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得好嚴重。
謝均從褲子口袋裡發現一個密封的針劑,他有些無措地看向季灼星。
季灼星迷蒙的眼神看着他的動作,似是覺得下一秒,抑制劑就要被謝均毀掉了,他大概會留自己在這裡被發情期折磨,好點兒的情況是,謝均也許可能給他鎖上門。季灼星平靜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這個怎麼用?”謝均問。
季灼星睜開眼,看着謝均略有些無措的神情,試探性地開口,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嗓音已經非常沙啞了,
“打在我手臂上。”季灼星說。
謝均剝開了密封膜,将針管打在了他手臂上。
過了好一會兒,季灼星都沒有動作。
“你好點了嗎,我帶你去醫務室吧。”謝均說。
季灼星像是垂死掙紮的魚,猛地拉住了謝均,擡頭看向他,眼睛裡帶着赤紅:“不行!”
謝均明明說過,隻要他聽話,就不會把隐瞞性别的事往外傳,發情期到了醫務室就全都暴露了,他會被退學,然後分配到白塔。
為了完全掩藏掉信息素,季灼星用抑制劑标準遠遠超過了醫療正常使用标準,在謝均觸碰到他的腺體并在狹小的空間内釋放出信息素的情況下,一針抑制劑完全不夠用。
他看了眼一旁看起來很着急的謝均,閉了閉眼睛:“能幫我臨時标記嗎?”
“可以。”謝均說。
季灼星沒有睜開眼睛,等待着那抹刺痛。
過了一會兒,沒動靜,季灼星睜開眼,和眼睛裡帶着歉意的謝均對上視線,
“那個,标記怎麼操作?”
按什麼穴位嗎還是去買什麼藥?
季灼星:……
謝均怕不是耍他玩兒,實際上根本沒想幫他?謝均的生理課成績可是第一名。
但現在,除了求助謝均,季灼星根本沒有其他辦法,要不然耗到下課,上廁所的alpha過來洗手間,聞到Omega信息素的味道并且發現他,他就完了。
“咬我後頸上的腺體。”
謝均:……
他沒想到是這麼親近的方法。
謝均摸了摸季灼星地後頸處,果然有一個硬塊,他試探性地湊近了。
灼熱的呼吸打在季灼星的腺體,他整個人都顫了一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讓自己從馬桶上滑下去。
謝均咬住他腺體的時候,他緊緊拽住了謝均的衣領,死死憋住哭聲,隻發出了一聲泣音。
謝均咬了一會兒,感覺空氣中烤栗子的氣息更濃了,季灼星身上也沒見好轉,還是這麼燙。
他嘴上也不敢放下來,模模糊糊地問季灼星:“這樣就行了?”
季灼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反應,緩了好一會兒,才能讓自己發出聲音,他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用犬齒!不是用門牙!”
。
“……哦。”謝均悶悶地應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空氣中烤栗子的香氣讓他也有點燥熱了,像是急需控制什麼東西,撕碎、揉亂、然後再安撫,但總也不得把這股感覺排洩出來的法門。
他剛剛沒敢使勁咬,怕弄疼季灼星,此時按照季灼星的教學,用犬齒咬住了季灼星後頸的硬塊兒,微微一刺,瞬間,像是有什麼躍動因子從犬齒直直刺向意識,兩種不同的電流交纏對峙拉扯,不停地碰撞着神經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大腦中橫沖直撞,最後通過交感神經,整個控制了他的身體,将謝均置于一種征伐和掠奪的原始刺激中,要更深,要更多,不夠,不夠,人類對于厮殺和毀滅的追求,永遠不夠。(就咬了一口,沒幹别的,别鎖我)
季灼星的身體往下滑去,犬齒埋得愈淺,謝均猛地攬住了他的腰,把季灼星往自己的懷裡按,頭深深地埋了進去。
“啊!”
季灼星哭了起來:“夠了,謝均!”
謝均完全聽不見。
直到一滴眼淚滴在謝均的手背上,謝均才從剛剛的刺激中緩過神來。他猛地放開季灼星,不顧季灼星的腰磕在了蓄水池上,後退了兩步靠在隔間門闆上,眼神空茫,顯然還沒回過神。
Omega,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