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的來意,不是我正經的打着工,你撞上我的嗎?還把我的工作還攪黃了。”
那位笑吟吟的金發男人,眼眸中卻帶着冷冽的光芒,淡淡說道:“難得我今天好心,免費給你個消息,至于信不信,就随你了。”
赤井秀一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琴酒有關的訊息,怎麼樣?感興趣嗎?”
“……”
“啧。啞巴了嗎?”
“你會這麼好心?”
“所以說,愛信不信嘛。”金發的男人攤攤手,一臉的無辜。
“據說,琴酒在出任務時神秘失蹤,至今沒有消息傳出。”
赤井秀一挑眉。
“地點?”
“不知道。”金發黑皮的男人笑眯眯的彎了彎眼眸,“我要是知道,就不和你在這裡扯了。”
“……”
“呵呵,消息說完了,那我就再見了。”
赤井秀一目送他離開,沒有任何的行動。
他同樣轉身,消失在深夜的黑暗中。
與其相信波本那嘴裡永遠都要打個問号的訊息,他現在更想找到那個不知道去哪裡了的少年。
至于琴酒?
以他的能力,什麼神秘失蹤,卧底組織的那些年裡,赤井秀一根本不相信那個人會這麼可笑的出事。
多半隻是一個波本用來消遣他的無聊把戲而已。
赤井秀一開着車,心情微微有些不平靜的往蔔長良的家裡去。
剛開到半路,他幸運的發現了少年的蹤迹。
好消息:少年狀态好得不能再好,活蹦亂跳的,比路上的麻雀都要有活力,正在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樣子。那狀态,态度好的快要貼上去了,看得赤井秀一差點就要去摸他的槍了。
很可惜,他摸了個空。
赤井秀一真沒騙波本那家夥。
他沒帶槍。
好消息說完了。
理所當然的輪到了壞消息。
這個驚天的壞消息就是:蔔長良正在對着笑意盈盈的男人,就是波本口中神秘失蹤的琴酒。
那位冷酷殘忍的組織殺手。
他們兩人親密的姿态,簡直要刺痛這位FBI搜查官的眼,有那麼個瞬間,他甚至思考,如果自己現在腳踩下刹車不松,直接撞過去會怎樣?
開個玩笑,這個行為顯然是不可能實施的。
和蔔長良混在一起,沒多久,就連他都學會開玩笑了。
赤井秀一冷冷的用眼角餘光最後看了一眼路邊的兩人,他拉了拉自己頭上的鴨舌帽,就當做是一個普通經過的車輛,毫無波瀾的開過這段路。
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他不能擅自行動。
看見有車路過随意瞥了一眼就放過的蔔長良,壓根沒想到那剛剛經過的人,會是自己的便宜男友,可能也是即将成為前男友的人選。
少年正盯着高大男人的那頭順滑又長的銀發,滿眼的蠢蠢欲動,他數次想要伸手去摸摸,然後慘遭失敗。
盡管蔔長良用精神暗示降低了這個一看就是不法分子的家夥的攻擊性,使得自己能成功把人拐走一段時間。
且給人強行投喂了食物,并帶着人去壓馬路,壓到半夜等一系列隻為自己快樂的小舉動。
但他還是沒能摸到那個他饞了好久的頭發。
這家夥不給他摸。
真是的,頭就這麼重要嗎?
好吧,應該是挺重要的,腦袋壞了,可是真的會死翹翹的……
赤井秀一看過來時,就是蔔長良試圖第n次伸出魔爪薅男人順直的銀色長發,由于視角的緣故,在赤井秀一的眼裡,就跟少年主動親昵的貼過去似的。
至此,之前在赤井秀一心裡,本來已經差不多洗白了的少年,徹徹底底的搖身一變,成了和組織殺手關系極為親密的神秘人。
……
還好蔔長良本人不知道。
不然高低要給他的好男友扣三個六,再加六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