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的身影剛出現在候機室裡,明溪言的電話就打來了。
“喂。”
“阿鏡,到機場了沒。”那邊的明溪言說着。
明鏡略微放低了一點聲音:“到了,正在候機,怎麼了?”
“到了要不要姐姐去接你。”
明鏡:“不麻煩了,方助理會來接我的。”
聽到明鏡拒絕了,明溪言好似有些失落:“好吧,那到家了和我說一聲。”
“嗯,知道了。”
電話那邊的明溪言又囑咐了兩句,電話這才挂斷了。
電話挂斷後,明鏡看着手機,那一向清溫的眸子裡有着一點茫然在裡面。
因為這并不是這半個月來明溪言第一次給她打電話,相反,她每天都能夠接到對方打來的電話。
雷打不動,一天兩個,早上一個,晚上一個。
對方幾乎是天天能夠找從不同的話題來關心她,要不就是閑聊,反正就沒有落下一次電話的。
要不是這段時間她真的是在一個挨着深山老林的小村鎮裡,她都要以為自己其實還和明溪言一個城市了。
其實是不止是明溪言的電話,商扶硯和玄洛栖兩人也是每天都給她發消息,問她今天的日常做了些什麼有趣的事情。
明鏡回了,有點略微冷淡疏離,給人距離感十足,但是對面的人好像沒有發現一樣,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态度。
明鏡也懷疑過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可是她查了,好像也沒有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後來明鏡也就把這事兒先放下來了,最近她都是在關注楚明城那邊的動靜,對于商扶硯她們這邊的異樣,明鏡也沒有去追究。
但是現在明鏡的心底那一絲怪異感又冒了起來了。
可還不等明鏡去細想,候機室裡面的廣播就響了起來,登機的時間到了。
廣播聲音打亂了明鏡的思緒,思緒收回,拿着證件就先起身去登機入口了。
———
三個半小時後。
明鏡的身影出現在了另一個機場外面,方助理開着車已經在等着她了。
上車後,沒有在去公司了,而是直接回家了。
回了這個闊别了半個月的家,明鏡還在換鞋子的時候,明小花就已經跳出來在客廳裡面蹦跶了。
“還是家裡舒服啊!”明小花在沙發上打着滾:“鏡子,以後你要出門吃苦,能不能就不要帶我了啊。”
明鏡踩着拖鞋走進客廳裡,手裡提着一個小行李包。
“不行,留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明小花:“這麼大個蛋了,又不能讓别人欺負去了,不放心什麼啊。”
明鏡:“哦,我擔心的不是你啊,我擔心的是其他人。”
明小花:“!!!”
“鏡子你學壞了!”
明鏡笑了一聲:“别亂跑,我先回房間洗個澡,待會兒下來給你做吃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
明鏡拿着東西上樓,收拾整理了一下,就拿了一件浴袍走進浴室了。
但明鏡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進浴室裡,後腳被她仍在床上的手機就有着接二連三的消息發進來,還顯示了有多少個聯系人。
……
半個多小時後,明鏡穿着一件棉灰色單薄的浴袍走了出來,腰間松松垮垮的系着一根帶子,那還帶着一點濕潤的精緻鎖骨一覽無餘,還濕着的青絲挽了起來。
浴袍長度也不過剛到膝蓋,在往下,一雙筆直修長又白的有點發光的雙腿也是格外的惹眼。
淡雅風情和些許妩媚性感在她身上同時出現了。
但這一幕卻并不為外人所道。
明鏡把頭發散開,拿出吹風機就開始‘嗚嗚’的吹了起來。
洗完澡,一身輕松清爽。
吹好頭發後,明鏡重新把它半挽了起來,浴袍換下,拿了一套睡衣出來穿上。
睡衣寬松,褲子也是長的,不過因着領口的緣故,她那好看的鎖骨還是顯露在了外面。
明鏡,她是有着介于青澀和成熟之間的魅力所在的。
——
明鏡離開房間,也沒有去拿床上的手機,所以,她錯過了一些能夠讓她提前準備一些事情的消息。
下樓後,客廳裡面的電視已經打開了,明小花把自己藏在了一個薯片袋子裡面,又在偷偷的偷吃零食。
明鏡把它給拎了出來:“又吃零食,這不會才是你一直不能夠破殼的原因吧?”
明小花在她的手想條鹹魚蛋掙紮了一下,然後狡辯着。
“哪有!我一直沒法破殼,鏡子你該找找自己的原因!”
明鏡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你的意思是讓我以後禁了你的所有零食嗎?”
明小花:“!!!”
“我哪裡是這個意思啊!鏡子你别胡亂扭曲我的意思!”
明鏡把它放在了沙發上:“那就聽點話,自己看電視,我去廚房弄晚飯。”
明小花:“知道了。”
明鏡微微搖了一下頭,這和養個孩子也沒有什麼區别了,就是要比養孩子省事太多了。
她轉身向着廚房走去,準備今天晚上就簡單的吃個面條解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