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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章十五,瞑間目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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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月嘴裡的“孩子”漸漸成了一聲聲:“荊蘭。”

此時心裡忽想到如果她們不死,孩子應該會是無比幸福吧。

她凝望鶴藍衣,由她想到了孩子另一個母親,想到了自己的愛人,荊蘭。

她與荊蘭相識與天妙酒樓。因見識到了人類的猜骰子遊戲覺得稀奇便也想一試。雖然是妖,但為了公平暫時屏蔽了聽能,耳聽目識和人類一樣,因初涉及不善賭故而輸給了對方,這酒樓裡有比置換銀兩,有消費買單,偏偏她選了個比酒量,八局輸了八壇酒,實在倒黴不已。可賭是自己要賭的,這酒嘛自是自己要喝的,可她哪裡能喝這麼多,喝到二壇見底就有些不行了,突然想做個老賴幹脆一走好了。反正這些人打不過她。

可就在第三壇時一隻手拍在她肩,“别喝了,酒量不佳喝這麼多會出事的。”

那女子正是荊蘭,容顔風華正茂說話中帶着飒爽。她高舉酒壇道:“我替你喝!”說一不二。鶴月看呆了她的舉動,旁人紛紛不滿這荊蘭打斷,于是荊蘭對有異議的人道:“再來一局!輸了,我和她各喝八壇。赢了,這剩下的酒我替她喝!”于是開了一輪賭局,荊蘭毫無疑問赢了,在衆目睽睽下六壇半的酒被她猛飲而下,無不折服。

離開天妙酒樓後鶴月便攔下問荊蘭可否做個酒友,荊蘭禮貌卻也不屑:“你又不能喝,這酒友怕是做不盡興。”

“那還望小友教我喝酒,練我酒量”鶴月低聲肯求,十分拜托。說着說着方才酒勁忽地上頭暈倒在荊蘭懷中。

“唉!”荊蘭連忙扶她,無奈下把她帶回了家中。

她人是個孤兒,家中無人,如今多了個鶴月占着她的床。自個隻能在椅子上靠着。

荊蘭見過不少美人,自戀點說,自己就很好看,算不得絕色可也無雙,但觀躺着的這位堪堪如水中月鏡中花美得不切實際,要不怎麼一眼便注意到,那酒也是自己一時起意要擋的。

鶴月一躺直接躺到太陽落山方醒,這個時間荊蘭已經連晚飯都解決了,見床上的人醒來便問:“你餓不餓?”

“不餓。”鶴月醒來想起是替自己擋酒之人很快便放下警惕。

兩人沉令一陣不知說些什麼好。

鶴月看看現處的地方,簡陋的一張床一張桌一把椅,除此之外就是酒壇。荊蘭順着她打量的眼神先解釋道:“家中就我一人,是簡陋了些,但也幹淨。”

鶴月點點頭:“嗯。”又不禁問:“你平日都把酒當水喝的嗎?”桌面的杯子扣着放底托都淺淺積了薄灰,顯然有些時間沒動。

荊蘭大方地點點頭,承認了。

“少喝。”鶴月溫聲道,眉開眼笑提醒:“你說的,傷身。”

她一笑,就令人心動不止了,荊蘭忙亂看向四周掩飾當下撩亂,竟結了舌,吞吐道:“知……知道了。”

她們相識地簡單,在一起也簡單。

被帶回的當晚,鶴月在荊蘭睡下之際偷飛上屋頂觀月,白日昏了挺久,總之睡不着。趁着無人的時候就習慣把一對白羽展開,月光照羽間好似渡了金粉,很耀目,似神,不似妖。

屋上鶴羽随風輕輕扇動,還能安撫夜行的小動物,總之更靜了。

“你要在上面呆一整晚嗎?”睡下的人不知怎麼出現在屋外打破了靜默。

“你怎麼醒了?”頂上倩影直立起身,鶴妖立于朗月下,光渡了滿身金華。荊蘭一躍也上了頂,在鶴月的注視下伸手摸了那鶴羽:“妖,都如你一般善蠱惑人嗎?”手感好到舍不得松開。

“哦?我蠱惑什麼了?登徒子。”鶴月後半句打趣道。

被說之人眼裡漫着無盡真切:“沒蠱惑我的話怎麼我見了你連酒都顧不上喝了,連睡覺想着的都不是明日的酒,而是今日的你。”

“這話聽了,我會誤會的。”鶴月漸漸收了羽。

彼此正好面對面站。“沒關系,因為我好像喜歡你。”荊蘭的手意猶未盡地放下,嘴裡直白得把話說出,不怕她誤會,或許此話有臉皮厚的成分在。說完她的臉沒紅,反倒都浮在了鶴月眼下處。

“既如此,我便同意你喜歡。”連回答都是溫柔的,體貼的。

明明一天時間都不到竟就到了月下相擁的地步,真是好奇妙。

或許是心意相通太快,荊蘭準備婚事也快,在第三天就一個人準備了雙方婚服,簡陋地置辦了婚房,把門口的歪脖子樹挂了許多紅牌,全是與鶴月有關,“新婚燕爾,佳偶早成,永生永世,……”總之所有的祈願祝福都挂了上去,一是拜了天地,二是拜了歪脖子樹,三是雙妻對拜,總之很心滿意足。

婚後平淡的日子過了一年,妖變得也很能喝,經常和人類妻子在門口歪脖子樹下一起飲酒。一年後鶴月帶荊蘭來了一躺妖族,在妖族的靈淮石下兩個人獻出了心頭血求了一個孩子,兩位獻出了同量的心血,孩子還不能确定像誰一些,她們把靈淮石降下的嬰靈帶回了家,因是半人半妖的血脈,孩子随了荊蘭一份所有需要兩人供養分至十月。在這等待的十個月份裡,兩人布置了新家,準備好了一切,本以為這麼惬意的日子會一直到孩子降生,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福禍旦夕。在嬰靈誕生的前一天鶴月被妖族的長老帶了回去。

荊蘭即放不下鶴月又擔心她們的孩子,便想着将嬰靈的誕期延後,可卻失敗了。孩子如期出來了,但又好像沒出來。

降生的嬰靈竟是枚鶴卵,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總之這孩子應該還是需要母親孵化的,那正好她能在這段時間把鶴月從妖族帶回來。

把孩子安頓好後,荊蘭去妖族了,去了才知道那時正是妖族族長去世,為了能盡快把新任族長選出來,他們把所有受過族長恩惠的妖都捉拿回去,鶴月已經曆一百年以上的成長,在族裡妖中無論是閱曆,能力,年紀毫無疑問都是最符合做族長的哪一個,其些的要不年紀不到,要不能力尚且不足,總之,是鶴月被困在了哪兒。

妖族族長不是那麼好當的,需要将自己的妖力源源不斷供着生活的這片土地,這一任的族長便是死于妖力枯竭,這裡比權力更大的是責任。

鶴月好不容易要見證孩子誕生,她其實是不願做這個族長的。

雖然衆妖已經定了鶴月為下任族長,但大選還是需要走走流程 ,那些個妖既做不到歡呼但也做不到同情,因為妖族曆代如此,直至枯竭。

見到鶴月是在大選前一天,荊蘭能做到的是盡量不要鬧出什麼動靜被察覺,但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族中的護法封了鶴月的脈叫她無法逃離,光靠荊蘭要帶她走幾乎成了不可能的事,她還是和衆妖拼了一把,但也輸得徹底。

“我想孩子了。”被關的這下不止鶴月,連同荊蘭。人類妻子臉上身上還帶了不少傷痕,看得鶴月難受不止。那些妖看在鶴月的份上終是沒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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