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狐疑,擔憂的望向林嬌嬌,“她沒事吧?”
沈斯斟酌用詞好久,才堪堪問出這句話。
林嬌嬌見對面傻笑的秦秋,笑着搖了搖頭,“她沒事,可能想到了她的焦哥哥。”
秦秋聽林嬌嬌提起焦成才,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吃飯吧。”看着面前熱氣騰騰的食物,秦秋将它想象成焦成才,狠狠的咀嚼着。
“對了,雖然最近沒什麼大案子,晚上出門的時候還是要注意安全。”沈斯似是突然想起什麼,開口囑咐着二人。
“好,我們會注意的。”
林嬌嬌見沈斯也是真心囑咐,頗為認真的回應了他。
“不過沈大人,我有些好奇。”林嬌嬌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沖着沈斯問出了她的疑惑。
見林嬌嬌如此嚴肅,沈斯一頓。
“怎麼了?”
“之前聽鋸齒說,宣夫子的死另有蹊跷?”林嬌嬌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沈斯臉上的表情。
“若是不方便說的話,就不必說了。”
沈斯卻突然打斷林嬌嬌的話,“沒什麼不能說的,如今案子也已經破了,說出來也可以讓你們警惕。”
秦秋擡頭靜靜的聽着沈斯頓下文,宣夫子的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最後官府出了面将事情壓了下去,所以後續是怎麼處理的,隻有官府清楚。
“嬌嬌你可還記得你當初發現的那具屍體?”
林嬌嬌想起當時那具隻剩下一具軀幹的shi體,不由得一陣惡寒。
“記得,可是有什麼問題?”
“不錯,後來經查證,那具軀幹并非宣夫子的。”
沈斯臉色沉重,不難看出這件案子的嚴重性。
“啊?不是宣夫子的?”秦秋震驚,這倒是她沒有想到的。
“那兇手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林嬌嬌眉峰輕輕皺起,在宣夫子家裡扔了具屍體,又不是宣夫子本人。
還偏偏讓她撞到,林嬌嬌越想越覺得心驚。
“金蟬脫殼。”沈斯言簡意赅,“你的意思是宣夫子想趁這件事情詐死?”
林嬌嬌還是不明白,宣夫子若是想離開尋個理由離開就是,為何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除非是….
“嬌嬌說的不錯,此舉就是聲東擊西。嬌嬌你可還記得那晚在碧溪村發生的事?”
林嬌嬌老臉一紅,就是那天她扒人牆角被沈斯發現的那天晚上呗。
“記得,你不是說在抓逃犯嗎?”
“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段時間碧溪村被官府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着。”那段時間陣仗可大,因此秦秋印象深刻。
“宣夫子和這名逃犯皆出自一個組織。”
林嬌嬌側頭看向他,似是在等着他的下文。
“千裡庵。”
好熟悉的一個名字,在哪聽過來着。
林嬌嬌有時真的佩服這些古人的記憶力,她就算聽了好多遍都不一定能記住,這不,現在的她抱頭用力的想着這名字到底在哪聽過。
“可是那個江湖流派?”不同于林嬌嬌,秦秋對這些江湖流派熟悉的很。
“正是。”
“可是傳聞他們不是已經隐退江湖了嗎?怎麼會在我們村子裡出現?”
秦秋還是不解,“再詳細的就算是機密了,抱歉,現在證據不足,還不能向外透露。”
沈斯臉上帶着歉意,“沈大人無妨,你同我們說了這些,已經很感謝你了。”
就算沈斯肯透露,林嬌嬌也不會再聽下去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