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淺笑了下,一雙鳳眼裡帶着些許邪性,但是卻默許白聆祈的請求。
“行。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多謝盟主!”白聆祈立馬乖巧道。
“還有其他事情嗎?”時夙托腮,看向莫淺。
“還有六指揮宋璟瀾查到了盧淋斯病毒可能的發源地,如果不出意外,一個月後可能要去看看。”
“一起嗎?”
“不,你們自己帶人。”莫淺說。
“自己帶人?帶誰啊?”葉绾輕揚起頭看過去。
“讓你們去聖洛汀就是為了讓你們選選自己的心腹。”紀諸元再次無奈提醒,“一個月還選不出來嗎?”
“那也行。帶多少?”雲晖問。
“男女有限制嗎?”
“要去幹什麼?查到了怎麼帶回來?”
“你們幹脆一人帶一百個人去得了?”
四個人乖乖閉嘴。
紀諸元生怕給莫淺氣出高血壓,挑揀着說,“具體詳情這個月我們會仔細列舉。而且也不一定會去。”
“嗯。”
“别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了。你們這幾個月可以稍微放松一些。”
人少的時候,紀諸元也懶得長篇大論。說完重點便下線了。
速度太快以至于白聆祈愣愣道,“可以走了?”
“不走你等着他展望未來嗎?”
葉绾輕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我先回去了。免得我不在她們玩瘋了。”
“嗯。”
時夙暫時還沒有對七聯的訓練規劃,他都是想起什麼練什麼。但是聽特意查了一下的白聆祈科普,才知道有多困難 。
時夙想了想七聯那吊兒郎當的中二病們,開始擔憂不會到時候一挂挂一半吧。
畫面太過于美麗,時夙不敢過多想象。
于是時夙便仔細開始進行規劃,制定了大概的内容。
下午時夙便沒有過去,而是去順便看了眼聖洛汀有多少訓練場地以及種類。看完後時夙便大筆一揮,改了許多内容。
時夙信誓旦旦認為,隻要一整套下來,什麼年末考核輕輕松松。至于多少人能堅持下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弄完這些,他擡起眼,看着表盤。快晚間訓練了。
時夙關了屏幕,剛站起來時眼皮一跳,他動作倏然一頓 。
左眼跳财,右眼跳災。剛剛跳的是右眼。
不,等等,明明是他勞累過度。都什麼年代了,幹什麼封建/迷信。
時夙安慰着自己,然後下樓朝着訓練場而去。
但是事實證明,有的時候真的不怪有些人迷信。
時夙檢驗他們一天的成果時,餘光瞥見十一聯教官拿着通訊設備着急忙慌說着什麼。他再大眼一掃,沒看到某個人時,心頭蓦然一跳。
漸漸動靜大了起來,離得最近的七聯最先知道十一聯少了一個人。
眼尖的已經發現司雁不見蹤迹。楊昕銘聽到這個名字後,瞬間感覺到兩個視線看了過來。
楊昕銘:……
不是,他還沒動手啊!
時夙看到十一聯訓練官過來,不着痕迹掃了眼楊昕銘,看他也是目瞪口呆的模樣,蹙眉。
“不好意思,打擾時指揮。”十一聯訓練官道,“我想找你們聯一個學員問問事情。”
時夙側身,說,“自便。”
果不其然,對方叫了楊昕銘過去。楊昕銘整個人處于蒙圈狀态,路過時夙身邊時,忽然聽到對方微不可查的聲音,“實話實說。不是你幹的不用委屈自己。”
說罷,時夙便轉過身。神情冷淡到好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晚間訓練結束時,發生的事情便開始在學員間流傳開。據說司雁是收到一個小紙條,約他單獨去頂樓。中間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等到訓練官們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昏迷在頂樓,至今不醒。
這件事确實不是楊昕銘幹的。但是監控被人删了。而僅能查到的前一天監控能看到楊昕銘鬼鬼祟祟去了頂樓。以至于他的嫌疑最大。
楊昕銘真的比窦娥還冤,被十一聯訓練官逼問的時候,差點就掀桌,然後對天發誓了。
因為司家勢力較大,蒿遠舫沒出面,其他領導人又不敢随意得罪他,以至于訓練官已經默認要停楊昕銘的課,非要他交代一下這個時間段去幹了什麼。
“不是,我靠,我他媽肚子疼去上廁所,咋的,廁所門口的監控不能證明嗎?!”
“你知道,你有可能會空間異能。短程穿越不成問題。”十一聯訓練官如是說。
楊昕銘真的要被他的強盜邏輯震驚了。也不看看空間異能可是被列為稀有異能的,他要是會,還至于當吊車尾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