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絲父親聽到動靜回頭,看到那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時,哆嗦起來:“母……母親……”
露易絲的奶奶慈愛的摸了摸孫女的頭:“親愛的露易絲,稍等一會兒。”
隻見她轉身便冷下了臉,擡手給了兒子一個大逼鬥:“不成器的蠢東西,今天我便好好教訓你。”
露易絲呆愣的看着自己的奶奶在狂扇自己父親的臉。
然後她低頭看着手裡的火柴,又拿起一根劃了起來。
這次出現的是一個更為矮小的老太太。
露易絲看着那位老太太:“……您是誰?”
老太太摸了摸露易絲的頭:“露易絲,我是你太奶奶。”
露易絲:“!!!”我看見我太奶了。
那邊正在母慈子孝的兩人一回頭,就又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露易絲的父親愕然道:“奶奶!”
很快太奶的加入從‘母慈子孝’變成‘含饴弄孫’
露易絲則看着手裡的火柴盒,陡然間冒出了一個名字‘祖宗十八代’???
——
另一邊自從送走露易絲後,張符就回到了自己小破屋裡,等了一會兒也沒見見到自己被傳送回去:“難道是要再睡一覺?”
于是他趕緊躺下,拉上被子:“一定是這樣,等我睡醒了就能回去了。”
他帶着微笑閉上眼睛。
“咚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沒睡着的張符睜開眼睛:“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覺,打擾我穿越。”
張符裹着被子去開門。
門外站着一個穿着鬥篷的女子,寬大帽檐遮住了她半張臉。
未遮住的紅唇輕啟:“請問是張符先生麼?”
張符看着面前這個明顯來者不善的女人:“哦,不是,你找錯了。”
女人:“……”
重新關起門的張符,邁着輕快的步伐回到床上,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還好是找錯人了,不然我以為是來找我麻煩的。”
‘滴答——’‘滴答——’
屋内傳來的水滴聲,令張符無奈的睜開眼,他從床上坐起來。
入目便是,鮮紅的液體慢慢從牆體裡滲了出來,順着牆滴落在了木地闆上,發出擾人的滴答聲。
見張符醒了過來,那似血液的液體從牆裡湧出的速度更快了,最後彙聚成了一個巨大的‘Die’
張符看着這詭異的一幕,面色變得嚴峻起來,他盯着牆上的‘Die’咽了咽口水:“你讓我……做你爹?”
正在流動的紅色液體也因為張符的文盲,絕望的停住了。
張符認真思索起來:“你這麼缺父愛的話,先V我五十,感受一下你做兒子的誠意。”
而後,門外就傳來了更為激烈的砸門聲。
張符搖頭感歎起來:“這麼迫不及待,看來你是真的很缺父愛。”
此話一出,砸門聲停止了。
見沒事,張符又想繼續躺下:“幸好還有門擋着,我就别自己下自己。”
安靜沒幾秒,門縫底下便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張符扭頭一看,就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紅色發絲,争先恐後的從門縫底下鑽進來。
“無理的家夥,我今天要把你變成老鼠,讓你日日夜夜都住在肮髒的下水溝裡。”
憤怒的聲音的落下後,門縫裡鑽出來的頭發将整個門給包裹住。
等張符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時,連忙出聲阻止:“等一……”
沒說完‘下’字,随着‘門’的離開,而卡在了張符的喉嚨裡。
他又奶死了一張門。
門外站的依舊是那個穿着鬥篷的女人。
女人已經摘下了帽子,紅色的發絲在空中漂浮着:“庶民,記住我的名字,瑪格麗特,因為以後你将生活在這個名字所帶給恐懼之中。”
那張臉赫然是之前出現在約翰幻想的場景中,和他相依偎的女人。
張符看了一眼沒門的門口:“小瑪呀……”
瑪格麗特:“是瑪格麗特!!”
張符:“哦,瑪特呀。”
瑪格麗塔:“……”
有種扇不到對方臉上,還被對方扇了一巴掌的無力感。
張符拿起放在枕邊的桃木劍,朝着瑪格麗特走過去:“玉不琢不成器,兒不打不認爹。瑪特呀,你糊塗呀,你砸門就砸門,你拆它幹什麼。
“本來就家徒四壁,現在好了,還風雪交加。”
瑪格麗特見張符居然不害怕她,漫天飛舞的發絲瞬間擰成一股繩朝着張符的面龐沖過了過去:“恐懼吧。”
隻稍一瞬,瑪格麗特嘴角的笑就僵住了:“诶?”
因為她看到張符徒手就扯住他的頭發。
張符目光懷念:“其實以前我也是長發,隻不過後面剪短了。你知道為什麼?”
瑪格麗特看着張符手中的頭發,緊張起來:“為什麼?”
張符用上勁:“因為之前女鬼打架的時候,她會扯我頭發。
于是我剪短頭發之後,暗暗發誓,我也要這麼扯一次别人的頭發。”
緊接着,他話音一轉,手上的勁越發大:“你知道沒了這扇門,有多冷麼?你沖我來就沖我來,你對我的門動什麼手?顯得你有頭發是吧。”
瑪格麗特感受到頭發被拉拽,捂着頭喊疼:“别扯了别扯了,痛痛痛痛!!”
張符不為所動:“瑪特呀,别怪為父,我也不想這樣的。是你的頭發先對我的門動手的。”
疼痛讓瑪格麗特破口大罵:“你一個男的,居然扯女士的頭發,如此沒有紳士風度上行為,你難道就不覺得自己很無恥麼。”
張符松開了手:“說得也是,是我張某人路走窄了。”
瑪格麗特以為得救了,氣都沒松,轉身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