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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09-Smooth Opera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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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的情節主要和Gin的任務有關,也在無形之中交代了Gin對于東京幹部的重要性。比如他帶着幾個沒有交代具體名字的幹部去執行各種重要任務;能和“那位先生”直接溝通,其餘人隻能通過Gin向Absinthe傳遞的消息去揣摩組織的内部風向。雖然沒有明确的交代,但我認為東京的确是這個組織的總部。而與之相對的,紐約則是另一個形勢複雜、半被外來勢力滲透的分部。

很明顯,“Gin”的設置不僅同“僵屍□□案”中唯一披露的犯罪者有着相同的代号,還有着高度類似的内部定位和職責。他智力極高,善于操縱他人,總能巧妙地從罪行中摘出自己,在明面上看隻是個毫無名氣的私家偵探;同時,他又在組織的默許下主導着東京乃至全日本的犯罪網絡,步步為營,躲藏在共同構成了迷霧和障礙的層層謎團之後,哪怕是另一個打過照面的犯罪者也極難察覺Gin的真實身份和他的中心地位。他是大部分勒索案的幕後黑手,名下的某套公寓就是當紅明星墜樓案的第一案發現場,從幼稚園到法院,眼線遍布,打手随叫随到,連街邊的營業員都可能帶着他發号施令後的任務和影子。

如同名偵探福爾摩斯的死對頭莫裡亞蒂教授,Gin看起來是個愛喝咖啡的老派紳士。他愛好戲劇、偵探小說,收集香水和古董面具。優雅,有學識,談吐得體,直到和工藤廣子——一位真正的女偵探、魔術師、心理學家相遇,并被懷疑。

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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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inthe和一個混血兒一起走下計程車,進入賓館休息。他們的下一次見面發生在深夜的橫濱港,在和運貨方确認收貨時,Gin打來了電話。

“立刻回來。”

她不明所以,但恭敬地回複了“好”,對面挂得很快,臨消失前還傳來一聲玻璃破碎的清脆響聲。

Gin是高于所有幹部的存在,她不得不小心應付。

“怎麼了?”深色皮膚的混血兒拿着文件夾問道。

“恐怕是那個年輕的科學家又在鬧脾氣吧。”Absinthe聳了聳肩,放下手機。“好了,接下來的事……你清楚的吧?”

“我明白。”

“那麼,回頭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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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無人的會議室裡亮起連線屏幕。Gin匆匆趕去,離開了被重點審查的A項目,獨留被訓斥的少女科學家默默反省。某個放着無聊爵士樂的酒吧角落裡,一雙皮鞋離開了它原來的地方,走過布滿劃痕的肮髒瓷磚地闆,步行道内被灌注的灰色混凝土,鋪着尼龍勾絲地毯的計程車内部,花紋詭谲的大理石台面,純色的水泥地面,地毯上多出一個圓形的洞,看樣子的确“是被硫酸燒出來的”。

“你好,青野小姐。”

混血兒張口的瞬間,視頻被切至靜音。

旁白響了起來。

從第二集開始,各方的卧底粉墨登場,局勢更加複雜、嚴峻:青野被排擠,她本人的強烈反抗意願引起了組織内的公安卧底的注意;得到“那位先生”指令,開始着手于東京都知事競選的Gin被工藤廣子纏上;組織與某議員的合作引起了檢方的戒備。這似乎和過去能被輕松解決的小麻煩不太一樣。

需要注意的是,觀衆要對組織的掌控手段有具體的了解才能更好地理解第二集的内容。宇佐美gissel女士在自傳的第二章内談到了許多和土門康輝有關的局勢分析——當年的波谲雲詭大多出自Gin的排兵布陣和組織對政壇的滲透意圖,同期的競選者常盤榮策和石本誠二就都因助理團内混入了幹部而被威脅,不得不退出競選。隻有出身于自衛隊的土門康輝依然強硬,堅持到了最後一刻,因票數差距而落敗。在這之後的五年内,三位議員相繼去世,根據報道看:自然死亡兩位,土門議員因在潛水時被水母抱腿而不幸意外去世。

公安發布的案情分析裡包括對組織财政情況的分析,卻沒有披露到具體品牌。據說其籠絡的财團實力強大,旗下會社無數,制造品和商品滲入日常的方方面面,甚至有報社為其發聲。正因如此,人們就算想反抗也無法脫離,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在這之後,Gin和Rye的恩怨被揭露,被卧底接觸後的青野在内心天人交戰,選擇成為一名卧底,自己拯救自己。

被挫敗的陰謀後是否是更大的陰謀?對此,我們當然不得而知。

工藤廣子一角由藤峰有希子飾演。她的丈夫即和國際警署關系密切的工藤優作。工藤優作為了此案的順利完結做出了許多努力,和宇佐美女士的私交也非常好。他近年來同留在東京的兒子工藤新一不同,選擇定居西雅圖,大約是為了寫出更好的作品吧。

第七集(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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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呼嘯,青野的長發被窩進gin的手臂和外套。她眼前的場景幾番變幻,灰塵和碎木闆嘩啦啦地掉下。“你做什麼?”

