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發裸男遲疑了幾秒之後開口:“是的,我是小紅帽的叔叔奧斯。她和我鬧了一些矛盾,離家出走了。我我順着她留下來的蹤迹找到這裡。”
“如果可以,可以讓我進去跟她解釋一下誤會麼,我很後悔,我不該和她吵架。”
張符果斷:“可以呀。”
奧斯看張符嘴上說着可以,身子卻堵着門不讓開:“?”
張符解釋:“不是我不讓你進,主要我這是正經木屋,你這樣裸着進來。我怕被人看到,會認為是我叫了鴨子上門。
你被誤會不要緊,但我怕我被人說是基佬。你知道在純愛頻道保持自己直男身份有多艱難麼。所以希望你自己識趣點穿個衣服再來吧。”
奧斯灰眸顫動:“我上來的時候,在林中遇見一頭灰白色的惡狼。同它搏鬥的時候,他将我身上的衣服都給扯壞了。如果可以,我可以在向你讨要一件衣服麼?”
張符:“你的意思是你在森林裡溜達,遇上了狼。
那隻狼獸性大發,将你的衣服給扯掉,就為了能欣賞你的八塊腹肌。你确定你遇上是惡狼,而不是色狼?”
奧斯:“……”
外面恰好傳來了狼嚎,奧斯哀求的看着張符:“你看,真的有狼。求求你讓我進去躲躲吧。”
張符将門松開:“哥也不是那種看見少男菊花失守而無動于衷的冷漠道士,快進來吧,可别讓色狼逮到,又把你褲子給扒了。”
奧斯:“……”
他見張符松手,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生怕晚一秒張符就會後悔。
張符重新關上門時還在感歎:“正好最近家裡缺人手,遠親不如近鄰呀。”
他說着,落下鎖。
奧斯進入房間,眼神掃視了一圈屋裡的可以藏人的地方。
突然,他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殺氣。
因着天性,他迅速回頭,就看到張符在半空中,舉着比手還粗的棍子正要落下。
那一刻,奧斯甚至能看到張符眼裡的紅光。
“!!!”
張符一個悶棍敲下,就被奧斯給接住了。
他咂舌:“居然還還有人能空手接哥的悶棍。”
奧斯冷汗都要下來了:“你幹什麼,為什麼從背後偷襲我?”
張符表示:“我沒偷襲呀,隻是你恰好背對着我而已。你正對着我,我也照敲不誤呀。”
奧斯:“……”
眼看悶棍沒用,張符放棄了:“算了,既然你能接住哥的悶棍。說明悶棍對你沒用。我這隻見一個敲一個的思想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奧斯以為張符不會再有動作了,正想松一口氣時,張符拉開□□,從裡面掏出一個狼牙棒:“是時候該從木棍變成狼牙棒了。能逼哥祭出無敵狼牙棒,小子,你超有種。”
奧斯眼睜睜的看着張符從□□裡掏出一根帶刺的鐵棍:“!!”
不是,為什麼會有人把那麼兇殘的武器放在□□裡啊!!
不僅奧斯目瞪口呆,就連進度條也呀吧跌了:“不是,你為什麼會有一根狼牙棒呀!!”
張符:“哥□□裡一直藏的呀!!”
進度條:“……誰家好人會在□□裡藏狼牙棒呀!!不紮麼!!!”
張符捂住半邊臉邪魅一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蛋~,勞其唧兒,方能全身都沒有破綻,哥不僅人練的是狠活,蛋也是全是絕活。防得就是有不講武德的叉燒專攻下三路。”
進度條:“……”真的很小草。
奧斯:“……”真的鐵一般絕活。
張符舉起狼牙棒:“你要是老老實實受那一棍子不就沒這麼多事了麼。”
眼看狼牙棒就要砸下來,奧斯閃身避開:“我可以問問你為什麼要害我麼?我們似乎并沒有仇怨。我隻是想要找到我的侄女。”
張符:“哥見一個害一個,從不需要仇怨。你找你的,我打我的,完全沒有沖突呀。”
奧斯:“……”沖突大了。
正在房子後面當黑工的小紅帽和外婆,聽見屋子裡傳來的動靜,忍不住停下了手裡的活計。
就在這時,一個白花花的人影從屋子裡砸了出來。
奧斯從地上起身,就看到了正在犁地的小紅帽和正在拉磨的老太太。
兩人的額頭上都鼓起了一個紮眼大包。很明顯,她們是沒躲過去張符的悶棍
奧斯的灰眸沉了下去:“終于找到你了,小紅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