼近溫遲的側頸,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頸,讓他咬,“溫遲,你教教我,怎樣才能讓你高興。”
過于純粹的眼,溫遲很難說出真實的想法——
譬如,他想要做點Alpha想做的事。
又如,他想要順從“天使溫遲”的欲念,标記莓陵。又想依照“惡魔溫遲”的意願,克制對待莓陵。
這種複雜又強烈的情感讓溫遲無所适從。
隻好選擇冷處理。
偏偏在冷處理的同時,他又渴望莓陵能夠明白他隐蔽、不堪的心思,渴望她主動掉入他用欲念編織的網裡。
不得不說,莓陵這句話,成功取悅了一個求而不得的Alpha。
“教你?”溫遲的唇遊走在莓陵的皮膚上,聲音都變得熾熱,“你不是知道,怎樣能讓我高興。”
莓陵歪歪頭,想了片刻,點頭,“我知道了!你等等我,今天晚上,我就會讓你高興的!”
晚上……
模糊且暧昧的詞。
是個良好的開端。
或許這隻不解風情的魅魔明白了他的意思。
溫遲挑眉,滿意摸摸她的頭,“我等着。”
莓陵點點頭,出了辦公室。
溫遲快速處理好手頭的工作,期待夜幕降臨。
他等啊等……
等來了提前下班的通知,同時還有,明天,不用上班……
又是個好信号。
今晚太過的話,明天确實上不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