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又剛好是大晴天,弗蘭站在大太陽下覺得自己可能會變成一個蘋果幹,啊不對,是人幹。
不過小學一年級的體育課也沒有太多的内容,隻是老師帶着學生們熱了個身後就讓學生們自由活動。
在老師宣布可以自由活動之後,弗蘭就又被熱情的同學們包圍住了。
“安室同學!和我們一起玩躲避球吧!”
“不對!安室同學要和我們一起玩足球!”
“安室同學要和我們玩躲貓貓嗎?”
被圍在中間的弗蘭面對他們的都拒絕了。
“魔法師是不需要體力的,所以ME也不喜歡運動。”弗蘭是這樣拒絕的。
在周圍的江戶川柯南聽到弗蘭這個拒絕的理由後覺得有些無語。
這種一聽就知道是借口吧?誰會相信啊。
但沒想到那些人在聽到弗蘭這句話後居然表示理解,甚至還和弗蘭道歉。
“對不起,安室同學,我們沒有考慮到這點。”
“那安室同學去那邊休息吧!”
“如果你想玩了我們随時都歡迎你加入哦!”
江戶川柯南不解并大為震驚。
他怎麼感覺班裡的同學對弗蘭和他的态度都不一樣?
明明他也是中途轉過來的,難道說因為他不是真正的小學生,所以才不能和這些孩子們同頻嗎?
弗蘭在他們的注視下走到了操場的樹蔭下坐下。
真累。
弗蘭覺得自己光是做熱身運動都要不行了。
不過他是魔法師,體力不行也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魔法師注重的是魔力,體力這些對魔法師來說是不重要的,他又不打算成為近戰法師。
弗蘭雖然失憶了,但他依舊覺得對于魔法師來時,體術什麼的都是歪門邪道。
在弗蘭發呆想着放學之後要做什麼時,他注意到有人坐到了他附近的位置上,同時也感覺到那人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
不過弗蘭也沒太在意,他也已經習慣周圍人的視線了。
這些人似乎對他眼睛下的倒三角形很在意。
坐到弗蘭附近位置上的人是灰原哀,她也不喜歡在大太陽下運動,所以也坐到了班級活動範圍附近的樹蔭下。
灰原哀觀察着弗蘭眼睛下的那兩個倒三角形。
那個似乎不是畫上去的,倒像是胎記?
長成這樣的胎記倒是很少見。
在灰原哀想着這些的時候,然後下一秒就和弗蘭對視上了。
“ME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弗蘭問。
“沒有,隻是覺得你臉上的胎記很特别。”灰原哀也不尴尬。
弗蘭點頭表示贊同,“ME也覺得,ME覺得這是ME是魔法師的證明。”
“嗯,很厲害。”灰原哀點頭。
然後灰原哀就被弗蘭盯着看了。
被弗蘭直直的盯着看的灰原哀稍微有些不自在,“怎麼了?”
“沒什麼,ME隻是覺得你和啊咧咧君有點像。”弗蘭回。
他那個監護人昨天想問的人應該就是她了吧。
“啊咧咧君?”灰原哀愣了一下,随後她反應了過來,“你是說江戶川?”
要說她認識的人裡,會啊咧咧的也隻有江戶川柯南了。
弗蘭點頭,“就是他。”
灰原哀有些沒忍住笑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孩子會給江戶川取這種外号。
不過倒也很有辨識度。
“我和他有點像?”笑了一下的灰原哀反應過來剛才弗蘭說的話。
她和江戶川柯南那裡像了?
弗蘭又點頭。
“我和他有哪裡像?”灰原哀挑了挑眉。
“唔,感覺都像是被魔法變成小孩子的人。”弗蘭回。
灰原哀心跳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是在說我和他看起來都很成熟?”
弗蘭眨了眨眼睛,然後側頭看向正一臉高興的踢着足球的江戶川柯南。
“你比他要成熟點。”
灰原哀也看向了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并沒有注意到弗蘭和灰原哀的視線,他此時完全沉浸在踢足球的快樂中。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誇我嗎?”灰原哀問。
“你覺得是就是吧。”弗蘭說,“你還給ME一種感覺。”
灰原哀疑惑的嗯了一下。
“像是什麼非法組織的在逃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