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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愛人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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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貪婪地呼吸着空氣,試圖和這個不知目的的人做談判,他一向認為,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都可以被金錢解決,如果不行,那是不夠多。

“錢——我可以給你——一切——一筆勾銷!”

他掙紮着不斷向這個出現的莫名其妙的女人提出交易,不可能有人不為所動,他并不認識這個女人,她應該是他的某個敵人派來的殺手,他這樣想。

“無論是誰——”

他吃力又急切地說道,“我可以給你,超出他的十倍,無論是,是什麼!”

一直對他的話視若無睹的女人這下倒是哼笑了一聲,“無論是什麼?陸宗山,我要的是你的命啊!”

她轉而又好像喪失了說話的興趣似的,拿起了一旁的手術刀,語氣平淡,“嗐,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難道還會忏悔不成?”

“就算你忏悔了,那廉價又虛僞的後悔,能把我父母的生命還回來麼?”

“你想必都不記得到底多少人因為你而死了。”

不知何時起,一股奇異的花香味幽幽的在手術室内彌漫開來,像一個無形的幽靈拿着仇恨凝成的刀刃逼近了他的喉嚨。

他因此而感到窒息至極,就連頭腦都不再能思考,牽引神經發出一陣陣讓人恨不得劈開腦袋的劇痛,一瞬間長久以來形成的對危險的警惕刺激到他的神經,讓他意識到,他曾經遭受過這樣突如其來的刺痛侵襲!

他猛然瞪大眼,盯着那個消瘦的身影,“是——你!”

那天闖入老宅副樓的人!

那個讓他不得不把最得力的吳謙和斯科特廢掉的人!

“竟然——是你!你是誰——”

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都可以用金錢解決,剩下百分之一,要的不是錢,而是他的命!

可他明明一向小心謹慎至極,隻要出手,就是滅門啊?!

他唯一留下的例外,隻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一直被他牢牢地看在眼前,捏在手心。

那麼,她不是誰派來的殺手,她是某次屠殺的漏網之魚,她不是為錢,她是來複仇的。

冷淡刺骨的語調刺入他的大腦,随着那古怪的信息素攪弄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和行動能力,他無法調動自己的肢體,就連掙紮都做不到。

她高高的立在那裡,眼裡如古井無波,既無嘲弄也無憤怒,看他猶如死物,宣判了他的刑罰。

“你殺人太多,唯有命償。”

“不過别擔心,我不殺人的。”

“你不是想長久地活,我讓你活。”

“我讓你償命——百歲。”

“我的信息素是不是很特别?隻要适當的調用和控制,就可以攻擊腦神經,讓人動彈不得,而且痛苦不堪。”

“不緻命,但是總是那麼的好用。”

“享受你現在所感受到的一切痛苦吧,正如每一個直接或間接被你殺死的無辜之人所感受的那樣,這是你應得的。”

而後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做應答,一旁的音響裡,放着輕松舒緩的小提琴曲,那女人一邊割開他的腺體,一邊跟着哼。

瞳仁猛縮,他眼裡血絲充起,劇烈而迅猛的痛意像一條暴起的毒蛇,将他絞殺在無盡痛苦的深淵,而他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響,像個活着的屍體......

副樓一貫是安靜的,但不像今天這樣死寂,因為過分的無聲,倒是拉扯出一股子壓抑的氛圍。

這其實也很正常,現在整個老宅的人都被控制起來,總軍區秘書部攜令搜查,由秘書部總長親自帶隊執行,誰敢不配合呢?

況且搜查的原因,是陸宅包藏紅名通緝的區外恐怖組織成員以及連環殺人兇犯,涉及區域安全問題,人人自危,生怕沾上半點。

以往嚴令禁止的主樓和副樓早都被清空,樓外守着武裝齊備的軍士,神色嚴肅,隻聽總長命令行事,這裡依然是禁區,但舊日掌控它的人,已經形同槁木。

最深處房間的門無聲開合,她走了出來。

頭發緊緊盤着,襯衫的貝母扣子隻扣到鎖骨之下那顆,她垂着眼簾,邊穿上外衣邊邁着輕快的步子向外走去。

走廊的燈光都被熄滅了,她的腳步聲,踏、踏、踏的,穩定、輕快、節奏恰到好處,回蕩在空曠的空間,顯得格外清晰有韻節。

故而戛然而止的時候更讓人覺得突兀。

她雙手插在外套的衣袋裡,靜靜的站立在原地,氣定神閑,一言不發。

倒是對面的人先開口打破這無聲的對峙。

陸峙神色閑散适意,姿态放松,“親愛的,怎麼回來也不跟我說,我都沒給你接風洗塵。”

親愛的——

他笑的溫柔,說着甜蜜的情話,仿佛林栀出現在這裡并不是什麼不同尋常的事,但是下一句話就讓人悚然了。

“太太回來三天了,好像沒打算見我一面,所以隻好我來見你。”

他凝視着三步之外的那人,她今天整個人都不一樣,無論是廓形的衣服,利落盤起的頭發,還是冷淡涼薄的唇邊,不達眼底的笑。

林栀前所未有的表現出了一種尖銳的攻擊性,像是終于厭煩僞裝出溫柔似水的模樣,展露出真實的冷漠與距離感。

她哼笑一聲,大約是真有些累了,她根本懶得答他的話,揚了揚下巴,“陸宗山沒死呢,一時半會我不會讓他這麼輕易死的,比起我,現在想必你對他才是更有話要說吧?”

“不急,沒死就行,我等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對我來說,太太才是最重要的。”

“這麼說,你是要攔着我喽?”

林栀晃了晃右手,她拿着一個非常常見的注射器,可以在稍遠距離□□劑。

她稍稍擡起手臂,對準了陸峙,“你是要親身幫我試試藥麼?”

他傾身向前,林栀沒退,注射器的壓針口已經快要抵到他的胸膛,他還無所謂似的在向她壓近,仿佛并沒有拿着一隻成分未知的針劑指着他。

這是對峙,是威脅,或是賭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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