“實際上,我或許可以殺了你。”gin把她丢在角落,開始組裝八倍鏡。

一種來自于過去和未來、唯獨不發生于現在的恐懼席卷了她的全身。這個男人強迫過她;要求她違背本心,做害人害己的實驗和項目開發;他希望她聽話,以非人的方式對待她。他不斷地學習着她,他以令人厭惡的态度觀察着她。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保時捷356A的内部永遠冷氣充足,她的外套就放在副駕,而自此之後沒有人能再用目光穿透她的舷窗。青野無法感到除了恐懼和不得不用盡全力的憎惡之外的感情,但一絲混合着期冀的渴求搖搖晃晃地升起,她隔着蜘蛛網看到Gin抓起一把滑溜溜的子彈,又盡數丢開。“不對,不對。”

她希望自己死在這裡,但她沒有。Gin沒有殺了她,而他作惡多端是真,卻的确從未說過謊。

這是什麼?

青野再次意識到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人與人之間的關系。Gin不是那類善良的獵人,他同Redmay一樣,有雙喜怒不形于色的綠色眼睛,深如滾筒洗衣機的外層空間——好吧,他修洗衣機的技術的确不錯,卻比不上組裝這一桌子的黑色零件。薛定谔的髒,薛定谔的硬。漆黑一片,肉眼難見。除非暴力,無法探究。他最喜歡拆槍;讓精巧的零件一點一點脫下手掌,在平面上擺得公正而認真,再按着流程和順序安回去,一支槍的時間過去,人也冷靜了。

在某一刻,她有大喊出聲的欲望——類似于叫一切設計和讓事情變成這樣的條件都穿幫的念頭:你不可能不殺了我!

因為,這是一種……由根本而出的殘忍。

這是不是說明她也不可能殺了Gin呢?

這本來就是Redmay要做的事吧。

而她也不可能主動要求自己放棄生命。這是Redmay的囑托。和Gin相比,更看不到未來的人似乎并不存在于世上。可憐,青野閉上眼睛,我真可憐!她想起兩雙相似的綠色眼睛,在心林中幽幽閃光,透過繁茂葉叢,像鬼火也像夜燈。Gin并不特殊,Redmay也不。雖然他們糾纏已久,但特殊的依舊是命運,是命運讓他們相遇,也是命運宣布Gin與Redmay間必有一死。命運就有裁決人的權力嗎?似乎是的……連她也沒能逃避。這就是命運。十歲來到異國,跳級、開辟新賽道、新規則如家常便飯,但青野不得不在“命運”二字前垂頭認輸,搖尾乞憐。

“待在這裡。”

看着已經扣好護目鏡的他,青野鎮定自若。“你……”

“比起殺了你,我還有不得不做的……更重要的事。”Gin翻出煙盒,丢在她身上。

她想說,我恨你。話一出口卻是莫名其妙的:“有很多人都恨你。不止我……你殺不完的。”

“我不會因為恨一個人就殺了他。”他覺得可笑,輕嗤了一聲。高高舉起十指,捏成手刀劈下。

青野震了一下。

他舉槍對着她。青野眨了下眼,明明有淚水,卻并不哭出來。

被打暈前,她最後聽到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辯白。

“……你有所誤解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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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名為“古谷透”的混血兒找到了昏迷的青野。

“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不斷晃動的人影。

“重新認識一下吧,我是古谷,你接下來的負責人。”又來了一個人,又是一個……可以控制我的人……青野神思混沌,稍微一動,身上的衣服就被彎曲鐵釘挂出兩條肉色。“恭喜,Gin已經死了。”

-

(沒有留出欣賞,旁白直接從一開始講到結束)

Gin在組織中的定位非常神奇。對Absinthe來說他就是大boss,比“那位先生”更具體也更易親近,發布的都是精确到了目的和步驟的任務。“那位先生”到底是誰,到底來自哪裡,實際上已經不再重要:Gin的能力在所有幹部之上,他能包括所有人的思考,從“那位先生”绯句般的通知裡歸納總結出具體的東西。第一個方向已經在第一集之前就完成了,即經濟的侵略;第二個方向是青野的歸國,背後的科技迷思和追求就是組織存在的根本——反人類的“長生不老”;第三個方向就是從第三集開始、結束于第六集的政治計劃,剛好早于Gin和Redmay最後的對狙。而這毫無操作性的對狙隻是文藝作品對戲劇性的天然追求和觀衆對“完美結局”的合理渴望。但,很明顯:早在他們決一死戰之前,這個故事就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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