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震驚地瞪大了狐狸眼,滿臉不可思議,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在心中呼喊着被自己召喚出來的咒靈。
可那些咒靈根本不予理會,紛紛慌不擇路地鑽回陰影之中,其中一隻還不忘回頭,對他比了個 "保重" 的手勢,那模樣滑稽又荒誕。
"因為..."
五條悟坐在看台上,雙腿随意地交疊着,腿上的草稿紙依稀可以看見記錄的一些距離,時間和褲子、衣服等日文,
他臉上挂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容,雙手攏在嘴邊,大聲解說,聲音在空曠的訓練場上回蕩,
“它們看過昨天那隻自爆咒靈的監控錄像啦!”
話音剛落,松下問童子腳下一滑,原來是踩到了咒靈殘留的黏液。
她身體瞬間失去平衡,雙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着,試圖抓住什麼來穩住身形。
此時,周圍空氣中彌漫着濃郁的咒力,地面上因咒力的激蕩而揚起塵土。
而她伸出的手指,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牽引着,精準勾住了夏油傑的新皮帶。
"咔!嗡嗡嗡 ——"
特制咒具發出不堪重負的尖銳警報聲,那聲音好似金屬摩擦般刺耳。
與此同時,三隻防禦咒靈原本閃爍着微光的眼睛瞬間黯淡,當場暈厥,軟趴趴地倒在地上。
夏油傑的褲子雖然沒裂,但整條皮帶像被踩中的眼鏡蛇般,以極快的速度彈開,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狠狠往五條悟臉上抽去。
五條悟所在的看台周圍,空氣都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産生了一陣輕微的波動,揚起的灰塵在陽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見。
五條悟見狀,臉色瞬間大變,瞳孔急劇收縮。
好在他反應極快,無下限術式第一時間發動,皮帶在即将觸碰到他臉的瞬間被彈開。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自己的臉還是好像被舔了一口…
五條悟伸手摩挲了下自己的臉蛋:
“傑!!”
他扯着嗓子大喊 “你往皮帶裡裝了什麼?!”
"反厄運傳染咒符..."
夏油傑此刻一臉挫敗,身體微微顫抖,聲音虛弱得如同風中殘燭,
“顯然...
沒用。”
————————
開完會的夜蛾正道,邁着沉穩的步伐回到訓練場。
陽光依舊熱烈,毫無保留地傾灑在這片場地,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瞬間僵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從平靜轉為驚愕。
訓練場一片狼藉,宛如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原本整齊排列的假人此刻慘不忍睹,其中一個裂成兩半,切口處參差不齊,顯然是被飛出去的皮帶以巨大的力量抽擊所緻。
那斷成兩截的假人,一半歪倒在地,另一半則斜靠在旁邊的障礙物上,仿佛在無聲訴說着剛剛發生的瘋狂。
不遠處,幾隻防禦咒靈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微微抽搐。
它們原本威風凜凜的模樣早已不見,此刻顯得虛弱又狼狽,周圍彌漫着一股詭異的氣息,似乎還殘留着咒力碰撞後的餘波。
而五條悟,正頂着紅撲撲的臉,雙手捂着臉頰一側,在場地中央吵嚷個不停。他的墨鏡歪在一邊,露出的蒼藍色雙眼裡滿是憤怒與委屈:
“新同學這絕對是校園暴力!看看老子的臉,都腫成什麼樣了!”
他的聲音高亢,在空曠的訓練場上回蕩,每一個字都透着誇張的情緒。
夜蛾正道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頭上的疤好像又疼了起來,
他吐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的目光緩緩掃過這片混亂,最終落在松下問童子身上。
“松下,”
他沉聲道,聲音裡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解釋一下你的術式觸發規律。”
松下吓得身體一顫,嘴唇微微顫抖,顫巍巍地舉起手腕,
“我真的…. 控制不住啊!”
“這是‘被動技能’啊老師...”
家入硝子慵懶地靠在一旁的圍欄上,嘴裡叼着的棒棒糖随着她說話的節奏輕輕晃動:
“就像磁鐵南極找北極?”
“沒錯!”
五條悟一聽,瞬間蹦了起來,像個發現了新大陸的孩子,雙手在空中揮舞着比劃,
“老子的無下限是正極,傑的褲子是負極!”
他一邊說着,一邊還誇張地扭動身體,試圖用肢體語言來解釋這個荒唐的理論。
夏油傑站在一旁,眼神放空,整個人仿佛靈魂出竅一般。
經曆了這一系列的混亂與尴尬,他心中滿是疲憊。
他僵硬地掏出手機,手指微微顫抖,撥通了電話:
“喂?是京都校嗎?對,我想申請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