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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竹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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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由遠及近,行至他們身前,輕盈跳下驢來,也不多看他們,略一點頭,徑直道:“各位,請随我來。”

又是一個惜字如金的。謝浮玉暗暗道。

一行人跟在姑娘的身後,姑娘牽了驢走在前面,走到毒障前時,見她低頭解下葫蘆,拔了頭上的塞子,将葫蘆往空中一抛。

便見那竹林中沖天的毒障眨眼間被葫蘆吸盡,姑娘轉過頭,示意他們跟上。

謝浮玉嘗試與姑娘搭話,“我們初來乍到,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姑娘頭也不回道:“喚我文竹即可。”

竹西一宗以烏蘭為姓,眼前的這位即是烏蘭文竹。

謝浮玉面上不改,但内心亦有所波瀾,眼前的女子可是被廣大書友們捧為白月光般的存在啊!

烏蘭文竹,人如其名,自帶清冷疏離的氣質,雖為女子,卻堅韌不拔,在原著中,她可是為了救陸含璋而犧牲的人!

于是順利成為了大家的意難平。

這女神級别的人物,如今謝浮玉親眼見到了,便更想不通烏蘭文竹這樣的人死心塌地追随陸含璋是什麼樣子,從這個角度看,他真的懷疑作者ooc。

他這麼胡思亂想着,行進的隊伍卻在這時停下,他們的面前俨然有一塊巨石擋住去路。

謝浮玉注意到一旁有一塊刻有“竹西宗”三字的地标。

文竹拿手中的笛子向那地标輕點,地标霎時綻出金光,随着“轟隆”巨響,巨石分為兩半,露出一條羊腸小道來。

這便是物理意義上的金石為開嗎?

經過一截羊腸小道,視野豁然間開朗了,農人頭戴草帽,打個馬褂,扛着鋤頭往田裡走,時不時還有來送飯的婦人,手上挎個竹籃,麻花辮末端還系着紅頭繩,好不明豔!

文竹領着他們穿過田壟,到了田地盡頭,便是一處木屋,可這木屋也古怪,隻一面牆,牆亦薄如蟬翼。文竹松了牽驢的繩,隻見那驢子悠悠然走到木屋前,卻變成了一張紙,就這麼穿過那屋門的罅隙中去。

謝浮玉駭然,他眨眨眼,不會自己也得這樣過那木屋罷?

正當他胡思亂想時,“吱呀”一聲,屋門開了。

驢子還是那頭驢子,仿佛剛才的紙片隻是一場錯覺。

“白石,是我看錯了嗎?”淩峰不可思議地揉眼,白石瞥了他一眼,接道:“沒看錯,确實是紙。”

跟在最後的傅聽笙則默默握緊了手中的劍,這地方怎麼如此詭異。

文竹全然不覺後面人的異色,她側身讓開,“進去吧。”

……

沒人想第一個進去。

陸含璋剛要探身,卻被謝浮玉攔住,他往裡瞧了瞧,什麼也瞧不見,隻得心裡給自己打氣,眼一閉,腳一邁,再睜眼時,面前又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竹林。

往前看去,隐約可見不遠處幾間小院環繞在翠竹中,聽溪水潺潺,見斑駁光影,若一道靜谧的畫卷,在歲月之中無聲流淌。

他轉過身,隊伍裡的幾人也過了來,文竹留在最後,可那“木屋”卻消失了。

不遠處,又有一女子徐徐走來,略過謝浮玉沖其他人道:“我奉宗主之令,特來迎接大家,遠道而來辛苦各位,廂房已經備下,各位請随我來。”

說罷,便示意他們跟上。

淩峰興緻勃勃湊上去,卻見傅聽笙一臉見了鬼似的表情,“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傅聽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們真的是凡界的?為何……”

她話還未說完,卻被那女子打斷,“姑娘慎言,竹西宗内,不分凡修。”

傅聽笙隻得住口,但眼中的狐疑不曾減少。

謝浮玉剛要邁步跟上,卻被一支竹笛攔住,謝浮玉擡眼,便見文竹攔在他面前,從容道:“長老這邊來,宗主有事相商。”

啊,謝浮玉隻得沖陸含璋點頭,示意他先去,便跟在文竹的後面往另一邊過去了。

這竹林間的小道略有濕滑,每一個小道又是通往不同的位置,謝浮玉跟着文竹七拐八拐,最終停在一處庭院前,她示意謝浮玉道:“宗主在等你。”

她領着謝浮玉進入院中,小院頗具古典雅韻,郁郁蔥蔥,窗前的花圃裡栽種着不知名的奇花異草。

穿過小院進入正廳,隻見廳内紅檀木椅上端坐了位婦人,婦人寶藍常服,微垂着頭,中分發型,發髻高盤,兩鬓緊貼,耳畔綴以銀簪,門外的陽光正巧灑到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一層神性。

聽見動靜,她方才緩緩擡頭,銀簪的墜飾随着動作起伏,可那一雙眸子如古井無波,從未掀起一絲波瀾。

“竹兒。”她喚道,方才瞧向文竹身旁的人:“望舒長老,許久不見。”

