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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浣碧白眼頂破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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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裡沒有一句真話。

何嬸子蹲着洗菜,說:“是,我們兵營歸骠騎大将軍慕容迥管着,大将軍有心鍛煉兩位少爺,十二歲剛滿就帶上了戰場,如今二少爺還差點兒,但也已經在軍裡待着了。”

安七也蹲下來,嘗試着洗菜,差點沒被這寒涼的水勸退:“好涼!”

何嬸子觑着眼看她:“小子,你連這點冷都受不住,趁早的打消當兵的想法,幹不來的。”

安七馬上說:“我就是感歎一句,這不是還泡着嗎?”

又有人過來打招呼:“喲,何嬸子,這誰?新來的?”

安七馬上說:“我叫安七!你也是夥房的?”

那人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來,說:“是。那邊等着燒火,我就先走了。”

何嬸子撇撇嘴,說:“這是崔家的小夥子,去前陣上待了三天,這就又滾回來夥房了,說是夥房油水好,安逸,比前陣好混。呸,一個年輕輕大小夥子,縮頭縮腦的,以後可哪家大閨女能看上這麼個孬貨?”

安七剛想問,何嬸子直接站起來,指着一邊的一百多顆大白菜,說:“我得去切蘿蔔了,這些菜今天就要用,你趕緊洗了。後面有水池,洗個兩遍就行,用過的水别糟蹋,那兒的台子看見了嗎,往那裡邊倒,管子連着外面的豬圈,先倒滿那裡。還有剩的水呢,那些缸子看見了嗎?往那裡面倒,晚上要用這個水燒熱了給兵蛋子們洗臉泡腳的。”

安七吞了口口水,有些艱難地說:“……全部嗎?”

何嬸子一臉理所當然:“你以為這輝門關二十萬大軍不用吃東西的?這才多少,怕還不夠三百個大小夥子吃的呐。”

安七:“……了解了。”

那要是按照這個比例算下來,豈不是要洗十萬顆大白菜嗎?

系統:【……】這就涉及到我的知識盲區了。

宮鬥系統真的不知道軍營是什麼樣子的啊!

安七看了看天色,估計怕是來不及了,沒時間說廢話,掰開葉子就洗。

後面的水池裡蓄了不少幹淨的水,都是趁下雨的時候接的無根水,平時都支個蓬蓬罩着。

為了能多儲些水,池子做得又大又深,安七那麼小一個站在邊上,就像一堵牆上站了隻剛出生的貓。

安七要不是力氣大,打水的時候連人帶桶都得栽下去。

系統都想哭。

這是何苦呢?!

就算留在甄家當個丫鬟,那也沒幹過這種活兒啊!

安七卻不抱怨。

路是她自己選的,一開始她就知道這路不好走,累就不說了,上了戰場那就是刀尖舔血。

但是她一點沒後悔。

當了兩輩子被困在紫奧城的麻雀,這輝門關大得就像一個天堂。

他媽的,太自由了!

安七哼哧哼哧的一趟趟運水,重複着洗菜的每一個動作,做熟練了速度還真不慢。

她菜洗完了,何嬸子還沒過來,隻好扯了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問:“姐姐,你知道竈房在哪兒嗎?”

那小姐姐愣了一下,指了一個方向:“往那兒走,見到有煙升起的地方,就是竈房。”

安七嘴甜的連聲謝謝,氣沉丹田,一把抱起塞滿了菜葉子的木盆就往外面走。

那木盆直徑跟安七差不多長,又是木頭做的,浸了水本身就很重了,再塞滿了葉子就更别說了。而且為了不讓葉子掉下來,那是連走快都不行,提着一口氣都不敢松。

不過這點重量,安七還是遭得住的,隻是卻沒看見她身後那個給她指路的姑娘目瞪口呆的看了她好久。

安七好容易摸到了竈房,頂開簾子,瞅了瞅,這才把手裡的盆子放在了一邊的桌上。

何嬸子在另一邊笃笃笃的切菜,那動作叫一利索!

