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樂安這次之後,屬實是放飛了自我,借着考察學校的名義,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聞止身邊。
聞止上課時他就說要考察課程設置,坐在教室最後面,聞止時時和他對上視線,都見他全神貫注的看着自己,黑闆是一點不看,聞止隻能克制自己不往他那邊看。
跟校長反映過這件事,聞止表示喻樂安的行為眼中影響了課堂秩序,校長拍着他的肩膀,讓他忍一忍。
畢竟喻樂安投資了那麼多錢。
聞止輸液時他得跟着,回家時他還跟着,被聞止關在門外,就在門外站一會兒,說兩句有的沒的裝裝可憐,
聞止拉開門:“你到底什麼時候首都?”
喻樂安趁機蹭進屋裡:“不回去了。”
“瞎說什麼?”聞止皺了皺眉頭。
喻樂安坐在沙發上,擡眼看着他:“你知道的,我本來想要的也不是這些,給我父母報了仇,讓真相大白于天下,于我已經足夠了。”他眨了眨眼睛,“我現在就想要你。”
“公司那麼多人呢?不管了嗎?他們都有家人要養,有的還是家裡唯一的經濟支柱,不管了?”聞止。
喻樂安眼睛直視着他:“我不是那麼有責任心的人。”
聞止:“你是真的這麼想,還是在逼我?”
沉默。
喻樂安沒有說話,聞止反而松了口氣:“既然做不到,就别這麼說。”
剛剛仿佛生意場上的遊刃有餘不再,喻樂安倒像是被逼的那個,猛地站了起來,走到了聞止面前:“可是我也沒有非得讓你離開這,我可以非必要的時候在這裡辦公,可以來回兩地跑,什麼都可以,是你非要讓我離開。”
距離太近了,聞止本能的想後退半步,卻被喻樂安抓住了手臂,讓他不得不與喻樂安對視。
“别逼我走,行不行。”喻樂安說。
喻樂安的話很輕,但大概是由于距離太近了,像是能夠重重打在聞止的心上,讓他呼吸都變得重了些。
“我有什麼好的。”聞止不由也放輕了聲音,兩個人像是貼在一起說着什麼悄悄話,“你現在身價上億,想找什麼樣的人都可以找到,可以不用兩地跑,不用來這裡辦公,你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收獲毫不費力的愛。”
“可是我隻愛你。”喻樂安說,“别人的愛對我來說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