謝浮玉擡眼,自踏入這時,他便不得不被這裡的氣質所感染,竟也難得正經起來,“烏蘭宗主。”

文竹完成了任務,遂道:“文竹先下去了。”

“嗯。”婦人颔首,于是這裡隻剩下他們二人。

她率先進入正題,“長老之前發來的密函,我已閱過,隻是食疴草原料珍貴,培育複雜,恐不能直接拱手相讓。”

先前還在驚鶴門中時,謝浮玉他們便以進購藥材的名義将信傳給竹西宗,隻是在列出的名單裡多了食疴草,這就是素問所說的那藥材。

謝浮玉道:“隻因門内有需,宗主這邊有何條件,若我們能滿足,便盡力滿足。”

她看了眼謝浮玉,并未往下追問他們執着這食疴草的緣由,她緩緩啟唇,“長老誤會了,驚鶴門的條件足夠,但食疴草并非一時半會就能培育而成。”

謝浮玉心中一緊,顫顫發問,“那,最快的一株大概是何時能成?”

烏蘭清音道:“最近的也需十五日左右。”

十五日……

謝浮玉凝眉,烏蘭清音看出他的糾結,但并未多言,謝浮玉道:“茲事體大,我一人難以做主,還請宗主見諒,容浮玉禀回門中商議。”

烏蘭清音點頭,“理解,長老這些時日不妨先在宗内暫住,若商議得果,我們再行商談如何?”

謝浮玉有些歉意,“實在打擾了。”

烏蘭清音噙着笑,她搖了搖頭,站起身來,一隻手撫上發鬓理了理頭發,謝浮玉注意到她的手,不似小家碧玉般細膩光滑,指根覆繭,手掌粗糙。

是常年習武之人。

謝浮玉不動聲色收回視線,竹西宗以藥理見長,宗主卻是個拿劍的。

她緩緩道:“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長老可否應允?”

謝浮玉不知她的算盤,隻得順着:“宗主言重,但說無妨。”

烏蘭清音道:“那我便直說了,素來聽聞長老在教授學理方面頗有心得,我宗内弟子多以實踐見長,而對教化原理嗤之以鼻,此前幾位客座先生皆被氣跑,不知長老可願擔任幾日教習先生。”

她生怕謝浮玉不答應,于是連忙補充,“待食疴草培育而成,清音必定雙手奉上。”

……

謝浮玉張了張嘴,猶豫半晌,但為了食疴草和門主師兄,也隻得點頭,“宗主言重了,隻是明日再開始可行?”

烏蘭清音點頭,“那是自然,今日長老先稍作休息,聽文竹禀報,你們此行來了四位弟子?”

看來文竹是把傅聽笙給算上了,謝浮玉順坡下驢道:“是。”

“竹西宗常年閉塞,弟子們不常外出,此次也不失為兩派弟子交流的機會。”烏蘭清音道。

會話告一段落,烏蘭清音叫了人進來,吩咐領着謝浮玉去往小院,謝浮玉踏出院門時,卻見方才領着陸含璋他們過去的婦人此時神色倉惶,行迹匆匆跑進清音院裡。

謝浮玉隻奇怪瞧了一眼,便随着領路的婦人前去,左右不過是竹西宗門内之事,他摻和不得。

“你們這裡,是不是藏了一個凡人!”甫一路過一處客房,謝浮玉便聽見熟悉的聲音。

他扭過頭,隻見小路一旁的院中,有兩名女子似在争吵。

傅聽笙神色急切,文竹緩緩道:“姑娘何出此言?”

“他最後的蹤迹就是顯示在竹西宗。方才,我的長生鎖感受到了,他就在這。”傅聽笙斬釘截鐵道。

“烏蘭文竹,放我進去。”

文竹瞧着她,道:“姑娘,這裡已有傷患,不容你打擾。”

“放還是不放,罷了,若你不放,今日我就是把門砸爛也要進去。”傅聽笙說罷,便要拔劍。

她的動作被一支竹笛攔住,那主人神色冷淡,可絲毫不讓,“姑娘,驚鶴門人便是如此教養麼?”

傅聽笙冷笑道:“别拿我和你們這些修界人士比。”

烏蘭文竹一愣,她幾乎是立刻反映過來,“姑娘是凡界的……”

她垂下眼,“是我之過,竟未及時核查,但如今既然知曉,我送姑娘回去罷。”

“你什麼意思?”傅聽笙皺眉,“方才口口聲聲凡修不分,怎麼,現在我是凡人又如何,你憑什麼想送我走就送我走?”

文竹看着她,“姑娘,竹西宗亦并非你想來就來之地。”

眼見得這兩人劍拔弩張,将将要動起手來,謝浮玉旁觀不下去了,這原隻是一場誤會,但傅聽笙畢竟是跟着他們進來的,若真打起來,自己更不好交代。

于是他同領路的人打了聲招呼,便要過去勸架。

哪曾想這時,“吱呀”一聲響,那竹苑的門從内打開來。

出來的人臉色蒼白,頭發披在身後,身上松松搭了件蒼色外袍,他開口,聲音低沉,“文竹姑娘。”

幾人均是一愣,眼前這位正是傅聞影。

那個消失八年的驚鶴天才,為何會出現在竹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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