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軍團來了一批新兵,由第三軍團少校季灼星進行訓練。
季灼星不想帶新兵,覺得麻煩,但上級要求,校級軍銜必須有帶新人經驗。
新兵們一個個眼神中還帶着對戰場的向往和對軍團的新奇,季灼星大緻掃了一眼,視線定在了一個人身上。
容貌俊秀,皮膚白皙,一雙眼睛亮亮的,很像謝均。
季灼星隻停留了一秒,視線就掃過去了。
隻一天過後,新兵們的向往和新奇就變成了怨念。
他們都是軍校裡出來的,擁有很高的訓練基礎和身體素質,但季灼星的訓練方式屬實不是人。
旁邊的人一邊換衣服一邊跟謝均吐槽:“你說季教官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哪有他這麼訓練的啊!”
“我覺得還好。”謝均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那人看他一眼:“你這種人就是能吃苦。”
謝均這次的身份是一個從偏遠星系考進來的孤兒,一路考上來确實吃了不少苦,但這苦謝均本人可沒吃。
這一訓練就訓了半個月,這天,季灼星沒來,請假了,新兵們迎來了半個月的魔鬼訓練以來的第一個假期,無不歡騰雀躍。
謝均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就是季灼星發情期的時候。
幾乎所有人都在宿舍睡覺休息,彌補這半個月來的創傷,但謝均得苦哈哈的爬起來,問到季灼星的宿舍位置,溜了進去。
季灼星剛剛打了抑制劑,他忍着強烈的燥意,躺在沙發上,雖然神态安靜,但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暴露了他的痛苦。
他聽見門被敲了兩聲,但沒有心力去開門,就當他不在好了。
但那個人竟然自己開了門,走進來了。
他微微睜開了一點眼睛,看到了那個眼睛很像謝均的新生。
他感到有點煩躁,正要厲聲讓他出去,但空氣中傳來一點甜茶的味道,讓他身體更軟,本能地想要朝着源頭靠去。
一猶豫間,新生走近了他,觀察了一秒鐘他的狀态,然後伸手往他額頭摸去。
季灼星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伸手鉗住了謝均的手腕。
信息素的碰撞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你還好吧。”謝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