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沈恙低聲喊他的名字。
“嗯?!”
“我愛你。”
“嗯?!别親了……”
陳昭被沈恙折騰了幾個小時,沒進行到下一步。他好不容易從沈恙的懷裡掙脫開來,差點被沈恙的易感期折磨死。
陳昭用自己親身經曆建全國議取消alpha的易感期!
今晚一過,沈恙的易感期就應該結束了吧。太好了我有救了。果不其然第二天沈恙就将前幾天的事忘的一幹二淨,陳昭也把視頻放出來給他看,口頭說的沈恙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幹過,但有視頻有真相沈恙心服口服。
沈恙跟陳昭說什麼陳昭也不理他了。
張桧打電話給陳昭來一起吃個晚飯,陳昭答應下來但沒帶沈恙也沒有告訴沈恙,沈恙在集團樓下等了陳昭半天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查看定位竟在酒吧裡,沈恙一氣之下又給陳昭打去了幾個電話心裡想如果這從陳昭在不接電話的話就要把他綁回來。電話沒響多久陳昭就接了起來。
“沈恙。”
“你在哪?!”
“我在……酒吧裡。”
十幾分鐘不到沈恙就開車來到了陳昭身在的那個酒吧裡。裡面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混雜在一起,台上的的beta唱的正嗨台下的人也跟着一起,總經理将人帶到了三樓陳昭他們所在的包廂。沈恙道謝随後将他們叫走,包廂門被推開沈恙邁着步子朝陳昭身邊走過去。攬過陳昭的肩,陳昭面色潮紅估計是喝醉了,他倒不知道還把酒端到沈恙的面前讓他喝,張桧還在繼續往旁邊的人杯子裡倒酒。
全程唯一一個清醒的人開口,聲音成熟穩重:“這位先生是昭昭的朋友還是什麼。”
沈恙開口:“我姓沈,是陳昭的愛人。”
傅司誠輕描淡寫說:“今天許巍然從國外留學回來,她喜歡喝酒,張桧就把我們幾個好朋友約到酒吧裡為她接風。讓您見笑了。”
沈恙輕“嗯”了聲。傅司誠将旁邊的虞司正扶正一邊勸着他少喝點一邊搶他杯子。
許巍然披着長發看着成熟穩重就這樣醉倒在張桧和劉素汐兩人之間,桌子上還有燒烤和剩餘的酒,很難想象這是一場接風宴。
“繼續喝啊。”虞司正倒在傅司誠的懷裡朝醉倒的幾人敬酒,看來勝負已分最終獲勝的是虞司正。
沈恙好說歹說才把陳昭哄着出了酒吧,他挂在沈恙身上對着張桧幾人道别。
沈恙将人塞進了副駕駛,驅車離開了酒吧。回到别墅陳昭酒精上頭依舊不想從他身上下來。
陳昭:“沈恙。”
沈恙看着面前他眼角微紅,透在骨子裡的美感傳遞給沈恙。如果他哭的話是不是應該很好看,不自覺的滾動喉結。
“沈恙,沈恙,沈恙。”陳昭像個小孩一樣不耐煩的喊着沈恙的名字,隻為得到對方的一個回應。
“我在。”
陳昭眼神迷離有些恍惚,他看沈恙的眼神裡有種讓他說不出來的感覺,盯了一會吻上沈恙的嘴唇,然後又迅速離開。
沈恙身子一僵,肌肉緊繃感覺身體的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心中的弦斷掉,就像破岩而出的泉水。沈恙将人放在床上。
“我去趟廁所。”說完沈恙就迅速去了廁所并将門緊閉。
過了好久沈恙還是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