見是安七,還愣住了:“洗完了?”

安七特别自豪:“洗完了!豬的水也喂了!缸子放了一半!嬸子,我也可以切菜的!”

何嬸子不自覺地帶上了一點笑意,讓開砧闆,把菜刀遞給她,道:“行,你來。”

安七個子矮,四處看了看,搬來一把小闆凳,爬上去,拿着過大的菜刀就開始切菜。

軍營裡面的菜,不用切得多麼精緻,比如一片大白菜,連葉帶梗有成年人一個半巴掌那麼大,也就分成三截,葉子是一截,白菜梗分兩截。

安七依樣畫葫蘆,很快就自己摸索出了使用這把菜刀最省力的方法,動作也快了起來,抓起五把大白菜,随便一摞就是兩刀下去,切完就往旁邊的空盆子裡一劃,這邊菜還在往下落,那邊又抓了新的菜過來。

一個人就是一條流水線。

何嬸子看了一會兒,那笑容就更明顯了,自己在圍裙上面擦了擦手,就去幫安七把剩下的菜葉子都抱了過來。

那邊掌勺的叫着要白菜,安七放下刀跳下闆凳,擡起一盆切好了的白菜就送了過去。

那掌勺的看了一眼她,一邊把菜扔下鍋,一邊說:“小不點力氣還挺大,快去接着切吧,這邊等着要用呢。”

“好嘞!”安七響亮的應了一聲,馬上又跑回去切菜了。

系統:【……】

這、适應得也太快了吧!!!

那背影明明是之前都沒見過的歡樂!!!

這麼累!這麼冷!這麼髒!她居然是認真的在高興嗎!?

系統的整個統生,都沒見過安七這樣的宿主,這會兒差點連數據庫都紊亂了。

安七切完了白菜葉子,逮住旁邊成山的白蘿蔔就開始切。

她看見了,剛才何嬸子切白蘿蔔切的是滾刀塊,大概是炖湯用。

這個速度難免就比大白菜要慢很多,那邊廚子催得急:“蘿蔔呢?!再不炖上來不及了!”

安七連連應聲:“來了來了,再等我小一刻鐘!我新來的,還不太熟練!”

她背後卻傳來幾個笑聲,笑完了才說:“小子也别太慌了,這邊還有人在切菜呢,尚且還不是緊着你一個人折騰,你慢些來,可别累的手抽了筋,到時候切到了不是虧了嗎?”

安七動作不停,聞言馬上大聲說:“謝謝嘞!我很快的!”

這看上去兵荒馬亂,實際上各司其職井井有條的兩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

安七也練了那麼久的劍、刀、槍,倒是沒怎麼抽筋,完事了癱坐在地上還能咧着嘴笑。

何嬸子在這個時候拎起了她的後衣領,把她提溜得站起來。

安七滿臉茫然,語氣裡居然有點撒嬌的味道:“嬸子?我好累的,讓我坐坐嘛!”

何嬸子點了點她的腦袋,道:“你不餓啊?先去吃飯吧,給你留了點豬肉,補一補。”

安七眼睛放光:“有肉吃啊!”

何嬸子點頭,幹脆把小孩兒抱起來,帶着她去吃飯。

安七是第一天來的,可能不知道真實情況。

就她今天幹的活兒,是多少在夥房幹了一兩年的人都幹不了的,更别提這孩子才剛剛到五歲。

來這裡兩個多時辰,除了一開始的時候有些不服氣,後面真是要多勤快就有多勤快,完全沒見她喘口氣的時候,都是逮什麼幹什麼。

這樣的孩子,叫人怎麼能不喜歡呢?

在飯桌上,安七和今天合作過的夥房的人都相互認了個完全。

掌勺的張師傅說:“小不點手腳麻利,以前幹過?”

