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果然還是在難過吧。”
萩原研二:“畢竟是不再販的特典。”
“那就隻能這樣了。”
“是啊。”
第二日,又被列夫抓走練接球的千繪理疲憊地回家:“我回來了——”
“額,千繪理。”客廳的兩個人動作同時一頓,惹得千繪理打量了好一會兒。
“你們機動隊下班好早哦。”千繪理掃了一眼沒發現什麼特别的就上樓了。
幾分鐘後,她啪嗒啪嗒地跑下來:“我的陣醬不見了!”
她眯起眼睛往兩人身後盯:“是在你們那裡吧。”
萩原研二讪笑着把玩偶拿了出來:“咳、哥哥和陣平幫你修好了。”
黑色的小狗已經不複昨天那種破爛的樣子了。癟下去的耳朵重新豎起,腦袋也鼓了起來圓圓的。除了眼睛——還是隻有一隻。
“怎、怎麼樣?”萩原研二不太自信,畢竟他們兩個雖然對精細工作很有自信,但對于是否還原這個玩偶的身前樣貌還是有些忐忑的。
對着官網上的樣品圖琢磨了好久才複原成現在的樣子。
千繪理盯着玩偶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哥哥,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她猛地抱住萩原研二蹭了蹭:“雖然陣醬隻有一隻眼睛了,但是這副樣子也很可愛!謝謝你哥哥!”
松田陣平抱臂:“我呢?我也幫了忙的。”
從不端水的萩原千繪理敷衍地抱抱:“嗯嗯,陣平哥也是全世界第二好的卷卷毛。”
“喂!就算是卷卷毛也最起碼是第一才對吧!”
“不可以,第一是陣醬!”
“切,那就沒辦法了。”松田陣平攤手展示着手裡的東西,“原本想說,要給‘陣醬’墨鏡擋一下丢掉的眼睛——”
他手心裡有一塊墨鏡樣式的魔術貼,正好适合玩偶的大小。
千繪理一噎,抱着松田陣平的動作頓了很久才吞吞吐吐地說:“陣平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卷卷毛,和陣醬并列第一。”最後一句是小聲悄悄補充的。
松田聽見了,但是看在千繪理承認的份上寬容地諒解了:“嗯嗯,善良坦誠的孩子會得到墨鏡之神的寬恕,這個墨鏡就交給你了。”
萩原研二對于他們幼稚的玩鬧已經習慣了:“千繪理,春高預選賽是這周?”
“嗯,哥哥也要去看嗎?”千繪理給陣醬貼上了墨鏡,滿意地點點頭。
“當然了。”
*
“我們是血液……”身穿紅色運動服的男生們圍成一團。
看台上,松田陣平側過頭問:“那是什麼?”
“是黑尾前輩想的專屬于音駒的打氣方式。”萩原千繪理握拳,“很帥吧!”
現在的高中生都喜歡這樣形式的加油方式嗎?松田陣平覺得他和千繪理中間已經有了一層可悲的年齡壁壘了。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思考:“總覺得那個雞冠頭的男生,和野崎的聲音很像呢。”
千繪理贊同地點頭:“是啊是啊,我第一次聽見的時候吓了一跳呢。不過黑尾前輩說話的時候情緒起伏會比野崎大多了!”
畢竟野崎大部分時間都是面無表情啊。松田陣平默默吐槽。
球場上藍黃色的小球高高躍起又不斷墜落,賽場上的勝負幾乎是頃刻就會逆轉,讓人揪心。
“嗚哇,持久戰啊。”萩原研二看着焦灼的賽場摸了摸胳膊,“每次都以為要結束了,但是音駒這邊總能接起來。”
“因為排球是隻要不落地就會一直持續的運動嘛。音駒最擅長的就是接球。”千繪理與有榮焉地擡起下巴,“哼哼哼。”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排球部的一員。松田陣平打了個哈欠說:“但是,那個11号接球失誤了好幾次吧。”
“啊,列夫……”千繪理捂住腦門,“沒、沒辦法,他的基礎一直很爛,現在已經比IH那會兒要好很多了。”
輕松赢下了這場比賽,千繪理和哥哥打了個招呼就跑下去和音駒的大家擊掌慶祝。
黑尾鐵朗被教練叫走後,歎着氣回來:“下一場比賽,我們的對手是——枭谷。”
“嘶。”萩原千繪理也下意識地倒吸一口涼氣,“會是一場硬戰啊。”
孤爪研磨喝了一口水:“沒關系,即使輸給枭谷我們也還有一場比賽。”
“喂,研磨,這種時候應該要打氣說能赢才對吧!”黑尾鐵朗指着幼馴染,“再拿出點氣勢來啊,大腦。”
“都說了,别這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