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虞獨自一人在客棧房間裡,心急如焚地等待着謝柔的消息。她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腦海中不斷思索着各種可能的解救辦法。
過了許久,謝柔終于回來了。她一臉焦急,氣喘籲籲地說:“小姐,打聽到了。說是大少爺被人舉報通敵叛國,證據确鑿,如今被關押在天牢,三日後便要問斬。”
“通敵叛國?這絕對是誣陷!”陸昭虞憤怒地一拍桌子,“兄長對朝廷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陷害他,我猜就是柳燼歡母女。”
“小姐,那我們該怎麼辦?三日後就要問斬了,時間緊迫啊!”謝柔焦急地說道。
陸昭虞咬了咬嘴唇,沉思片刻後說:“我們必須找到證據,證明兄長的清白。這背後既然有人陷害,那必定會留下蛛絲馬迹。”
“可是,我們該從哪裡入手呢?”謝柔一臉茫然地看着陸昭虞。
陸昭虞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從舉報人入手。我們去查查這個舉報人是誰,他為什麼要舉報兄長。說不定能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說罷,陸昭虞和謝柔再次出門,四處打聽舉報人的消息。經過一番周折,她們終于得知舉報人是一個名叫王二的市井無賴。此人平日裡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突然出面舉報陸昭虞的兄長,實在可疑。
當陸昭虞和謝柔順着線索找到了王二的住處時。那是一個破舊不堪的小院,院子裡雜草叢生,房門半掩着。兩人小心翼翼地走進院子,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屋裡傳來一陣争吵聲。
“你說,這事兒不會敗露吧?我可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一個聲音顫抖地說道,聽起來正是王二。
“哼,你怕什麼?有柳夫人給我們撐腰,就算出了事,她也會保我們的。”另一個聲音惡狠狠地說道。
聽到“柳夫人”三個字,陸昭虞心中一凜,更加确定此事與柳燼歡脫不了幹系。她與謝柔對視一眼,然後猛地推開門,闖了進去。
屋裡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了一跳,驚慌失措地看着陸昭虞和謝柔。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王二結結巴巴地問道,臉上滿是驚恐。
陸昭虞冷冷地看着王二,說道:“王二,你為什麼要誣陷我兄長通敵叛國?說,是不是柳燼歡指使你的!”
王二眼神閃躲,不敢與陸昭虞對視,嗫嚅道:“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剛剛我們都聽到了,你和柳燼歡勾結在一起,陷害我兄長。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罪責嗎?”陸昭虞怒視着王二,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王二見事情敗露,吓得癱倒在地,“撲通”一聲跪下,哭着說道:“大小姐,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柳夫人給了我一大筆錢,還威脅我,如果我不照做,就殺了我全家。我……我也是為了家人啊!”
“那你可有證據證明是柳燼歡指使你的?”陸昭虞急切地問道。
王二猶豫了一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陸昭虞,“這是柳夫人寫給我的信,裡面說了讓我怎麼做。”
陸昭虞接過信,展開一看,心中大喜。這封信正是柳燼歡指使王二誣陷陸昭虞兄長的鐵證。有了這個證據,就有機會救兄長了。
“你放心,隻要你肯出庭作證,我會保證你和你家人的安全。”陸昭虞看着王二說道。
王二感激涕零,連忙點頭:“大小姐,我一定照辦。”
拿到證據後,陸昭虞和謝柔馬不停蹄地趕往官府。她要在兄長被問斬之前,将證據呈給皇上,還兄長一個清白。
而隻是她們不知道,當王二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落入了陷阱之中。當柳燼歡已經知道她們兩個的行蹤時,柳燼歡不慌不忙的把這些密信丢到了火爐裡,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