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感慨也不過是男性對女性最基本的性凝視罷了。
他忙笑道:“我的錯!沒别的意思,純欣賞,遲遲和讓哥不要誤會。讓哥抱歉了哈!”
程讓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轉身去拿了自己的襯衣過來,遞給許來遲,冷聲說道:“穿上。”
他的雙眼緊緊盯着她,目光冰冷如霜,隐隐有火光閃過。
江雲飛的這種話,許來遲聽得多了,她也早就想通了,不會再把男人醜惡的凝視攬成自己的責任,平時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那些男人再怎麼看、怎麼說,又能怎麼樣?
她難道要因為男人的肮髒心思,将自己包裹成阿拉伯婦女那樣麼?
但是此刻面對他吓人的盛怒,許來遲抿了抿唇。
如果她不穿,以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霸道性子,怕是又要鬧了。
她接過他的衣服,再度穿在身上,擋住了身體的風光。
下一組的攻方是段荊城和顔相宜。
顔相宜蒙好眼睛,趴在段荊城背上,果然嘗試着像許來遲那樣雙腿盤在段荊城腰上,就松了手。
然而她的腰和腿沒有力氣,直接就尖叫着往下掉。
段荊城被她帶得險些一起坐在地上,連忙扶住了她,無可奈何地望着她。
顔相宜讪讪地笑了笑,撒嬌着說道:“好嘛好嘛,不試了不試了。”
這一輪,許來遲和程讓則是作為守方。
守方是按照隊伍為一組,無論是她還是程讓被打到,雙方都要下場。
程讓的步子很大,移動的速度又很快,許來遲完全無法跟上,還差點摔跤。
程讓皺眉,托着她的臀,一把将她豎着抱了起來:“你還是把腿盤我身上,貼着我别亂動就好。”
許來遲照做了,修長的雙腿再度盤在了他的腰間,雙臂也環住了他的脖頸,纖細的身子緊緊地貼着他。
她穿着他的黑色襯衣,兩人都是一身黑,如此仿佛合為了一個人。
段荊城和顔相宜逐漸淘汰了另外三組。
然而對于還留在場地中幾乎合為一體的許來遲和程讓,卻無論如何也打不到。
程讓的速度太快了,等段荊城跑過來,發出指令,顔相宜揮出充氣錘子,程讓早就溜了。
即使顔相宜的充氣錘子無意間掃到他們的位置,以程讓從小習武的身體柔韌度,抱着許來遲也完全能夠通過各種姿勢躲避開。
這樣的追逐維持了七八分鐘,雖然顔相宜生得嬌小,但是段荊城背着顔相宜狂奔了這麼久,也早跑得腿軟了。
他氣喘籲籲地停下腳步,喘着粗氣喊主持人:“不行啊!不行!
老程加上許來遲就是一個bug,這還怎麼玩,我感覺我們追一輩子,也追不上老程這個死變态,這還怎麼結束遊戲啊?
呼……呼……呼……”,
場外的嘉賓們都笑死了:“是啊是啊,這倆一個練武的,一個還是練舞的,雙強合璧,太欺負人了!”
許來遲也有些不好意思,赧然地和程讓商量:“要不給他們打一下算了。”
段荊城被她的用詞給點爆了,高聲叫道:“什麼叫給我們打一下算了,這是什麼羞辱用語,太羞辱了!”
主持人和嘉賓們都笑瘋了。
程讓也被她逗笑了,“見笑見笑,許來遲好心,幫你們結束遊戲,瞎說什麼羞辱呢?
我有一個提議,算我和許來遲第一,我們不再參與後面的守方,你們四組之間比。”
主持人和節目組商量了下,又征詢過大家的意見,最後同意了程讓的提議。
隻是段荊城需要再受累一次,背着顔相宜再比一次。
好在主持人善解人意地為他們留出了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段荊城放下顔相宜,回到座位上,咕嘟嘟灌了一整瓶水,氣喘籲籲地恢複力氣。
顔相宜蒙着眼睛什麼都看不到,隻是感覺一直打不到程讓和許來遲,好奇地問他們二人是怎麼做到的。
段荊城仍舊沒從憋屈中恢複過來,聽到顔相宜的問話,憤憤地接話道:“老程這個狡猾的老鬼,讓遲遲騎在他身上,抱着遲遲跑。憑老程專業的身手,沒有遲遲拖後腿,我能追上才怪!”
許來遲羞紅了臉,什麼叫她騎在他身上,能不能用詞準确一點?
程讓笑道:“後面你們也可以這麼辦啊。”
顔相宜想象了一下,也覺得很好,興奮地拍手,對段荊城說道:“對哦,我們後面作為守方時,我也騎你身上!”
而後不等段荊城回答,又轉頭問許來遲:“遲遲,你是怎麼騎程讓的呀?”