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棱鏡的另一面。
他是須彌高高在上的大書記官,傲骨尚未曲折,不必裝瘋賣傻,身體健康而完整。
我感知着自己鬥篷下空空蕩蕩的左臂,被切除神經以至于一旦用力思考就疼痛的大腦,覺得神明在跟我開着天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