安七忙着扒飯,抽空說:“哪兒啊,以前光挨打來着,别的沒有,一把子力氣是有的。”

張師傅笑得見牙不見眼,搗了搗身邊的李師傅,說:“小将軍是哪裡找來的這麼個寶貝?以後嬸子們可輕松太多了。”

安七眼睛放光:“不能這麼說,以後希望師傅嬸子哥哥姐姐們多照顧!”

“好說好說,來,吃塊肉。”

安七歡呼一聲:“謝謝謝謝!!!!”

這隻是中午飯。

晚上還有宵夜。

宵夜一般都是烤全羊、烤乳豬,一大群人圍在一塊兒那可太熱鬧太舒服了。

而夥房的人要做的就是殺羊殺豬還得腌漬入味。

這是個非常巨大的工程。

二十多萬人呢,又是天天□□練的兵蛋子,本身還是十多歲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可想而知有多能吃。

安七看着手裡的砍刀,站在豬圈外面一臉警惕。

何嬸子便說:“都說讓你不要來了,就在後面等着他們處理好了再腌漬,這也是個大活兒。”

安七咽了咽口水,特别堅定的說:“我可以!要是連頭豬我都不敢殺,難道将來還能去殺赫赫人不成?”

何嬸子摸了摸她的腦袋,現在她相信這孩子是真的想要當兵了,要不是年紀身闆限制住了,那還不知道将軍們有多高興多了一員猛将呢。

安七握緊了手裡的砍刀,警惕的靠近了兩步。

“那頭小的讓我來!”

小趙聞言,也看過來笑:“行,你來試試,我幫你按住了。”

系統:【……】你們這群愚蠢的凡人。

我的好宿主可是連心率都沒有一絲加快呢,她的内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一點想睡覺。不過是裝得像,你們竟然就這麼被騙過去了?

安七心知這一下可不能退縮了,一步一步靠近那頭比兩個她還要大的豬,揮起手中的砍刀就往豬腦袋上一砍!

小趙都驚了一下,那豬更是突然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那是它生命最後的聲音。

安七這一刀沒有保留,直接把刀砍進了豬腦袋一大半,這豬還能嚎叫出聲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豬倒了下去。

小趙一臉懵逼:“……這。”

安七讓他後退,自己找了個角度,猛地把刀拔了出來,頓時紅紅白白的東西就争先恐後的流了出來。

安七卻一臉興奮:“很好,萬事開頭難,殺了第一頭,後面就都不是問題了!”

小趙:“……”我覺得問題還是有點大。

是很大。

誰他媽見過五歲的孩子殺豬啊!而且還是一刀一頭,刀刀深入頭骨!

小趙感覺自己頭頂有點涼還有點麻。

噢這傷感的人生。

同樣頭涼和傷感還有系統。

系統:【……】主要是覺得,宿主這刀刀緻命的精氣神,簡直就像在砍它一樣。

如果不是砍死它并不能改變現狀,系統有理由相信它早就被安七大卸八塊了。

殺完這些牲畜之後,刮毛,去汗腺,改刀,上調料,上烤架……都是一系列的繁瑣又重複的工作。

安七真的一點沒把自己當個女孩子看,也沒當個小孩子看。

她眼力全是活兒。

又勤快又能幹,嘴甜性子還好,這樣的孩子誰不喜歡啊?

不到一天,安七在整個夥房都混開了。

輝門關的夜晚是很冷的,況且現在将近八月,晝夜溫差能有三十度。白天恨不得把自己脫光,晚上就得燒着火吃點陽氣足的東西,比如燒烤和羊肉。

安七拿着小刀劃下一塊肉,道:“我還以為隻有前陣的才有肉吃呢,原來我們也能分到好些!”

張師傅朗聲大笑:“你可别太小看我們輝門關啊,二十萬大兵都養了,還差一個小小夥房?伺候這些大兵每天吃飽喝足,那可也不是個輕松的活計!”

安七滿臉深以為然,盯着師傅們身邊的烈酒咽了好幾口口水,才說:“那是,一整天難得有個休息的時候!明天是不是得大清早就起來?”

