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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章栽月要找的人,是謝天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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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藥丸劃出黑線,岑夫子追視不及,怕鮮血污了藥丸,忙喚——“藥!快,快找藥!”

霎時,幾人注意力聚焦藥丸,姚令喜身不由主,腦子發懵,意識卻極其清醒,無論腳步怎麼歪斜磕絆,她死死盯緊目标,機會千載難逢——

蝶幾!撞翻蝶幾!打翻燭火!燒光書信!否則四哥的藥,就白白被人搶去了!

她勢單力薄,自知保不住藥,千鈞一發之際想到這法子,咬牙閉眼,豁出老命猛撞——

“嘭!通!”

蝶幾應聲倒成一片,她腦漿劇烈晃蕩,右肩瞬間失去知覺,但可喜可賀,罪沒白受,趴在倒塌的蝶幾上,她佯裝昏迷,隻等燭火點燃信件,就能伺機撿起,往糟老頭子身上甩。

然而,時間仿佛靜止,直到岑夫子欣喜地将藥丸拿在手裡,細細聞嗅半晌,火,都沒有如她所願地燒起來。

火呢。

火呢?

明明滋啦啦有聲兒,油蠟味亦濃,熱氣也洶洶撲面,怎麼會靜悄悄沒動靜呢?

偷偷地,姚令喜提起一丢丢眼皮,不料火光搖曳,差點燒燃她眉毛——

章栽月正手持燭台,蹲在她眼前,臉上,是古水無波的好整以暇。

蒼了天了!

又被看穿了。四目相對,姚令喜頭皮發麻,章栽月嗤笑一聲:

“鬧場遊戲,到此為止。”

站起身,他留給護衛一個眼神,便與岑夫子徑直離去。

兩名護衛立刻行動:

先将撞散的蝶幾,重新扶起拼裝,信件,裝回漆盒。

再一左一右,鉗姚令喜胳膊,大步流星,踏出門外。

虎步如風,一徑疾行,姚令喜被護衛拖拽,腳尖刮擦石闆地面,轉瞬之際,就被扔到地上。

一股煙塵,兇悍地擠入鼻腔,嗆開她眼睛:

放眼望去,月色流水,寒冰吐息,白茫茫天地間,偌大一座國公府,正風湧火燔,赤焰燒雲。

前院火龍翻滾,摧枯拉朽,噼噼剝剝的爆燒中,濃煙随風侵襲,人聲一浪一浪,男的嘯,女的叫,而這座書房外的前庭中,十幾名護衛手持火把,嚴陣以待,所有人臉上,都泛着霜白,搖着火丹。

章栽月和岑夫子,巍立檐下階前,隻一個眼神,護衛就撒開剛提來的侍衛一名,并精準推向姚令喜。

這回沒有謝天贶保護,侍衛來勢洶洶,轉瞬撲到跟前,一把觸到姚令喜身子,聞到女子獨有的體香,他大喜如狂,按到身下整個壓實了,肥舌亂舔,上下其手,摸到的布料,直接扯爛,然後順手滑進去,一層層撕扯,直至觸到那膩死人的嫩玉嬌香。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姚令喜隻覺得熱浪卷襲,繼而地陷天塌,将她囫囵壓扁,莫說動彈,喉嚨連氣都進不了一口,肋骨更是要斷裂一般,死命擠壓胸腹,五髒六腑都被擠上喉嚨,往體外湧。

而她才稍微抵抗掙紮,撕扯衣裳的手就揚出殘影,劈頭下巴掌,抽得她眼冒金星,頭昏腦漲。

這種時候,拼就是一個力氣,然而姚令喜偏偏沒有,甚至挨了幾/巴掌,她意識還停留在——是自己人,咬不得,勒不得,然後就迷迷糊糊,身不由主,猶如孤舟誤入漩流,徹底失去抵抗能力。

