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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章十九,活死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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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埙咫歌!”不方山名器之一。

她不是沒見過,音紅衣頭回來這裡就是用了這個,起初還以為使的這是普通樂器。

大妖:“隻是這不是迦羅鑒的玩意兒嗎?”

音紅衣聽言失笑一瞬:“不對哦,這東西一直都是我的。不然你猜我為什麼名裡有音呢!”可以是不方山的但不會是迦羅鑒的。

“哦。”聽後白目劄恍然大悟。

“快走,走出這。”

活死人可不會在意她們間有話要說,那鸢色袍子之下的手又有動作。音紅衣擋在白目劄前。

大妖見狀想攻,但又想到自己心餘力拙,立即縮了淵眼成小。黑魆魆的天頓時半邊赤橙亮了好些,同時也給禍騰出了作亂空間。

見白目劄身子縮成了小女孩小白,音紅衣右手乘機結了個印:“拂行!”說完那術法下化作出草木的藤繩,抓住白目劄的妖身纏了個結實。

音紅衣:“抓緊了!”

“什麼?”小白愣。

未聽清楚音紅衣就利落地向下劃了兩刀招式,于禍亂中開出了一道空缺,便是乘着這空缺白目劄被拎甩而下,術法藤繩将沖上來的禍狠狠地抽了幾鞭,抽至變形。

“哇啊啊!”甩落地的小白剛好被鶴藍衣接到身邊。要不是禍不懂情緒,拋空間隙抽到的幾下足以仇恨拉滿。話不多說,被拋得狠了,小白炫暈着眼把咫歌交給鶴藍衣。

“拂行”時間已到自動松了解。一看東西,鶴藍衣沒有絲毫猶豫吹響了陶埙,行成了拓印符紋的靈罩,禍被隔絕在外。

知曉音紅衣打算留下斷後,鶴藍衣再度雙翅大揮,身體騰空,手拎着小女孩後頸的領子,小白跟那地裡拔出的蘿蔔似的被拎着走。

見她們作足準備音紅衣為她們破開路。知意圖,活死人的招式和禍一齊向二妖襲去。

音紅衣左手提刀使了“紅極過客”右手結印又使了種種術法。她一人攔截在前,眼神奕奕:“糾纏不休的東西!”視線夾着禍怨落到那活死人那處,聲音冷冷:“我要好好滅了你們!”

禍追下,鶴藍衣飛駛速度愈發快,一手拿陶埙一手拎着小白不敢大意。音紅衣需要結印的招式全用在了抵擋上,兩妖離四诏距離越來越遠,現下音紅衣的身邊隻留了那柄刀。

掙紮了快半個時辰追過來的禍寥寥無幾,鶴藍衣見靈罩快無,遂将身體降到地面收了翅膀。收好咫歌後使出長刃将身後追上的禍解決。

小白在她手裡掙脫,也小施妖術解決了幾個。“鶴姐姐别大意,四诏随時都出現禍,我們還沒有安全,必須離開。”

“知道了。”鶴藍衣悶悶道。又心中壓着話,看天祈語:音紅衣,你可别死。看了眼身後路又拉着小白的手迅速跑。

相比于禍,活死人才是讓音紅衣棘手的。她使過一刀斬,但刀落了空,加上那本就算是死人一個,死人是殺不滅的。不過,銳眼眼尖發現從白目劄鶴藍衣離開後禍沒有再繼續增加了,就像是沒這必要。奇怪,實在是奇怪,更想不通究竟為何執着于殺害這裡的人。

跟禍與活死人耗了一個時辰,禍餘留不多,且有不少是死于活死人的大範圍怪招下。音紅衣倒也樂意利用與活死人的對打來耗着禍,真正結束禍是在之後又半個時辰。

得空不易,一眼望四诏的土屋子已都面目全非。

一襲紅衣蓋了幾重灰,左手也添了血,氣息喘得沉重,她知道鸢色袍下的活死人在看着,最好是血流盡。不想在這耗着的是活死人,但想耗着的是音紅衣,她想看看袍下的面目究竟是何?

随即挂着血的刀發起突刺,接近道:“不是會說話嗎?那就說說你為何能引禍吧!”

眼前活死人攻擊下都散發着赭息,比起張揚的紅色,這種弑性是内斂的,沉默寡言的。

明知不會聽到回答,音紅衣卻還繼續說:“禍把這裡毀了你應該很愉悅吧,畢竟是你招至來的。”挑着眉眼意味十足地嗔怪着:“真是十惡不赦呢。”雙臂的痛感被壓下,揮出一刀一刀又一刀,凜冽的刀刃刮破了鸢色袍子,露了袍下底色,活死人的攻擊音紅衣也不躲,兩道身影糾纏不休。直到刀被擊得脫了手,她才改招數喊出了一聲:“血軋!”

二字一落,腳下縱後一躍拉開距離,便見那音紅衣濺了血的地方竟無聲無息在地面生成彼岸花靈印,靈印上散發着霧狀長刺,軋根在地面與那活死人身上,摸着似霧,但卻結結實實一根一根又一根紮在活死人身上,紮了好幾個大洞。但這不足以使其湮滅,她目的也不在此,隻是為了困住罷了。

“噗!”片刻音紅衣終是憋不住噴出血,捂了捂嘴抹掉唇邊血迹,盯敵之際臉上魅着逞笑:“你真是讓我自耗了好些生命啊。”

“唔!唔唔!”受困的活死人濺不出血,捅出的口子楞是叫人看了沒什麼重傷感覺,若非這幾聲發音帶異不然真的能忽視掉。

音紅衣緩緩氣息,步入海鲸般大的彼岸花靈印中:“讓你見見你的真面目吧!”說完,擡手就将活死人頭上袍子扯下。

豈料袍下光景令眼中一愕,語之驚奇道:“這……!這怎麼?”遂将餘下袍子全然扯開。眼前看到的不是人,不是屍,而是……畫?十分郁悶,“怎麼會是畫?!”

她呆住,鸢色袍下的竟是一副等身畫作!畫作的人應該是鸢袍主人生前模樣,此女子面容姣好素衫裹身,但音紅衣注意力不在此,隻詫異不該如此啊!分明對打時是有人體的實感的。

蛻了袍的畫在“血軋”招下發出“啊啊啊”聲。明明是女子,聲音卻雌雄難辨同那石磨滾豆一樣難聽,多聞能吵得人耳發痛。

“嘶…!”音紅衣龇牙嘶聲頭腦已是一片糊糊,會說話的活死人到會說話的畫作,這究竟怎麼一回事?不解地摸摸那畫,是平面的确定無疑。于是盯着那臉看了一眼又一眼,眼眼奇怪。

“既然是死人又是畫作那便好辦了。”音紅衣打了個響指,地面的靈印閃爍了下,霧刺散淡了些,随即手裡提着畫的一頭,自顧道:“留着好好盤問。”順手要将其往下卷。

“不……啊啊啊。”聲雖出,但畫中的女人毫無變化,倒是這畫軸未卷之身卻左右擺了擺以表不願,且小小反抗。

不過,就在這時災降!此畫在手裡尚未卷到一半突然間被半道無端的攻擊弄成碎屑,以及掉落的武器幡旗也一并毀沒了。

“該死!”音紅衣黑白分明的眼睛映出冷光,憤憤罵了句。自己不過稍一疏神,加之手傷在收畫時動作鈍又慢,竟沒察覺到這一擊是從何方向而來。介于身上的血還沒止住,不好多戰,且敵暗我明,便隻能離開原地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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