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昨晚這麼急着走,是要去見什麼人,還是有什麼人在等?”
柳相宜挑眉道:“鐘總,這麼陰陽怪氣是很容易被人打的。”
鐘秦淮不說話了。
柳相宜追問他有沒有撿到過自己那塊玉佩,鐘秦淮又忍不住開口了。
語氣涼涼的:
“所以柳總大晚上的還跑過來找,這又是誰送的?對柳總這麼重要?”
柳相宜:“……”
柳相宜深吸一口氣,微笑道:
“鐘總隻需要告訴我有沒有看到,有沒有撿到就行了。”
鐘秦淮又不說話了。
就在這時,柳相宜的電話響了。
鐘秦淮聽見了,是昨晚山腳下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柳相宜接完電話後,猶豫片刻,還是準備離開。
鐘秦淮眸子頓時沉了下去:
“玉佩不要了嗎?”
柳相宜歎了一口氣。
玉佩自然是想拿回來的。但誰叫這位大爺不知道生什麼氣不肯給呢?
正好夏青公司那邊又臨時出問題了,需要他這個投資人趕過去處理。
權衡之下,隻能先行離開了。
就在柳相宜正要離開時,鐘秦淮突然朝他伸出手。
五指張開,手掌心上正靜靜躺着的,就是他那塊玉佩。
柳相宜笑了:“所以鐘總還是良心發現,決定把玉佩還給我了?”
他說着,正要伸手去拿。
誰知指尖剛觸碰到那塊玉佩,鐘秦淮的五指又重新收攏。
攥住了柳相宜的手。
“柳總不是暗戀我很久了嗎?”
鐘秦淮突然開口。
柳相宜:“?”
他怔愣了一下,擡頭看向鐘秦淮。
鐘秦淮那雙眸子黑沉沉的,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定定地望着他:
“戀愛不是不能談。”
“如果你也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