一眨眼的功夫,雪白的酮/體,就橫呈膀大腰圓的侍衛身下,一面冰凍,一面火舐。

章栽月居高臨下,目光穿過眼前場景,直入虛空,思緒再度閃回那夜火海。

是了,賤人血債累累,罪有應得。

阿圖受過的苦,她必須百倍千倍償還。

是夜大火,正好做秘戲圖,敬獻月神,祈請辟火,繼而焚燒孽根,祭奠平康坊三百亡魂。

然而此時此刻,他身側的岑夫子,卻撚着銀白胡須,眯起眼睛,另有計較。

“停下吧。”

蒼老的聲音,悠悠響起,叫停庭前殘暴香豔的光景。

護衛們看章栽月沒有反對的意思,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八人陸續上前,才将姚令喜身上,咆哮的侍衛拽開。

與此同時,岑夫子拾階而下,解下外袍,蓋在姚令喜身上。

“小殿下。”

“小殿下。”他蹲到姚令喜身邊,語重辭緩:

“小殿下,你既已認罪,死罪自是難逃。但是此等活罪,我看就沒必要硬受了,隻要你告訴我,制備那枚藥丸的人是誰,現在身在何處,我必定讓你死個痛快,絕不遭罪。”

“你做夢。”

姚令喜仰躺寒冰,氣喘籲籲,用盡所有力氣,翻出一個潦草的白眼給他:

想套四哥的消息,門兒都沒有。

“小殿下,你的侍衛,可不止這一個,何苦嘴硬。”岑夫子捋着長胡須,一副痛心扼腕模樣:“不就一句話的事,告訴我他是誰,在哪裡,說出來,免你許多罪受。”

哼。姚令喜口吐白汽,依舊白眼以對。

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傷我辱我,搶我的藥,現在居然還觊觎上四哥,簡直不知死活。

老頭子近在咫尺,她忍住東張西望、找尋謝天贶身影的念頭,默默無言,開始做最壞的打算。

她十分清楚,四哥在前院縱火,是顧忌着丹歌和侍衛們都被困在後院這邊。但他縱火後沒來找她,必定是被什麼東西絆住了。

章栽月身邊,看起來也不乏高手,姚令喜提心吊膽,生怕四哥早已暴露行蹤,雙拳難敵四手,也怕等不及他來救,自己的清白和性命,先丢了個幹淨。

不過,就算當真等不到,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坐以待斃,必須拉個墊背的,一起上路。

躺在碎衣雪地裡,她望着岑夫子的老臉,心中一動:

“你,說話算話?”

“算。”

“我不信。”

吐出三個字,她裹緊大袍子,閉眼搖頭,意思再明确不過:你不是話事人,我不跟你說。

無奈,岑夫子隻得去看章栽月,點頭暗示他先應下。

奈何章栽月隻靜靜伫立,許久,也沒應允。

雖則他明白岑夫子苦心,審出制藥人來曆,找到他,興許益于阿圖。

但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虎守林才是杏林第一魁首,阿圖當日正是在虎守林,才死骨更肉,起死回生。

既然他們敢說——世上唯有他們家少主謝天贶親自回來,才有可能徹底治愈阿圖,章栽月就信。

更何況,謝天贶其人,他也見過,是個氣傲心高,十分可靠的年輕人。南疆六年,他不隻功勳卓著,滿朝皆知,其“外傷聖手”之名,就連他都有所耳聞。

既有此人,何須他求。要人的文書,他業已下發振威軍,相信謝天贶不日就會奉召回京,實在無須将希望寄托在一個虛影身上,平白浪費時間,同姚令喜那賤人饒舌。

當然,他不願讓步,還有一個關鍵因素——姚令喜該受的罪,他無意赦免。

初衷不改,即便是岑夫子的意思,章栽月也漠然置之,未料須臾之間,岑夫子已經回到他身側,低聲規勸:

“莫犯糊塗,圖丫頭遭此大難,就算被謝天贶救活,也元氣大傷,折損壽歲。你若想要丫頭多伴你幾年,務必找到此人,用他的藥材和煉藥技法,為圖丫頭調和六脈,扶正祛邪。”

聞聽此言,章栽月鳳眸一亮,立刻健步踏至姚令喜跟前:

“賤人。”

一股白汽,噴到姚令喜臉上。

然後是白森森,霧茫茫,一團又一團氤氲之息,化開,再重新凝聚。

狗東西,在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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