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離一愣,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夏遠山,更沒閑心看手機,因而對自己的绯聞一概不知。此時突然聽什麼自己的媽媽,一時間錯愕不已,忘了回話。
那林姐久久不見對方回,還以為江離離是大悲無語,緊張問:“你沒事吧?到底發生什麼了?”
江離離握緊那昏迷不醒的女子的手,解釋道:“不是我,也不是我媽媽。是我的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她現在燒到四十度,一直沒醒。”
林姐長呼一口氣,心想還行,不是那麼嚴重。
關鍵是這病對江離離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要是江離離燒到四十度,那她真得燒香拜佛地求江離離别把腦子燒壞了,而且現在高燒不退的也不是對江離離影響最大的媽媽,隻是一個朋友而已。
孰不知從小跟着爺爺奶奶長大的江離離對生母沒有多少感情,而對這個隻相識幾年的朋友卻是達到了掏心掏肺的程度。再者,倘若江離離生病,那這個朋友一定會在他周圍忙前忙後,江離離隻會開心得容光煥發。
所以江離離的朋友生病,林姐更應該燒香拜佛。
可她不知道,自以為萬事大吉,因而拍着胸口,暗暗嘀咕“萬幸萬幸”。
正想安慰對方幾句,突然一個激靈,問:“你這朋友男的女的?多大?結婚了嗎?”
聽者呼吸一滞,他其實可以直接說這朋友是男的來打消林姐的危機意識,但他的自戀心作祟,将阿遠說成“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就已經令他委屈了,他又怎會把阿遠的性别都改了?
因而坦蕩地說:“女的,比我大一點,沒結婚。”
林姐頓時急了:“什麼?你怎麼不幹脆說是你女朋友呢?”
她本是開玩笑,可說完了,那向來不願和人搞暧昧的無欲仙尊無情霸總離離子半天也不做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