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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扁盒,從沒在我眼前打開過。
每到不适合拔槍的環節,就需要它出場。據說這藥無色無味,也不會被檢測出來。非常厲害,大概是研究人員按暗殺要求制作出來的。
每次,琴酒堅持由他自己下手,不讓我碰。
好吧。
我也沒資格對此說些什麼。
任務之外的琴酒總是沉默寡言,但我能感到他并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水無在後來才告訴我,琴酒把那通我胡亂問候午餐内容的電話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她拉來貝爾摩德和波本給我打掩護,好像讓琴酒誤以為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卻得到了貝爾摩德罕見信任的新人。
所以他才會把我要過來嗎?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人。這種問題毫無意義。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那麼想必我在他眼裡也是如此。
身為導師,他什麼都教。所以我什麼都學。
如何利用陰影藏匿自己,如何掏槍最利于自己出擊,換彈時要做什麼樣的動作最安全,怎樣接近持槍的敵人最不容易被擊中,怎樣隻靠攀談和肢體語言的暗示就能讓别人主動說出情報,和怎樣單手擊倒一個八尺大漢并全身而退。
抱歉,最後這個我怎麼學也學不會。
射擊考核我重拳出擊,擂台格鬥我唯唯諾諾。先不提CIA其實沒給過我什麼拿得出手的戰鬥課程,本人從小到大的體格一直不好。
而任務之外。
說實話,沒有任務之外。電話不接、短信不回的次數多了,我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在任務外找到他。
直到,那次任務結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