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讓回到車上,車子又重新啟動。
其他嘉賓們好奇地看向程讓的手串,紛紛誇贊。
蔣薇笑道:“這條朱砂手串和讓哥的氣質很搭呢,遲遲之前還說是給自己買的,我說呢,這麼大的珠子并不适合她,原來是給讓哥買的。你們倆真有意思,整天藏着掖着,偷感太重了啊。”
秦月關目光複雜:“我記得遲遲那天還買了一個小珠子的朱砂手串,跟這條是同款的。”
“呦呵!”江雲飛睜大眼睛,意味深長地笑道:“那就是情侶款咯?咱們讓哥這是不是快要守得明月了?”
樓琳琳和景藍對視了一眼,臉上有幾分難看。
程讓靠在椅背上,随口應付着衆人,一手支頭,垂眸望着手腕上晶瑩透亮的朱砂手串,想着那個令他反複承受折磨的姑娘。
還在别墅的許來遲整理好出行物品,走出房間,看到周紹正坐在二樓起居室的沙發上等她。
“收拾好了?那我們去車上?”見到她出來,周紹起身,背起包準備出發。
“嗯,我們走吧。”許來遲笑容輕快。
看到她心情還不錯,周紹的臉上不由露出溫潤的笑容,眼睛掃過桌子,看到其上放着的小挎包時,嘴角卻僵硬了一瞬。
他身形頓了頓,看似随意地笑道:“遲遲,程讓又給你準備了一個包,不過他實在多慮了,我其實也帶的挺全的。”
他拍了拍身後大大的雙肩包,“看,我今天特意換了一個大包。”
許來遲眼睫輕顫了一下,視線落在那隻小挎包上,手指微微蜷了蜷,程讓并沒有和她講這個事情,他是在遵守不和她講話的約定嗎?
她心不在焉地随口回答周紹:“對呀,你們幾個男生都挺細緻的,月關也很照顧女生,那多謝各位紳士的照顧啦。”
周紹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點點頭:“那你看看要不要補充什麼東西。”
許來遲打開小挎包,映入眼簾的就是他之前給她買的粉色保溫杯和保溫飯盒。
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嗯,他今天泡的是胖大海。
又打開了飯盒,裡面是一個個形狀可愛的小包子,透過近乎透明的包子皮,可以看到裡面紅紅綠綠的包子餡。
許來遲早飯沒有吃完,就因為心裡堵倒掉了,此刻看到這些精緻的小包子,肚子仿佛也開始鬧起了脾氣。
她拈起一隻小包子放入口中,不禁眼睛微微發亮。
包子還溫熱,有胡蘿蔔、雞蛋、木耳的味道,還有一種味道,她一時也認不出來,太好吃了,不知不覺已接連吃了好幾個。
這時才忽而想起周紹還在旁邊等,不好意思地擡頭問他:“呃,周大哥,你要不要吃一點?真的很好吃。”
周紹搖了搖頭,看了下手表:“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路上吃?”
“好的,不好意思,太好吃了,我有些忘記了。”許來遲赧然,連忙将保溫杯和保溫飯盒蓋上。
這時顔相宜和段荊城也匆匆忙忙地出來了,未見人便先聽到顔相宜的笑聲:“什麼東西太好吃了呀?我也要吃!”
她看到許來遲手中的飯盒,恍然大悟:“哦,是讓哥做的小包子嗎?讓哥可是一大早就在那包包子,我早上也吃了幾個,味道好到爆,哪個女生如果嫁給他,真是有口福了!”
她笑嘻嘻地看着許來遲。
許來遲雙頰泛起了輕粉,檢查着挎包裡的物品,垂着眼睫:“是他自己包的嗎?我還以為是蒸的半成品呢,我早上也看見他了呀,沒看到他做包子呀?”
“那是你起床太早了!我和荊城來到廚房的時候,就看到讓哥在包包子,他那時候說是已經吃過了早飯,特意做包子給你路上墊肚子的呢!”顔相宜暧昧地沖她眨着眼睛。
許來遲雪白的耳朵上也染上了粉意,咬住唇,不再說話,隻埋頭檢查着小挎包。
包裡還有程讓備的其他的零碎物品,許來遲索性将飯盒和保溫杯又裝回小挎包中,把小挎包也帶着,大家一起出别墅,上了巴士。
今天玩樂路線的第一站是香薰蠟燭DIY工坊。
節目組的任務是互相為搭檔制作一個适合對方的香薰蠟燭。
在許來遲看來,周紹的表面是溫和的,但骨子裡是高傲的,和她一樣,都戴着一層面具活在人世間。
所以她為周紹選了半球杯的香薰杯,代表了他表面的圓融。顔色則由表面的透明向深藍逐漸遞進,代表了他内心的冷漠防禦和利益權衡。
但是他這個人雖然是典型的大家族精英子弟,卻還沒有被利益污染地徹底,所以她将香薰整體的色澤做得很透明。
香味則是偏男士的海洋和雪松的香氣。
許來遲的香薰蠟燭相對來說比較簡單,是最先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