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恩點頭。
張符撸起袖子:“那還等什麼,趕緊搶了跑呀!能直接搶的事,搞得這麼磨磨唧唧的幹什麼。”
布萊恩一把拉住了惡匪張符:“如果能拿到的話,我早就離開了。你難道沒沒看到那個年輕人的狀态不對勁麼。”
“我在資料裡查到他叫漢斯,可進之後詢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他叫菲列蒙德。”
張符:“你管他叫什麼,先把東西搶了再說!”過了一會兒,他反應過來,眨巴眨巴眼睛:“诶,菲列蒙得……怎麼和睡美人的裡的王子一個名字。”
說完,張符跪了下來,手撐在地面,絕望在90度流淌:“我就知道。”
荊棘宮殿這麼明顯的設定,他早該猜到的。除了睡美人,還有哪裡有荊棘宮殿。明知道自己是個毒奶,還非要心存僥幸。
布萊恩不解張符的反應為何這麼大,剛想開口詢問,就看到張符随着光潔的地面照了照了照。
而後從地上一個彈跳起身,興奮的大喊:“哈哈,沒有,沒有!”
張符如今的狀态,如果布萊恩是東方人,就會知道一個形容詞,範進中舉。
張符在那锃光瓦亮的地磚上,沒有看到自己頭頂新增的進度條。知道“睡美人”不在他的拯救範圍之内。
立刻将心放了下來:“杞人憂天,杞人憂天了。我就說,我就算再能救,也不按秒來救呀。”
布萊恩看着正癡迷在舞蹈中漢斯:“最重要的是,他不肯說出如意帽的下落。自從他和我說完自己的名字之後,就一直在這裡跳舞,誰叫也不理。”
張符邪魅一笑:“在哥這裡,沒有肯不肯,隻有不說就死。他不理我,一定是因為你沒有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布萊恩詫異的看了張符:“可以問問在分别的幾個小時裡,你經曆了什麼麼?感覺你好像徹底喪失了人性。”
張符歎氣:“你不懂,如果你也被這個世界逼良為鴨,你就會明白,這種被迫下海,還要做零的日子,讓我多待一天都感到無比惡心。”
布萊恩:“……”
張符走到漢斯背後,伸手出一隻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哥們,别跳了。如意帽你放哪了。”
漢思終于停下自己的動作,回過身,一張蒼白凹陷的臉讓張符吓了一跳:“擦,哥們,收手吧。你都快被吸人幹了。”
漢斯看着張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意帽,什麼如意帽,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你打擾我和公主跳舞了。”
他掙脫開張符的手,對着面前的空氣小聲安慰道:“親愛的公主殿下,别理會這些無禮的小人,
打擾你和我的人,我不會讓他們活過今晚的。很快我就讓他們明白,這宮殿隻能進不能出。”
邊說回頭用陰冷的目光的睨了張符他們一眼。
接着,又繼續跳了起來。
布萊恩上前:“漢斯是不是中了什麼魔法。”
張符:“很明顯,他被女鬼纏上了……哦,用你們這邊的說法是,他被女幽靈給睡了。現在正沉迷在女幽靈給他制造的幻覺裡。”
布萊恩:“……”怎麼會有人如此心平氣和的說出這種邪惡至極的事情。
“那我們是不是得先調查一下這所城堡,然後找出解開他幻覺的辦法。”
張符:“哦,不用這麼麻煩。”
說完,在漢斯再一次旋轉過來的時候,張符零幀起手,一個螺旋旋風掌就抽在了漢斯的臉上。
漢斯當場就停下來,捂着被打的右臉懵逼:“!”他是被打了麼。
張符回頭指着漢斯對布萊恩說:“你看,這不就停了麼。”
布萊恩:“……”好樸實無法的手法。
張符再一次對着懵逼中的漢斯問道:“如意帽呢。”
漢斯目光變得陰狠起來:“你居然敢……”
“啪——”梅開二度的巴掌。
隻不過這一次張符換了左邊臉。
漢斯那陰狠的目光一下就變得不可思議起來了:“你怎麼可以又打我。”
張符:“現在呢。一巴掌能解決的事,你非要換成兩巴掌。”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别人打你,怪不得人都快被吸幹了,還不舍得離開。既然你這麼難滿足的話,哥有的是巴掌和力氣。”
漢斯企圖反抗,然後被打得更狠了。
“啪——說不說”
“啪——說不說”
“啪——說不說。”
……
布萊恩看着這慘絕人寰的一幕,歎了一口氣,然後背過身,關上了門。
在不絕如縷的巴掌聲中,漢斯的目光逐漸變得清澈起來。
他捂臉委屈:你就不能按照節奏來麼,比如先去調查一下城堡的信息,然後根據觀察,知道如意帽被我送給公主當定期信物,哪有人一上來就嚴刑拷打,直接逼問的呀。”這合他預想的劇情完全不一樣。
張符:“你當哥跟你們玩無限流呢。哥的節奏,秒快。少說廢話公主在哪?”
漢斯剛想說:“公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