李師傅也說:“可不是?我們得早早的起來,燒水熬粥,那又是幾個時辰的活兒!”

安七挪到何嬸子身邊,道:“不能晚上就熬着粥嗎?粥要久熬,那才香甜。”

李師傅擺擺手:“那誰撐得住整夜整夜給你看火?況且也沒那些柴火給你糟蹋!”

安七便說:“我沿着吳緻府到這兒來的時候,看到好些人家撿了牛糞馬糞的也能當柴禾燒,還怪耐燒的。”

何嬸子把身邊的酒罐子拿開,一邊告誡這饞貓不能吃,一邊說:“這倒是真的,但是每天給他們做飯已經夠累了,喂羊馬豬本身就是額外的活計,實在也分不出那個人手來撿糞曬幹——你也别想這個,你這手是要切菜的,叫人看見你天天撿糞,叫他們怎麼吃?”

安七這才作罷,轉而央求道:“嬸子,你最疼我,一口,就一口好不好?”

何嬸子把她推遠了些:“小不點,給你幾分顔色還順着杆子就往上爬了?去去去,往你鄭姐姐身邊去。”

鄭妞兒果然過來把安七抱過去,道:“你再長大些,就給你喝,這五歲小身闆兒,力氣再大那也是個孩子,能喝這麼烈的酒嗎?”

安七放棄掙紮,窩在這個漂漂亮亮的小姐姐懷裡就不動彈了。

過了會兒,有大兵過來,朝鄭妞兒招手:“朝露,有人找你說話。”

鄭妞兒摸了摸安七的頭頂,把她放下,自己順從的跟了過去。

安七還摸不着頭腦:“朝露是誰?鄭姐姐怎麼去了?”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發出了他們才懂的笑聲。

何嬸子斟酌了一下,說:“……你長大一些就懂了。”

安七:“……”靠,真的神煩這句話。

其實問隻是随便問問,并不用等長大,她現在就知道的。

夥房都是打雜的地方,不是天天泡水就是煙熏火燎的,哪裡能有像鄭妞兒這樣細皮嫩肉的嬌嬌兒?

鄭妞兒是她在家裡的名字,被賣到輝門關之後,取了花名叫朝露,供熱血上湧的大兵們做個一夜夫妻。

平時不用的時候,自然是精精緻緻的養着的,一旦有人叫了,也不能喬張作緻的。

畢竟已經是這個身份了,不能還想着什麼名分清白。

邊疆沒有這樣的貞潔烈婦。

剛才那個大兵說的“有人找你說話”,其實潛台詞就是“我想搞你”。

說起來有點黃.暴,但是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

安七裝作疑惑的看向那些其他的漂亮的小姐姐們,她們都低下了頭,裹在半新不舊的錦袍裡的修長的脖頸彎下來,說不清的韻味在周邊發酵。

看來是得不到答案了。

安七聳了聳肩,又切了一塊肉來吃。

這就是為什麼她要女扮男裝的原因了。

安七很清楚這具身體的姿色,現在年紀小隻能算清秀,等長大些,十三四五歲的時候,那模樣,在甄嬛身邊也不差。

當然,兩人眉眼間隻是略微有一點相似,容貌上并不能劃等号。但是浣碧的生母可一點也不醜,能被甄遠道一眼看上,除了身份問題以外,至少她的長相是很有特點并且絕對不醜的。浣碧繼承了大半母親的容貌,異域風情不是很明顯,卻也非常好看。

如果安七以一個女孩子的身份來到邊疆,慕容世松收不收她不一定,如果收了,有可能是精而又精的養着,養個十年,安七的用處可就來了。

她不是看不起像鄭妞兒這樣的人,畢竟你也不能讓邊疆的兵都拖家帶口的來打仗,更不能讓他們單純靠手——這樣很有可能集體搞基。

畢竟有時候單身久了,真的看頭豬都能賞心悅目,何況區區一個性别問題。

而且有許多人天生就有龍陽之好。

有需求就有市場。

隻是安七有人設要求,她不是來邊疆賣身的,更不是在邊疆來重複皇宮裡被精緻養着的生活的。

其實就算沒有人設要求,安七也不會選擇以女兒身待在這裡。

她尊重每一個工作每一種身份,但她更想要熱血的、激烈的活法。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個人設真是抽到她心坎上去了。

吃到後半程的時候,鄭妞兒回來了。

她換了一身衣裳,整個人還是很溫和。

安七吃飽了,連忙招手:“鄭姐姐!來來來,我給你留了好位置呢!”

