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平國聽見楚麗雁說的話，頗為贊同地點頭。

楚昭年終于能走到楚媽媽身邊了，“媽，我們回去吧？”

楚麗雁将自己的筆記本揣好，“诶，走吧。”

榮知正見人要走了，讓自己爸爸趕緊的，自己三步并作兩步往前走，扯了扯楚昭年的袖子。

“你們回家啦？”

“對啊，這個點回去也差不多吃飯了。”楚昭年稍稍落後了一點，和榮知正并肩：“榮叔叔呢？”

“在後面。”榮知正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黏糊，“周末你能出來玩不，我家的狗狗你看了那麼多次了，你家的狗狗我還沒看過呢。”

楚昭年覺得他有些奇怪，狐疑地看看，榮知正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朝他眨了眨眼。

身後榮平國跟上來，一把薅住自己兒子：“幹嘛呢你倆，眉來眼去的。”

懷揣其他心思的楚昭年一驚，但是榮知正大大咧咧的，不滿：“爸，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那你倆看來看去幹什麼呢？”

也不是很想聽答案，他問完就說：“我飯店定好了，你媽媽在校門口等我們呢。”

“今晚吃什麼啊？”

“有個叔叔搞了個私房菜，請我們過去吃吃。”

“哦。”

“怎麼，不想吃啊？”

“沒有啊，”榮知正無語，“那不然我還能回什麼？”

“一點情緒價值都沒有。”榮平國說，他湊過去小小聲問：“你那小同桌成績是真可以啊，聽說他這次考理綜的時候還發燒了？”

“嗯，第二天考試或多或少受了點影響吧。”

“那這可以啊，之前高一的時候，是不是他成天和你争奪第一呢？”

“對啊。”

“還文理兼修啊。”

楚昭年不知為何，忽然打了個冷顫。

“怎麼了？穿少了？”楚麗雁正和他聊着學習呢，結果看人打了個冷顫，又擔心他着涼了。

“不是，”楚昭年給她看自己的衣服，“穿了很多。”

“那就行，”她又繼續剛剛的話題，“你要是想留在本地，我的想法呢，還是盡力沖一下前兩所，你又是理科的，那當然是T大好點，對嗎？”

“但我目前還不知道該讀什麼專業，”楚昭年說，“好像沒有什麼感興趣的專業。”

“咱慢慢來吧，”楚麗雁說，“到時候我再看看和蘇老師聊聊，看他有什麼建議。或者你和蘇老師也可以聊聊，我看你們蘇老師也挺關心你的。”

“是，蘇老師很照顧我。”

楚麗雁擡手拍拍楚昭年的背，“太瘦了，以後多吃點肉，别省這些，到時候省出病來就得不償失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