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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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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來回穿梭于風紀财團和彭格列的基地,生活主旨是混吃等死。

我既不需要訓練,也不需要負責後勤,最多隻是去強尼二那兒跟他一起看看監控,我的日子美的嘞。但同樣無聊到讓人忍不住打哈欠。

直到我可愛的庫洛姆被笹川——十年後的那個——帶回了彭格列基地。她的狀況很糟糕,碧洋琪說她有好幾天沒進食過,加之敵人給她留下了頗多的傷痕,這會兒已然陷入昏迷。

我不敢碰傷員,隻得憐愛地注視她緊閉的眼,無意識蹙起的眉,庫洛姆的嘴唇緊緊地抿着,唇線繃得很直。

不管是凪還是庫洛姆都是堅強的孩子,她總是容易生理性地臉紅,她的嗓音輕細,面容清麗,眉眼柔和到毫無攻擊性。單從外表看,她纖細而易折,然而她的内心卻與之截然相反。庫洛姆的内心是飽經琢磨的金剛石——那是迄今為止,世界上已知的最為堅硬的自然物質,摩氏硬度達到了10。

她很堅強,從不軟弱。我很清楚這一點,但仍然為她感到擔憂,我希望她能盡快醒來。

盡管我明白守護者們會陸續換過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大概的趨勢就是這樣——然而,我還是為庫洛姆感到難過:突然來到十年後,身邊空無一人,這對她而言一定很不好受。對人類而言就不會好受的,就像我剛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棺材裡一樣,0個人過得很好。

于是我多了一項支線任務:每天來病房看望庫洛姆。順帶一提,我的主線任務是每天嘗試與「」進行鍊接,當然我從沒成功過,「」随心所欲,「」無影無蹤,祂的蹤迹不是我所能掌握或觀測的。我隻得等待祂主動降臨。

幻術師的大腦比常人更加複雜,這并不是說她們的生理結構有何不同,隻是幻術師的大腦更像是迷宮,操縱她人精神的人大多對此更為謹慎,往往會自主地設下一些關卡和障礙,作為封閉心靈與頭腦的“門”。

我可以讀庫洛姆的心,但這意味着我要強行破門而入。如果是平常,碎裂的門扉對她精神造成的傷害自然接近于無,然而現在情況特殊,我憂心任何一點細小的裂紋都将加重她的傷勢——她現在的身體太差了。

碧洋琪來察看庫洛姆的情況了。我依依不舍地跟這個病号告别,盡管她對此一無所知。我回到了“新家”——我是說,雲雀的基地。

穿過一道又一道障子門,我停在最後的門前。這個房間是雲雀的“會客室”,再往裡是我們倆的私人空間。我淡定地對旁邊焦頭爛額的草壁說,“放他進去得了。”

這個“他”指得是笹川了平,我十年前的老朋友,十年後的新朋友。

“笹川先生沒提前跟恭先生說過要來……”草壁顯見已經汗流浃背,我就說吧,伴君如伴虎啊。

十年後的笹川看起來成熟了不少,但他的内在絕對一丁點兒也沒變。我木着臉看他鬧哄哄地上前,彭格列的晴之守護者,他的肉^^體強度一直令人甘拜下風,十年前就能在并盛河裡玩冬泳還熱血沸騰,我每每路過都暗忖此男恐怖如斯。

他這會兒已經順利掙開草壁,拉開門大步向前走,“别管那麼多了,快讓我進去啊!古賀不是也說了我可以進去嗎,她都這麼說了雲雀肯定不會攔着的——喂,雲雀,我來了!”

畢竟是十年前就說出“雲雀把我打死都不會跟你絕交”這種話的神人,現在他說什麼我都毫不意外了,真的。

我和草壁很同步地擡手抵住額頭,草壁候在門外,我緩了一會兒才進門,絲滑地挨着雲雀坐下。

雲雀果然語氣冷淡地對笹川說:“我不記得我有邀請你來。”

笹川也果然熱血沸騰地回應:“特殊時期就别管什麼邀不邀請的了。還有我為什麼不能進來?我們倆什麼關系啊?”

我困惑地盯着笹川,又轉過頭去看雲雀,“所以你們倆什麼關系?”

我覺得他倆的關系類似于晴天雲。我的意思是,雲雀很不擅長應付笹川了平,十年前就是這樣。

“當然是可以一起喝酒的男子漢之間的情誼——我帶了洋酒來!”笹川從袋子裡掏出一瓶紅酒,爽朗地哈哈大笑。

“我跟他沒有關系。”雲雀與我對視,從眉眼到神情都頗為淡薄,但他的胸口不淡也不薄。我面色如常地捂住鼻子,抑制住暗自發熱的鼻腔,視線卻很難從他的上半身移開。喉結往下是一段白皙的頸子,線條滾落到清瘦分明的鎖骨,再往下是微微起伏的胸膛,肌膚隐沒入衣襟,溝壑漸次消弭。

“喂,我可是打算跟你喝到天亮呢。”笹川并不在意雲雀的冷待,我想他大概已經習以為常了,他轉而看向我,潔白的牙齒伴随笑意一同外露,“我和古賀也好久不見了,真是……極限地讓人懷念啊。”

我的神情有過短暫的怔忪。對笹川了平來說,我是一個死去多時的老朋友。他确實已經許久沒見過我,對他來說,上一次見面或許還是在我的葬禮上——然而我屍骨無存,隻能以微笑的遺像款待為我悼念、送行的來賓。

笹川很快将這個略顯沉重的話題揮開,他絕非那種擅長為談話帶來陰霾的人。與之相反,晴之守護者的使命是以肉^^體破開逆境、驅散陰霾,他輕易地活躍氣氛,空氣為此再度升溫,“雲雀不能喝也沒關系,古賀來吧!”

我:“婉拒了哈。我不喝酒,和你們不一樣,我是腦力派。我的大腦可是很寶貴的,我不會容許酒精玷污它。”

這個人似乎恍然大悟,上下打量我一會兒,才繼續笑道:“差點忘記了,現在的古賀是十年前的那個——你還是個小孩子呢,國中生不許喝酒!”

“……”我也很不擅長應付這個人,有氣無力地說,“我就沒說過我想喝。”

笹川又去跟雲雀推銷他的洋酒了。然而衆所周知,我的幼馴染雲雀恭彌君是一個傳統的和式派,他絕對不會喝洋酒的,哪怕他酒量還不錯。我們之間一杯倒的那個永遠是我,我不喝酒,也并非天生千杯不倒的酒中豪傑,也就意味着我對酒精毫無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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