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藍波嫌棄的目光落在獄寺隼人身上:“别的不說,還挺稀奇的,章魚頭竟然會這麼護着一個人。”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護着綱吉怎麼了。”
“冷靜點啊,獄寺。”沢田綱吉急忙抱住獄寺隼人的腰,“不要沖動啊,這一炸不是學校能受得了的。”
獄寺隼人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整個人都有些
“你們不會以為我就是來說這些的吧?我當然是放松你們的警惕,Reborn,受死吧!”大人藍波忽視獄寺隼人的嫌棄,從懷裡拿出一對金色的牛角安插在頭發的兩邊,“我早已不是當初的藍波了!”
結果顯而易見呢,沢田綱吉拉着獄寺隼人禮貌地為大人藍波讓出一條路來。
果然,大人藍波慘敗,哭着說“要·忍·耐”就跑開了。
“嘛,嘛,感覺看了一場精彩的演出。”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蠢的家夥。”
“他把這個忘了。”沢田綱吉指了指那個紫色的火箭筒,“Reborn,要不你先收着?”
“我才不要呢。”Reborn乘坐着綠色變色龍變成的飛行器離開了。
又是這樣,沢田綱吉無可奈何,收起火箭筒的重任就托付到了自己身上。
——
“咳咳,我這是在哪?”沢田綱吉仔細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熟悉的街道,看來是并盛沒錯了。
“沢田家,這不是沢田美子的家嗎?讓我去看看十年後的大家怎麼樣了,不過Reborn說過隻有五分鐘,太遠了,可能沒走一半我就被送回去了。”
“啊嘞,你是誰家的孩子?是迷路了嗎?”
沢田綱吉張了張嘴,看向面前的婦人有些不知所措,“我……”
“要進來坐坐嗎?”
“不……不用了。”
“我看你第一眼就覺得很親切,要不是确認隻有美子一個女兒的話,我都懷疑你是我的兒子了呢。”婦人溫柔地笑了笑,“抱歉,又自說自話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告訴我哦。”
如果我在她面前突然消失了會吓到她的吧。
“謝謝您的好意!不過不用了,我還約了我的同學,我就先走了。”沢田綱吉不知道這蹩腳的謊言有沒有騙過她,他慌亂地往後旁邊挪步。
婦人信了,朝着沢田綱吉揮了揮手:“玩得開心哦,有空也可以來我家坐坐。”
沢田綱吉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他好像無法拒絕這位婦人的任何請求,聲音不知何時變得沙啞起來,還帶着一絲哽咽:“好。”
沢田綱吉快步往街道拐角跑去,看着婦人的身影,心口一陣鈍痛。他靠在牆上,急促地喘了口氣。
我可能認識她,我肯定認識她,她是誰?她是我的誰。
頭突然開始痛了。
似乎有什麼東西要過來了。
沢田綱吉有些迷茫地看向四周。
是骸嗎?好像不能看見了,真想見見十年後的骸呢。
——
“真是令人掃興,又錯過了。kufufu,我會抓住你的,Sawada Tsunayoshi。”
——
“痛痛痛痛痛……”踏踏實實地摔了一跤沢田綱吉眼角沁出點點淚水。
“綱吉!”獄寺隼人急急忙忙地将沢田綱吉扶了起來,“有沒有哪裡摔傷了?我現在就送你去校醫室!”
“沒事啦。”沢田綱吉問,“你們有見到十年後的我嗎?”
可疑的沉默讓沢田綱吉懷疑起來:“難道十年後的我活得很狼狽?你們都不太認識了?”
“肯定是蠢牛的火箭筒出了問題,也是綱吉你太過英明神武,竟然看不見你的影子。”
沢田綱吉狐疑:“啊?這樣太扯淡了吧,啊,不對,穿越時間就很扯淡了,等等,我是不是曠課了?”
“嘛嘛,阿綱你可真愛學習。”
“也不是啦,在學校的話除了學習外也不知道幹什麼事。”
沢田綱吉沒有注意到他們眼中散不去的陰霾。
——
“那隻蠢牛!”獄寺隼人攥緊拳頭想要去找藍波算賬,莫名其妙地就把綱吉給帶走了。他緊張地盯着那團粉紫色的霧裡即将出現的人影。
什麼都沒有。
“十年火箭筒是壞了嗎?綱吉還能回來嗎?”獄寺不敢輕舉妄動。
還是說,未來的綱吉根本不存在。
想到這個結果,獄寺隼人瞳孔一縮,心上泛起一陣一陣的痛。
“嘛嘛,獄寺,阿綱可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說不定是火箭筒壞了也說不定。”
獄寺隼人鄙夷:“呵,用不着你在這裡假好心。”
他們就在那裡僵持着,一滴冷汗從臉頰滑落,氣氛凝固。
是不是精神錯覺,還是什麼靈異神怪,臉上拂過冰涼涼的風,獄寺隼人很快冷靜下來。
如果十年火箭筒沒壞的話,那他面前的那個“人”就是十年後的綱吉,十年後綱吉就已經……死了。
獄寺隼人不敢論證這個事實。
山本武也沉默地沒有說話。
伴随着人摔倒地上的聲音,獄寺隼人急急忙忙趕去查看沢田綱吉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