鄭妞兒笑了,過來接過那盤子羊肉,道了聲謝。

她确實有點餓了。

可是這樣的夜晚還沒有結束。

姑娘們被陸陸續續的叫走,有的回來了,有的直接去休息了。

安七一頭霧水的看着她們來了又走了,沒有人願意給她解答,過了會兒她就開始犯困。

何嬸子說:“累了就去睡覺,明天起不來看我不抽你!”

安七擠過去挨挨蹭蹭的,說:“嬸子~那我可去睡了?”

何嬸子推開她:“臭小子趕緊去吧!”

作為夥房新來的以及年紀最小的存在,安七有足夠的權限給自己燒點熱水,甚至能泡一泡。

“哦喲喲~~~”

系統:【……】噢這糟糕的聲音。

安七才懶得管它。

累了一天,又剛剛跟人家笑啊鬧啊的,這會兒在熱乎乎的水裡泡着,那真是一腳踏入天堂,爽死了。

軍營裡是紮的帳子,安七是夥房的人,那當然是在夥房睡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何嬸子給安七安排的帳子,是鄭妞兒和另一個叫容巧慧的姑娘同住的。

安七忍不住确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應該沒有暴露女兒身吧?

正想着呢,容巧慧就走了進來。

這姑娘長得周正,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孩子要高半個腦袋。見自己帳子裡站着個傻乎乎的小孩兒,便笑了,道:“你是何嬸子說的那個小孩兒?安七?”

安七懵懵的點頭,辯解道:“我不是故意要進來的,是何嬸子說讓我住在這裡……”

好像生怕對方誤會她是來piao對方的一樣。

容巧慧忍俊不禁,走過來拍了拍這小鬼頭的腦袋,領他去隔間的一個床上,說:“你還太小,還不到男女大防的時候,那邊幾個大老爺們晚上打呼聲音震天響,所以何嬸子才把你放到這裡來呢。就算你到了七八歲,那也無礙,邊疆不講這些。什麼時候你……咳,就得搬出去了。”

安七:“啥?”

容巧慧又笑了笑,把她一把撸上床,道:“等長大些你就知道了。”

安七:“……”雖然我很讨厭這句話,但是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可就明白了啊。

這是何等粗暴明了的時間線。

但是應該一輩子都不能分出去了——她一個姑娘家,哪兒能初遺?!

安七隻好乖生生的躺上了床,又聽她說:“一個人睡怕不怕?怕的話就說,我和妞兒陪你睡。”

安七:“……不怕呢。”也是不必如此熱情_(:з」∠)_。

容巧慧頓時母愛泛濫,拍了拍安七的腦袋,扔下一句“早些睡吧”,就轉身出去了。

整個帳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安七知道,鄭妞兒和容巧慧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希望她們能被溫柔對待吧。

實在是累狠了,安七迷迷糊糊就閉上了眼。

系統都不忍心吵她,但是時候已經到了,它隻能化身鬧鐘:【主子!四點了,快起來了!要劈柴燒火淘米熬粥了!】

安七:【……】

——安七,要撐住啊!

這樣在心裡默念了二十多遍,安七險些又睡過去。

果然深度睡眠跟數不數羊沒關系,完全是重複某句話的必然結果吧!

何嬸子放輕了腳步走進來,見這小孩兒睡得香甜,本不打算吵她。

剛剛轉身,就看見這小孩兒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吓她一跳。

“安七,你可以的!”

何嬸子:“……”這小孩兒戲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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