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鄉終于想起了萊姆的問題,很奇怪的問他:“什麼啊,那個人不記得你了嗎?”
萊姆确定她不認識自己,昨天看着他的眼神都是害怕疏離陌生,他以為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他的。
剛剛她對本鄉的反應根本和他不一樣,明明就認出了本鄉,她明明記得那晚的事。
又是這樣。
隻有本鄉是特殊的。
因為他是後來的還是他沒有本鄉有記憶點?
他們面對面親吻,不存在記不住他的臉的情況吧?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你的表情可不是這樣說的,你想去找她?她看起來不像想見我們的樣子。”
畢竟他們是海賊嘛,還對她做了那種事情,那種情況下,一個人還情有可原,但他明知她的情況還是同意萊姆加入進來。
被讨厭是正常的。
啧,日常唾棄自己。
他拍了拍兄弟的肩,“算了,頭兒是不允許下面的人去對普通人強取豪奪的。咱們也不是非她不可,你再多試幾個女人就能夠忘了她了。”
他這樣勸說比他小的同伴,但他忘了他們是海賊,對看上的獵物,不撕下一口肉是絕對不會松口的。
本鄉回去睡了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他覺得萊姆這樣下去對他不太好,就想帶他去玩。
“萊姆呢?”
在酒館裡随便拉了一個清醒的夥伴問萊姆的下落,夥伴說他在後面喂貓。
“喂貓?他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了?”
不理解,來到了後面的街巷,萊姆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個碗,碗裡還有些吃剩的肉。
流浪貓觀察了很久才敢出來,低伏着身體匐匍前進。
“我說,你可以離遠一點啊,它們都不敢靠近。”
“喵!!”
本鄉的說話聲讓群貓炸毛,四處逃竄。
“……”他有這麼可怕嗎?那個女人的貓也是,這群貓也是。
“你吓跑它們了,本鄉。”
萊姆扭頭說。
本鄉攤手,“這能怪我嗎?那裡怎麼還有一個空碗?”
“那是頭兒喂的。”
“怎麼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喜歡上了喂貓?”
什麼愛好啊?
他也蹲下來,拖着腮幫子看着躲在草叢後不停觀探的貓頭,他用自己的長棍将碗推遠一些,萊姆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碗離他們大約兩米的時候貓開始出來了,鬼鬼祟祟的叼走一塊肉就跑,沒幾下碗裡的肉就分沒了。
貓也都躲了起來。
後背被拍了拍,本鄉道:“去玩嗎?”
萊姆擡頭,本鄉的表情揶揄有點顔色,他想了想,“不去。”
在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前,那種事情引起不了他的興趣了。
“你自己去吧。”
他還蹲着找貓,見他如此,本鄉也沒有強迫他,雙手撐在膝蓋上借力起來。
“好吧,你吃了嗎?喝一個?”
“吃了,你想喝酒可以去找頭兒。”
“喵!”
一隻狸花貓站在牆頭坐着舔舐自己的前爪,萊姆從褲兜裡掏出了火腿腸,用牙咬掉,撕開包裝。
那些流浪貓聞到味兒又冒了出來,圍在萊姆腳下,不那麼害怕了。
他的目标隻是那隻狸花貓,用火腿腸吸引它。
“喵。”
“你什麼時候喜歡狸花貓了?”
本鄉沒走,又蹲了下來看着他的動作,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要不然你先給你腳下的這些,讓那隻狸花貓看見是可以吃的說不定就下來了。”
他的提議得到了萊姆的回頭驚詫和采納。
結果喂完了小貓,狸花貓見沒有了扭頭就走。
“喂等等,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