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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見黑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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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兒,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專門去精衛村嗎?”殷夫人與楊婵走出牛郎的家。

敖丙在後面跟着,與牛郎抱拳告别,讓他速速回去。

牛郎拱手為禮,退回院内。想起白日見到的仙女,他搖搖頭,人生已經是這樣了,就不要再禍害旁人了。

羊腸小路,月華如水,披在三人身上。

“可是那村裡有古怪?”楊婵确認自己沒感覺到那村裡有妖氣,而且村裡有羅網在啊。

“并不是古怪,而是人心。精衛村建立的十分早,并不是放奴之後産生的聚居村落。”殷夫人将那村子的情況細細講給楊婵聽,讓她心中有個底。

楊婵靜靜聆聽,她知道自己缺乏經驗,保持虛心學習的狀态。

殷夫人的思緒飄回到多年前聽聞的故事裡,“傳說遠古時期,炎帝的小女兒女娃,一日去東海遊玩,不幸被海浪吞沒。她的精魂不滅,化作一隻精衛鳥,日日銜着西山的木石,立志要填平東海,以報被淹之仇。”

“填平東海?”敖丙驚呼。

楊婵也驚訝,炎帝的女兒,按畢方說的,炎黃部落應該在亘古聖原才對,怎麼會來東海呢?

“後來,一些敬仰女娃堅毅精神的人,便在她填海之處的附近定居,形成了村落,取名為精衛村。早年間,村裡的人都傳承着女娃那種堅韌不拔、不屈不撓的意志。”殷夫人繼續說道,“村裡的先輩們,世世代代守護着與女娃相關的遺迹和傳說,并且将精衛填海的故事口口相傳,激勵着一代又一代的後人。”

楊婵心中為精衛之志向暗自驚歎,不禁問道:“您覺得這精衛村和牛郎母親,還有那妖靈之事會有什麼關聯嗎?”

殷夫人搖搖頭,“問題不在精衛,精衛村的人已經抛棄了她。”

“為何?”楊婵不解。

殷夫人接着說道:“隻可惜,時過境遷,人心難測。在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中,精衛村漸漸丢掉了他們過去那些寶貴的意志。如今的精衛村,已沒有精衛填海時的堅毅與勇氣傳下來了。”

楊婵想起,殷夫人要親自去這個村落,莫非……

“他們變得封閉保守,對外來之人充滿警惕,守着那片土地,卻不再有開拓的精神,也忘了先輩們的壯志。”殷夫人微微歎氣,神情裡滿是感慨,“曾經因為對女娃的敬仰而聚居在一起,以堅韌為信仰的村落,如今隻困于眼前的安穩,拒絕新的變化。他們成了遠近聞名的美人村,賢妻良母,宜室宜家。”

走在後面的敖丙,聽的滿臉疑惑,追問道:“好好的一個開拓進取的村子,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因為他們的信仰變了嗎?”楊婵喃喃自語,“信仰的力量。”

“曾經,精衛村的村民們以精衛填海的故事為精神支柱,勇敢無畏,心懷壯志。但不知從何時起,他們改變了習性,更換了産業。”殷夫人的聲音清亮,“夫君上任後,這個村落也常有敷衍王令之事,我們暗中探查多次,皆不得其解。”

“這精衛村,就在桃花水的下遊,我們可以問問河神,也許他知道些什麼。”敖丙突然想到,“摩昂大堂哥心細如發,如有怪異之處,他一定會發現。”

“丙兒,你說得是西海大太子敖摩昂吧。”

“是的嬸娘。”

“他來的時間不長,恐怕所知不多。”殷夫人不抱希望,自己和夫君這麼多年都察覺不出問題,問新來的河神,這不是鬧着玩嘛。

“問問也無妨。”楊婵覺得龍的視角和人不一樣,人注意不到的問題,龍也許看的分明。

比如,寸心姐姐看人族,就很準啊。在她之前,誰也不覺得蓄奴有問題。

因為寸心,楊婵對西海的龍天然就有一份好感。

楊蛟已經護着父母和新來的表姐回草堂去了,殷夫人與楊婵便決定連夜去打擾桃花水河神,從另一個角度看看精衛村。

桃花水畔

黑龍從水中出來,化為人形,目若幽淵,容冷神肅,猶寒劍出匣,凜不可犯。烏發束整,冠以玄鐵,着玄錦之袍,若攬夜于肩,深邃難測。

他看起來,與寸心姐姐沒一份相似。楊婵,有些小小失望。

相互見禮,颔首欠身,從容不迫,進退周旋,皆循禮度。

敖丙上前與大堂哥說了牛郎那邊的事,然後說起精衛村的奇怪之處。

“不知,齊國主覺得精衛村有何問題?”摩昂太子雖面容冷峻,卻禮儀周全,目光清冷,語氣不卑不亢,肅然說道。

說話拿腔拿調的,也跟寸心姐姐不一樣,楊婵有點不适應。

殷夫人見摩昂河神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不由自主的進入鎮守角色,也用上了嚴肅口吻,“但行新政,村民抵觸甚劇。官長費口舌之勞,殚精力之瘁,詳加解說,村民方勉從之。村人于外界規制之變,深拒固卻,殊難融通。”

這就是問題村,重點村,需要上面關注的村。

瞧瞧,讓這黑龍河神帶的,殷夫人說話腔調也改了,楊婵心想。

但是,這和牛郎母親以及妖靈的事有關系嗎?和他們教導出與邊境之地民俗不合的三從之女有關系嗎?

“您說的是人神之約出現之前,還是出現之後?”敖摩昂點頭問道。

他雖然來的晚,卻并非對陳塘關一知半解,顯然心中有數。

殷夫人又想了想,自打羅網現世,精衛村的政令似乎好推進一些,比如上午自己入村解釋搬遷之事,一次便成了。

楊婵與敖丙,看向殷夫人。

“應是之前,之後已逐步好轉。”

楊婵與敖丙,看向敖摩昂。

“敢問國主,您認為是因為何故,導緻精衛村如此抵觸之前的政令呢?”

楊婵與敖丙站在桃花樹下,面面相觑,這偏題了吧。

他們為啥圍繞精衛村的政令推進一直說啊,敖丙揉了揉眉心。

沒上學的小孩,就開始聽這個廟堂事了,超綱啊。

“應該是民風所緻。”殷夫人目光悠遠,陷入回憶,“此村之人,皆具精衛填海之勇,與滄海相搏。男者,駕舟迎浪,出沒風波,入深海以捕魚;女者,于岸曬鹽,腌魚制脯,辛勤勞作。衆人齊心,雖處艱難之境,亦奮力于滄海奪生存之機。彼時,村間滿是開拓奮進之氣,恰似精衛銜石填海,矢志不渝,皆為生計,共築家園。”

對這些源遠流長的村落情況,陳塘關的典籍是有記載的,李家幹總兵,可不是幹吃白飯。

“可後來,也不知從何時起,一切都悄然改變。”殷夫人微微歎氣,語氣中帶着一絲感慨,“村民漸安,不複昔日之勇銳,鮮有為冒險事者。或有墾田拓土,專心農務,春耕夏耘,秋收冬藏;或仗其智巧,操商賈之業,往來販易,貨通有無。于是,村之生計大變,昔日與海相搏之态漸息,轉而興農賈,營安穩之業,村風亦随之而遷。”

其實這種向着穩定進行的轉變并不壞,如果不是自此以後精衛村對政令的态度大變的話,總兵府内的典籍不會記載精衛村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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