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傷大雅的磕磕碰碰不在其中。
比如之前,差點被打骨折的力道,在對方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變成了隻是留下一些紅腫痕迹。男人不會,也意識不到自己身體的反叛,那是潛移默化的改變。
不遠處的車輛行駛聲在巷口外響起,還有行人的來往動靜,寂靜的黑暗中,琴酒的呼吸第一次出現紊亂。
“你在找死,該死的家夥。”琴酒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
蔔長良擡起手反而撫上男人的脖子,拇指刻意的按了按上下滾動的喉結,在男人憤怒又無可奈何的目光中,再一次奪過那把伯/萊塔。
“哥哥才是獵物呢。”少年舔了舔唇角,将槍管抵在琴酒心髒位置,姿勢比之前熟練了好多,“現在換我了——讓我問一個無傷大雅的問題吧。”
“你願意分出一點微不足道的時間,陪我度過今晚無聊的時光嗎?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沒有學長在也無所謂,他抓到了一隻更漂亮的“獵物”陪自己解悶。
他說真的,學長你會失去我的!
琴酒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不過這個問題不重要。”蔔長良看進男人深邃冰冷的墨綠色瞳孔,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踮起腳,将高大的男人抱入懷中,蹭了蹭對方的臉頰,滿足地眯起了眼睛,“噓,閉上嘴,不要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
昏暗的夜色裡,少年松散下來的黑色半長發被那如月光一樣的銀色長發摻入,暧昧的交織在一起。
要是讓他知道了這家夥的真名,作為好孩子的自己,那就不得不忍痛把人扭送給警察叔叔了。男人一看就是法外狂徒,手上沾着不知道多少條人命的兇狠人士。
他冒着生命危險才捕獲的“獵物”,就這麼拱手讓人,太虧了。
再怎麼說,也要等到嗯,等到第二天吧……
要把人帶回家嗎?還是随便找個地方繼續壓馬路啊?說起來,現在的“種子”進度,我能讓他掀起衣服,給自己摸摸腹肌吧?
雖然穿的嚴嚴實實,但身材應該是不錯的,讓他摸摸!
為了報複他打了自己的手,等會兒我要給他紮個雙馬尾!然後扒掉那身衣服,再……
唔,後面的劇情,真的要繼續嗎?
學長那邊——
蔔長良出神發呆,幻想着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
琴酒突然低笑出聲,染着硝煙味的手指撫過蔔長良淩亂的劉海,然後滑落到了耳垂處,男人似乎忽然轉變了态度:“你簡直是不知死活,我還是第一次見像你這樣如此膽大包天的家夥。”
他壓低了聲音,在少年耳邊:“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小老鼠……”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邊,男人趁少年愣神時,握住他的肩膀,重新壓回牆壁,膝蓋頂住柔軟的腹部,借着身高優勢,長長的銀色發絲垂落遮住兩人視線。
“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要是怕的話,你現在也不會落到我手裡。”其實還是會慫的,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已經是第三次了,多多少少給他的金手指一點面子吧。
起碼現在沒人能抗拒他的能力,學長也沒有呢……
“來吧,小老鼠。”男人的呼吸掃過少年耳垂,他用帶着黑色手套的修長手指挑起少年下巴,深邃的墨綠色瞳孔倒映着對方泛紅的眼尾,“你想玩什麼?”
“今晚——”
“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