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興勇驚了一下,回頭還沒看到是怎麼回事,腰肋處就有一陣劇痛直沖大腦,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面朝下飛趴在了床底下!
“靠!野丫頭,這是我家,這是家事!你信不信我報警把你送...啊!”
椅子橫杠重重被砸到他的臀骨上,笑笑猶不解氣的上前使勁踹了他兩腳,抓着他的腦袋就往地闆上狠狠撞了幾下:“艹!有本事你就報警,我倒要看看是我被抓走,還是你先身敗名裂!”
肖興勇隻剩下了呻吟,再打下去估計就要出問題了,笑笑心中恨他真是不經打,憤憤的松了手。
回身看着衣衫不整的,呆愣愣躺在那流淚的肖柏迌。差一點,差一點!媽的!笑笑心中那股怒火又強盛起來,她緊緊的握拳,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攏住險些失了籠頭的理智。
扯着被單将床上的人兩下裹好,笑笑找着了被丢在一邊的小包捏了兩下,撿起地上全是裂縫的手環,半扛半抱起人就往門口走去。
“救護車,救護車!”肖興勇有氣無力的喊聲還挺有臉的。
擰開門,感受着肖柏迌不停的打着擺子的身體,笑笑冷冷道:“有本事自己叫,沒本事就去死。”
帶着人就走了,路過客廳,看着行李箱,她直接就繞過去了,這東西,要也沒用!
回到自己家,笑笑把肖柏迌放在他房間的床上,去擰了毛巾來,把他裸露在外的皮膚都用溫毛巾反複擦試過,給他裹好被子,隔着被子就圈住他,一下一下的在他背上輕拍,什麼也沒說。
就這樣安靜的坐了一個下午,外邊從窗簾縫隙透過來的光都隐約帶了絲絲紅意,肖柏迌沙啞的聲音輕輕的,有些飄忽:“我,想洗個澡。”
“好,我去幫你放水。”笑笑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奇怪,但,他的語氣要是正常她才要覺得不對勁呢!
放好了溫度剛剛好的水,笑笑從洗手間轉出來,輕聲笑道:“柏迌,好了,趕緊去洗一洗,泡一下澡放松一下,我去弄點吃...你這...這”她瞬間啞了火。
床沿邊坐着的肖柏迌光溜溜的,白玉一般的身體輪廓被從外透進來的落日光輝勾勒出漂亮而完美的弧度。
她趕忙别開臉,上前就要去拿起被子給他裹起來,不妨肖柏迌先一步拉住她的手,柔柔的聲音仿佛要滴出誘惑來:“笑笑,我還是幹淨的,你,你要了我,好不好?”
混着這句話的,是手心裡忽然而來的綿軟又溫潤的觸感,笑笑呆滞的低下頭,借着夕陽遞進來的光線,看着肖柏迌微仰着頭,閉着的眼不住顫抖,完全順從的姿态,泛着粉的肌膚,和手裡發燙的光滑玉潤的東西。
這樣的他,太有誘惑人為之瘋狂的,一種無比脆弱的美麗!而完全看清手中甚有自己活力的東西,呆住的笑笑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感歎,沒想到會有人的這件東西幹淨漂亮到這個程度。
腦中飄過這樣的想法,笑笑悚然一驚,她在想什麼鬼?怎麼能拿朋友的和國外那些不要臉的流氓來比...不對不對,她震驚于自己龌龊的想法,擡手就狠狠往自己臉上來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不但把笑笑的理智拉了回來,更将肖柏迌驚醒,他睜大了眼看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騰的一下,猶如粉牡丹白裡透紅般的臉就似火燒雲一樣紅的透徹。
可擡起眼見着笑笑快速腫起來的臉頰,他臉上羞紅的血色又呼啦一下全退卻了,竟是一下子憋的有些青白!
他忙忙的撇開笑笑的手,手腳麻軟的就往角落裡縮去,口中不自覺的喃喃着:“我在幹什麼?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不是很賤,我真的很賤,對不對?”
看他狀态不對,笑笑驚了一下,她兩手迅速往肖柏迌胳肢窩裡一插,用力往回一帶,就将他拉回來貼着自己。
一手用力抱着他免得他掙脫,空出一手,笑笑就扶着他亂搖晃的側臉擡起來,見他一直憋着呼吸一點喘氣的模樣都沒有,她忙給肖柏迌順着氣,一面說:
“你這是哪裡學來的話,我們家柏迌是全世界最好的孩子!”
不過他現在的狀态很顯然一點兒也不像是能聽進去的樣子,笑笑歎了口氣,低頭在他額間落下結結實實的一個吻。
這個吻似乎有什麼魔力,讓力氣雖然越來越小,卻不斷掙紮的肖柏迌安靜下來。
她這才輕聲又堅定的說:“柏迌,漂亮從來不是罪,本能的欲望也是人人都有的,但是隻有把持不住自己惡心的,欲圖侵害别人的心思的畜牲,才會把自己龌蹉上頭的欲望,以暴力強迫施展在他人身上,才會企圖把自己罪惡化為枷鎖栓在受害者的身上!”
擲地有聲的說着開解的話,她扣在肖柏迌後頸間的手,在輕輕的按揉着,壓低了聲音柔柔的安慰:“柏迌,那是他的罪過,那些肮髒的話都是他企圖将你捆綁起來的鍊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