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癢,除此之外,還有點麻麻的,像被草莓味的小蜜蜂紮了一下。
不痛,但是有種正在被占有的感覺。
池祝月心滿意足地體驗完,輕柔地摸了摸江序同的長發,對他說:“該我了哦。”
一瞬間,攻守之勢異也。
池祝月按住江序同的肩膀,開始了和之前别無二緻的信息素交換過程。
微長的犬齒刺入,他的獵物以一種依附的姿态靠在他的身上,連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震顫。
江序同還沒吃早餐,剛剛嘴裡白灌了一大口來自曠遠森林的風,頭暈目眩地想:“為什麼我咬他他跟沒事人一樣,他咬我我每次都感覺要死了一樣。”
很快,他連這種想法都沒有了,沉沒在閉眼時缤紛的色彩中了。
耳邊除了嗡鳴聲,還有池祝月濕熱的吻。
江序同莫名産生了點說不清楚由來的悲傷,等你易感期過去之後,我們的關系會走向何方呢?
池祝月什麼也沒想,此刻他還處于被信息素控制的亢奮狀态,做出點什麼事都算正常。
比如不小心露出老虎尾巴。
他的尾巴悄悄自尾椎骨處伸出,先是在他身後自由的搖擺了兩下,又無師自通地藏進被子裡,貼住了江序同裸露在睡褲外的小腿。
毛茸茸的觸感暖得江序同瞬間從悲傷中脫離,他睜開眼睛,驚訝地望向被蓋住的小腿。
池祝月此刻還沒有意識到即将發生什麼驚虎慘案,他沉浸而又專注地吮吸着江序同頸邊其他的白色軟肉。
腺體短時間内接受的信息素過多,已經腫得無力承受。
尾巴是所有有尾獸人身體的重要部位,被抓住尾巴,相當于蛇被抓住七寸。
年輕時池祝月曾和好友誇下海口,這輩子都不可能讓一個人摸到自己的毛茸茸尾巴,如果有就倒立洗頭。
事實證明,flag不能立,一點也不能。
這不,尾巴被抓住了,被一隻可惡的小手鑽進被子裡一把抓住了。
池祝月虎軀一震,埋着的頭瞬間直起來,開始在腦内瘋狂呼叫自動關進小黑屋的系統。
“廢物系統!廢物系統!有沒有辦法,不然這下真要掉馬了!我尾巴收不回去啊啊啊!”和晚上的冷靜虎判若兩虎。
系統聽到宿主求助後立刻閃現,吓得差點以頭搶地:“我超超超超,宿主你冷靜點,易感期也不是你們玩這種play的借口吧?”
“你在說什麼啊!?”池祝月真的生氣了,眼看江序同就要掀開被子一探究竟,系統還在這裡說一些聽不懂的話。
系統兩眼一黑,這才想起對面這個人的真實年齡,對虎族漫長的生命來說,25歲隻能說剛成年。
但是聽不懂play平時也這麼兇,你們虎族還是太強了。
系統由衷感歎着,活也沒忘記幹,立馬通過視覺遮蔽屏蔽掉了江序同的視線。
被子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輕輕一扯,隻見兩雙微微靠攏的伸直的腿,膚色差大得驚人,而江序同的小腿上空無一物。
于是,表面上就是,池祝月眨着一雙無辜的金色大眼睛,嘴唇還微微腫着,看起來完全是狀況外。
可剛剛手上的觸感不可能是錯覺,江序同再次伸手抓向小腿,他從膝蓋骨往下摸,一直摸到自己的腳踝,從左往右,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摸遍了,竟然什麼也沒摸到。
江序同疑惑了,他卸了力往池祝月身上一躺,大腦徹底死機了。
那麼,剛剛那麼長一條毛茸茸呢?
當然是被池祝月收起來了。
系統中一旁狂跳狂喊:“有驚無險啊啊啊,好在沒被發現!差一點就差一點!喜極而泣了嗚嗚嗚!”
池祝月聽到耳邊傳來發飄的聲音:“剛剛我好像摸到了毛茸茸的東西,但是現在又不見了,你有感覺到嗎?大概是在小腿的位置。”
池祝月老實搖頭:“我沒感覺。”剛開始他的确什麼也沒感覺到,不然決計不會差點掉馬。
江序同恍惚把頭埋進池祝月鎖骨裡,喃喃道:“你今天不準再親我了,我都出現幻覺了,再這樣下去兩個人都病了怎麼辦?”
“好的吧。”
雖然還不能以完全清醒的狀态來想事情,但他暫時還沒做好準備以獸人的身份面對江序同。
萬一把人吓跑了怎麼辦?他會覺得老虎很可怕嗎?
池祝月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