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瞪了帕金森夫人一眼,德拉科感覺到我的軟塌塌的白毛豎起來了,他安撫我。
“你确定你不會被他當作背叛者?你可沒進阿茲卡班。”
“不,主人不會丢棄我,主人的恢宏大業需要人幫助。而我,是純血,高貴的血統,我和我的丈夫就有能力幫助他。我對主人是有價值的!親愛的納西莎,你不高興嗎,可别忘了你妹妹貝拉還被關押在阿茲卡班!!隻要主人回來,你的妹妹一定能……”
納西莎阿姨冷冰冰的打斷了她;“我知道,我很高興。”
帕金森夫人像是瘋了,像是知道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件事:“主人回來,必然會把那些泥巴種通通清理幹淨。是啊,泥巴種這種低劣血統不配學習魔法,也配與我們平起平坐??!(我的尖銳的小爪子立馬伸出來了,德拉科穩住我,把我牢牢按在他腿上。)親愛的納西莎,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主人還活着的,為什麼不告訴我!魔法部一直宣稱主人…”她卡在這裡頓了頓,“但是我不信,我一直都知道主人還在,主人是不死之身。”
納西莎阿姨吐了一口氣:“兩個星期之前,我和我的丈夫都感受到召喚,後來我的丈夫就收到主人的秘密任務。我想,不過多久,主人就會召集我們了。當然,現在還很隐蔽,因為主人還有些虛弱…我是說沒當初那麼強大,現在還不能讓魔法部的人知道。我的丈夫與我說的時候我也很驚訝,是啊,蟲尾巴一直忠心耿耿地效忠于主人,這讓主人恢複得很快。”
我安靜不下來,吱吱亂叫。“納西莎啊,德拉科這隻野兔子就是不敵那隻品種貓(我知道她說的是圓圓)野兔子的劣根性就那樣,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是改不過來的。”帕金森夫人又頭頭是道地評價起來。
“媽媽,帕金森阿姨,我上樓去書房看書了。”德拉科起身。
“好,你上去吧。”
“納西莎啊,德拉科真是好孩子,不愧是你和盧修斯看着養大的。在年級裡是名列前茅的學生呢,我都聽我家潘西說了,魁地奇找球手,魔藥課考試拿outstanding。我家女兒潘西經常跟我提到他呢,潘西不聽話每天就知道跟她朋友出去逛街,開什麼稀奇古怪茶話會……”
布魯終于來了,他端着茶水,納西莎阿姨接過來:“喝口水吧。”她把水端到帕金森夫人嘴邊。
到了東翼書房,德拉科關上門,把我放到地闆上,我小短腿趴在地上,我被他擺弄得就像隻布娃娃。
“老實點,否則帕金森那個女人要是給你一劑不可饒恕咒,我可護不住你。”
“吱吱,吱吱。”我的意思是說,納西莎阿姨在,誰敢動我。
他笑了笑提醒我,像是覺得那是不言而喻的事情:“我媽媽可不知道你是悠莉。”他行雲流水地把我翻過來就撓我肚子,我掙紮起身蹿到書房别處的拐角。
你什麼時候把我變回來!我“吱吱吱”地沖他吼叫。
德拉科靠在軟綿綿的沙發椅上,他翹着腿;大大的書桌上羽毛筆在魔法的趨勢下自動書寫字迹;還有幾張牛皮紙在他身旁飄着,上面都寫的慢慢的字。
我攀爬沙發椅,跳到桌子上,又順着他巫師袍攀爬到他耳邊,甚至還窩在他金燦燦的頭發上。我吱吱叫問他什麼時候給我變回來,我紅彤彤的眼睛裡都是怒火。
“吱吱吱,吱吱吱。”
“乖,聽話。”他把大手伸到頭頂将我抱下來,揉了揉我的兔腦袋瓜子,又輕拍我的兔子屁股。
我一下子就立着兩顆大門牙預備咬他,他手一閃,從一旁拿起支羽毛筆戳我的小身體,然後敲敲我的兔頭。
“就你還想咬我,信不信我再讓你當一晚上兔子。”
我依舊不好惹地亂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