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桓還坐在椅子上但與桌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小腿就這麼大大咧咧地架在了另一邊的大腿上,但他的眉頭卻是扣着的,嘴中咬着未燃的煙,右手緊攥着手機,目色微沉。沈歸鶴從他身後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手機,把它從朱桓眼前挪開。
“别看,我來處理。”
朱桓擡頭看向沈歸鶴,聽着他不容置喙的語氣,挑了挑眉,“你還挺霸道的。”
“這怎麼能叫霸道。”
沈歸鶴勾起朱桓的下巴,迫使他擡頭看向站在上方的自己,“這隻是身為一個男人對心上人該有‘紳士’行為,不是嗎?”
這一次朱桓透過透明的鏡片,清楚地看到了沈歸鶴眼底近乎癫狂的偏執。
下一秒,沈歸鶴将手掌覆于他的雙目之上,隔絕了視覺與外界的鍊口,朱桓對突如其來的黑暗有些心慌,語速不自覺緊促起來,“沈歸鶴,你幹什麼。”
然而上方的男人卻置若罔聞,另一隻空出的手像是蛇般在他的身上遊走,劃過他的寸寸肌膚,沈歸鶴修長有力的手指先是劃過朱桓的後頸,在感受到身下陡然繃的直脖頸後,又迅速遊弋到了别處,每一次都精準的觸上他的敏感點,引起陣陣顫栗,最後挑逗的手劃向了開敞的衣領下。
“畢竟在你離開之後,我就曉得了對于愛人不能一昧的退讓,必要時得用些特殊手段。”沈歸鶴微微彎腰,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拍紅了朱桓的耳廓,“對吧,阿桓。”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時沈歸鶴的手也動了起來。
“唔。”快說出的話像是生生被卡住了,隻吐出了一個無用的單音節。
……
伴着呻吟,沈歸鶴彈了彈他挺翹的嫩尖,作為這場意外的結尾。
沈歸鶴解開對朱桓的桎梏,“7年,阿桓,你要把我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