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要和這裡的火災錯開。】
“火災!什麼火災!”
【你走後沒多久,這座閣樓就意外失火,孫嘉樹的畫作被燒毀了一些,之後就又可以過來安慰他了。】
“哇塞,好有意思的劇情啊,究竟是天災呢,還是人禍呢。”
聽完最後一場戲後,左丘盈沒做過多停留,就和孫嘉樹告辭了。
這一回孫嘉樹沒有送她,她獨自走下樓去,二樓是廂房,一樓格外熱鬧,都是用膳喝酒吃肉之人。
“剛剛在樓上就聽到一樓的吵鬧聲,這也太不隔音了吧,他是怎麼在這種環境裡創作的。”
【可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開始傷感,悲從中來。】
“可是他的詩和作品幾乎沒有悲感耶。”
【那可能就是他内心太強大了。】
走到二樓樓梯時,左丘盈忽然被一個小厮撞了一下。
“娘子恕罪!娘子恕罪!”那小厮連忙彎腰低頭。
左丘盈扶了扶被撞疼的肩膀,沒有怪罪他,便讓他走了,她看着那小厮連忙下樓慌慌張張跑進後廚。
“這在劇情内嗎?”
【emm好像沒有……】
随後左丘盈身旁路過一位婦人,她隐約感覺不對勁,随後摸了摸自己的衣袖。
“我的錢袋子被他偷了!”
【啊?!你怎麼知道是他。】
“慌慌張張,原劇情應該是他偷了剛剛在我身旁路過的那個女子的。”
【你是福爾摩斯啊。】
“不行,我要找回來。”
【裡面有你的命啊!等會兒着火了把你燒死在裡面!】
“那個錢袋子是我給徐裴繡的香囊是一對的。”所以她才要找回來。
左丘盈直接快步跟着剛剛那個小厮到了後廚,裡面人聲鼎沸,竈頭燒的火熱,一碟碟剛出鍋的菜肴正被往外端着。
左丘盈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剛剛那人的身影,往一條沒人的地方跑去了,她立刻跟了上去。
跟到了一間房屋,對面的門敞開着,通向外邊,他應該就是從這個門出去的。
這間屋子裡沒有任何人,但是竈頭裡卻燒着旺火。
“砰——”突然一個火星子從竈頭裡蹦出,直接蹦到了柴火堆裡,這一幕正好被左丘盈看見了。
“我擦!怎麼連個人都沒有,這不會就是案發第一現場吧,沒人看着很容易起火的。”
【有可能就是。】
“左丘盈沒做過多停留立刻向門口走去,随後又聽見柴火砰了一聲。
緊接着就聽到了系統在腦海裡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身上起火啦!】
左丘盈心裡一驚,立刻回頭看去,她一轉身發現自己的外衫開始泛起火光,吓得她立刻将外衫脫掉。
在她脫掉的瞬間着火的外衫碰到了堆放在牆角的幹草,幹草也被随之點燃。
左丘盈感覺用腳将外衫上的火苗熄滅,随後又看到了牆角已經燃起大火。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路過而已。”
【快跑吧!】
系統話音剛落,左丘盈撿起地上燒了隻剩一半的外衫,拔腿就跑往外跑去。
邊跑邊和系統道:“反正都要着火,我隻是提前不小心燒着了,應該沒什麼事吧。”
【……應該沒有吧。】
“不用通知他們着火了吧。”
【當然不用啊!這裡這本來就沒你的劇情,幸好你把證據拿走了,要不然到時候全玩完了。】
左丘盈一路跑出了小巷,就在不遠處發現那個小厮停在那裡翻看着她的錢袋子。
“好啊,果然是他。”
她左右看了兩眼,随後就抄起牆角的木棍,悄悄的來到了那小厮的身後。
直接猛的向他脖頸處敲去,那人應聲倒下。
左丘盈立刻撿起地上掉落的錢袋子,左顧右盼,确保沒有人看見。
【我擦!你這麼狠啊!】系統萬萬沒想到,左丘盈下手會這麼幹脆利落。
“這種事情,就是要快準狠,直擊痛點,才能見效。”
【看來你以前經常這樣啊。】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睚眦必報,誰惹我,我就還回去。”
她繞着巷子和整整一條街,來到了閣樓的正門。
看見樓後已經冒起了黑煙,她聽見有人撕心裂肺地喊“走水啦”,然後有幾個人沖出門外。
街上的行人都駐足下來,樓裡又接二連三的跑出來許多人,不一會兒,冒起了滾滾黑煙。
左丘盈忽然看見樓裡一時間跑出了十幾個穿着鮮豔,打扮豔麗的娘子,她們都捂着口鼻,跑出來後在空曠的的街道上猛的咳着。
“不是,一樓不都是些壯漢嗎,剛剛沒看見有姑娘啊,這又不是青樓,哪兒來的這麼多姑娘。”
【你又陰差陽錯的發現了些秘密。】
“孫嘉樹不會在幹什麼桃色交易吧?”左丘盈懷疑。
因為二樓的房間有人的廂房都是關上門的,沒人的都是打開的,她剛剛下樓時,發現隻有兩間是關上的,所以二樓根本不會有這些姑娘,三樓,一半的地方都是孫嘉樹的……
這時的綠籮在門口急的團團轉,因為她沒瞧見她家娘子出來,正當她要猛的往裡面沖時,一把被人拉住了。
她回頭一看,是她家娘子。
“娘子!我還以為你在裡面呢!”綠籮差點就痛哭流涕。
左丘盈将她拉遠以後和她解釋道:“方才穿後院出來的,沒想到這裡居然起火。”
“幸好娘子沒事,嗚嗚嗚,不然我可怎麼向侯爺交代啊!”
“沒事了,沒事了。”
綠籮瞧見左丘盈将外衫抱在懷裡,便問道:“娘子怎麼将外衫脫了。”
“啊……這個方才弄髒了,便脫了下來。”左丘盈立刻想了個理由。
“那娘子給我吧。”綠籮道。
左丘盈心虛的立刻轉移話題:“不用了,我自己拿着吧!我們回府吧!”
要是讓綠籮看到被燒的隻有一半的外衫,她可怎麼也解釋不清了。
隻好回去趕緊銷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