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淩風跟着崔蘅到她租的房子裡,真就認認真真幫她把房子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職業病犯了,尤其将水井、後院等能藏人的地方仔細查了一遍。
崔蘅見他如此,忍不住道:“應該不會有人藏在這裡,檢查這麼仔細做什麼。”
盧淩風頭都不擡地用刀柄在灌木叢裡戳:“南州最近不太平,要好好查一下。而且就算沒藏人,萬一有毒蛇野貓,撞上了豈不會傷人。”
崔蘅聽他考慮得這麼周全,便沒再說什麼。隻不過,不知什麼時候現場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崔蘅走上去拉住盧淩風的袖子,小聲道:“樹都要被你戳爛了……你不如去我房間也檢查檢查。”
盧淩風聞言回頭看她,反手握住了崔蘅的手腕,挑眉道:“正有此意。”
崔蘅把盧淩風推進房間裡,背抵着門用力關上,腰上忽然一緊,被盧淩風摟着腰扯進懷裡,崔蘅立刻回手緊緊抱住他,直到此時才将忍了一路的思念傾瀉。盧淩風按着她的後腦壓在自己肩頭,手勁大得厲害,像要把她摁死在懷裡。
“路上可順利?”
崔蘅抱着他,輕輕道:“嗯。”
盧淩風松了手裡的力氣,看着她道:“看你寫的信,這一路上雖然很有意思,但也危險重重,下次不要一個人出去了,即便身邊有侍衛也令人擔憂。”
崔蘅笑了笑:“師門那邊最近應當都不會給我安排事情做。”
盧淩風撫着她的臉輕輕摩挲兩下,捏着崔蘅的下巴便吻上去,崔蘅下意識躲了一下,盧淩風察覺到她細微的動作,眯起眼睛盯着她,十分不滿:“躲?!”
“沒有……我……”
崔蘅最近接收了太多信息量,隻是心裡有點别扭,這種下意識的動作并不代表她的意願。但是盧淩風并不知道她怎麼回事,隻知道她躲了,有些郁悶道:“許久不見,你同我生分了。”
崔蘅見他如此,忍着笑湊上去在他唇上輕輕碰一下,盧淩風故意皺眉把臉往旁邊扭開,崔蘅隻好捧住他的臉,讨好地在他唇上咬咬舔舔:“還不理我,你不想我嗎?”
盧淩風總算是被她哄好了,掐着崔蘅的脖子壓在門上狠狠親回去,直到她腿軟了才松開她。
崔蘅氣喘籲籲地摟住他的脖子,小聲道:“盧淩風,叫我姐姐。”
盧淩風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崔蘅清清嗓子:“你生辰不是冬天嗎,比我小,就叫一聲聽聽呗。”
崔蘅知道盧淩風為了隐瞞身世,肯定也假作了生辰,但是他對外聲稱的生辰确實是冬日。
盧淩風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找死。”
“我……!”
崔蘅話沒說完,被盧淩風摟着腰一把按在床上,他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盯着她:“再拿這種事打趣,對你不客氣。”
崔蘅艱難地吞吞唾沫——好氣哦,明明知道他虛報了兩歲,還不能挑明,盧淩風心裡明明該清楚才對,他怎麼一點都不心虛???
崔蘅臉上不服氣的表情太明顯了,盧淩風抓着她的手按在頭頂,從她衣服底下摸進去。崔蘅吓得急忙求饒:“你……幹嘛!大白天的!我不說了還不行……”
“你心裡不服,我看出來了。”
“服服服……唔……”
崔蘅咬住嘴唇努力不發出聲音,嘗試想推開他,但是不知道怎麼鬧着鬧着又親到一起去了。崔蘅在他唇上咬下去,心裡有些難過。她心情太複雜了,來之前做了好多種假設,但是見到盧淩風的那一刻,所有的假設都變得不管用了,她可太不舍得了。
盧淩風聽她呼吸聲變得有些奇怪,擡起頭去看她的臉,見她眼角似有淚痕,伸手輕輕去抹:“怎麼了?”
崔蘅忽然抱緊他的脖子,把表情藏起來,用力搖搖頭。
盧淩風道:“為何難過?”
“沒有啊……”
崔蘅沒想到盧淩風竟然同她開玩笑:“又要摸摸腹肌?”
“噗!”
她笑着擡手揉眼睛:“盧将軍給摸嗎?”
盧淩風便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也不是不行……”
有便宜能占的時候崔蘅才不會手軟,扯開他的衣襟立刻把手探進去,連着裡衣也扒拉開,就這樣按着他的胸腹來回磨蹭起來。
盧淩風盯着她,有些無語道:“你還真是不客氣啊?”
崔蘅幹脆翻個身,把他按在下面,将盧淩風衣襟前的幾顆扣子全扯開了。她整個人都趴他腹肌上面,化身成一片大抹布搓來搓去。許久,崔蘅很爽地喟歎一聲:“果然管用,一下子就不難過了。盧将軍竟然有此等特異功能,真是叫人心動……能脫光嗎。”
盧淩風冷漠地把自己衣襟拉上:“适可而止,我有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