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場出來,兩人便直接去了會所。
項目并不大,但聞止作為聞達目前的唯一繼承人,還是受到了久言集團老總的親自接待。
“這位是……?”久言集團老總言興國的兒子言文計不知道是不是也跟着長經驗來了,看到從司機的位置上下來卻徑直站在聞止旁邊的人,問道。
老總瞪了他一眼。
聞止實現挪向了喻安樂,他看着言文計,面色有些冷,正要說什麼,話音還沒開口卻被聞止打斷了,
“他是我的助理,本次項目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真是年少有為。”久言老總看着他誇了一句。
項目談的很是順利,席間衆人免不得要互相敬酒,聞止剛端起杯子,身旁的人就站起來了:“這杯我替聞總喝了吧。”
惹得衆人的視線都向他看過去,言興國看向聞止,想看看他是什麼态度。
卻隻見聞止半轉了下杯子,眼眸微垂,唇邊噙着一點笑意,并未對這位助理自作主張的态度做出什麼反應。
言興國懂了:“喻經理雅量。”
“代人喝就要有代人喝的規矩吧,隻喝一杯算是怎麼回事?”旁邊的言文計卻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冒出來這麼一句。
言興國一頓,他對這個項目并不看好,即便想攀上聞家這棵大樹,也并不想做一個賠本的買賣,所以對于兒子突然的不懂事,也隻是解圍道:“犬子剛從學校出來,不懂事,聞總海涵。”
喻安樂酒量并不好,他斟酌了一下,覺得總比讓剛胃疼的聞止喝酒來的好,于是二話不說,就要再給自己倒一杯。
酒杯卻被聞止覆了口,聞止看也沒看他,隻是道:“他也剛從學校出來,酒量不太好,言總海涵。”
聞止雖然态度不怎麼樣,但專業方面和談判技巧都出乎意料的好,這筆生意最後還是有驚無險的談下去了。
喻樂安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不過就是替聞止擋了幾杯,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但礙于場合,他努力的正襟危坐,說話少少的,努力不讓别人看出來自己醉了。
聞止就看到他眼睛迷迷糊糊地使勁盯着桌子上的菜,跟言興國來來往往的客套話都對的不認真了。
喻樂安示意自己要去一下衛生間,聞止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沒過一會兒,言文計也出去了。
聞止眼睛壓了一下,他剛剛就覺得這個言文計和喻樂安之間不太對勁,言文計關上門的時候,聞止心裡突然有點煩躁。
他按了按性子,喝了口酒。
這下沒人攔他,但一口酒下肚,心情沒緩解過來一點,更煩躁了。
“我出去一下,您自便。”他對言興國道。
放下對方一個人算怎麼回事,出門的時候,聞止真是覺得自己吃錯藥了。
“樂安。”
喻樂安剛從隔間出來,就見到言文計在洗手間等他,他靠在台子上,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你怎麼來了。”喻樂安精神還沒緩過來,看見他就皺了皺眉。
“樂安,我很想你。”言文計走上前一步,想抓他的胳膊,被喻樂安躲開了。
喻樂安猛地一躲,動作還有點踉跄,他扶了扶額頭:“滾。”
言文計眼神閃爍了一下:“樂安,我是真的喜歡你,身份地位有那麼重要嗎?你甯可被聞止包養,也不接受我的喜歡?”
喻樂安聽他這話簡直想吐:“别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肮髒了。”
言文計聽他這話,不怒反笑:“别以為我不知道聞止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想要助理我都排不上号,你有什麼資曆?還不是憑着長相上位的?”
他說着又換了一副請求的表情,走上前想要去拉喻樂安的手臂,硬生生把他拽進懷裡。
他看出來了,現在喻樂安站都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