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蘊眼波流轉,“好呀!我這會還真有一句,請大哥哥品鑒。”詩蘊轉頭看向窗外,小胳膊一揮,“落霞與孤鹜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好,好啊。真是好詩!”花孔雀還真是驚訝,“小友真是天才!”
詩蘊龇牙一樂,“嘿嘿,沒辦法,咱這是天縱奇才!”
花孔雀樂呵呵的吃着桌上的美食,跟詩蘊聊一聊詩詞。對面錦玉和錦心下巴都快掉桌子上了,天上隐身保護的朱準聖被鎮魔司長史緊緊拉住,“哎喲,我的大人啊,你可千萬不能露面,不過是幾句詩而已。”
朱準聖吹胡子瞪眼,“那可是大才啊!這簡直是千古絕唱啊,你個武夫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您隻要一露面,咱們的計劃就失敗了。現在聖尊身邊的那一位,您也看出來了吧?您下去是要幹仗嗎?”長史苦口婆心的勸阻。
“你說得對,還真是不能去。”朱準聖一下不掙紮了,“信息都發出去了嗎?”
長史擦擦汗,“發出去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咱們靜觀其變。這個右護法傳聞并不暴虐,修為也不高,最多是個黑級詭異,有咱們兩個在,不是問題。”
朱準聖點頭,“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瞪大眼好好看着。”
酒樓裡,花孔雀樂呵呵的吃飯,“那就多謝小友款待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去休息了。”一步三搖離開的花孔雀,看着真像個普通人啊。
“小姐,咱們要不要?”錦玉問道。
“不用,咱們隻是來曆練,他的目的咱們不清楚,既然隻是吃頓飯,就當是個朋友。”詩蘊阻攔,“今晚就休息在這裡,明日一早再出發。”
但是啊,當晚就出了事,想走是走不成了。
睡得正香的客棧内,一股白煙從門口緩緩吹了進來,熟睡中的人紛紛陷入了夢鄉。窈窕的身影帶着魅惑,進入了一個房間。
詩蘊慢慢睜眼,看着飄蕩在空中的白霧,拿了個五色鈴铛出來,鈴铛自發地飛到空中,輕輕搖晃,“鈴鈴鈴!”清脆悅耳的鈴聲回蕩在客棧内,“這哪裡的鈴聲?這般好聽?”
“就是,這大半夜的哪來的鈴聲?”
“不會,不會是詭異吧?”
客棧内熟睡的衆人一下從夢魇中醒來,紛紛打開門尋找鈴聲的來源,膽子大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膽子小的躲在屋子裡豎着耳朵聽。
“回來吧,玲兒,睡覺。”眼看将衆人救了出來,詩蘊破妄眼看到夢魔已經離開,喚回了鈴铛,到頭睡下。
“誰派你來的?”客棧外的柳樹下,夢魔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不敢擡頭,“沒有誰派奴家來,隻是奴家閑來無事逛逛,正好來到了此地。”
“哦~是嘛!真的如此嗎?”
“自然是這般,奴家又怎麼敢欺騙右護法大人。”夢魔嬌滴滴的回話。
“那随你吧。”花孔雀轉身回了客棧,沒有在看地上的夢魔。
直到很久,夢魔才敢擡頭,隻是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帶着嘲諷,“右護法,哼,都是棋子罷了。”
太陽當空照的時候,詩蘊帶着錦玉和錦心上路了,這一路沒有在禦劍飛行,而是騎馬一路上觀看風土人情。
麥浪伴着熱風吹拂在臉上,“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午。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炎炎夏日勞作的百姓,才是這世界的創造者。”
詩蘊看着帶着草帽勞作的百姓,一時間感慨萬千。“走吧,咱們去借宿一宿。”打馬進了附近的村子,村口的石碑上寫着“雨澤村。”
因為家裡的大人都在勞作,村裡都是些老人和小孩子。即使是孩子,也都是六歲以下的,六歲以上懂事的都跟着下地勞作了,這就是古時候的現狀,哪有現代孩子那樣嬌生慣養的美好。
“請問村長家怎麼走?”詩蘊拿出一把糖果,遞給村口大槐樹下玩耍的孩子,赤着腳穿着汗衫短褲的小娃子,怯生生的看着衣着光鮮的詩蘊,動動嘴角沒敢拿糖,“你們是幹什麼的?”
其中有個孩子最大,顫抖着聲音說道,鮮見也是害怕的,畢竟錦玉和錦心都是拿着劍的。詩蘊揚起笑臉,“你們不要害怕,我是回家途中經過此地,想找個人家住一晚,明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